周天赐在玄清道观里修行,这一路可太难走了,全是磕磕绊绊。
家族那些子弟,老是冷眼瞧他,时不时嘲讽几句,还故意刁难,就像一片阴沉沉的乌云,一直罩在他头顶,咋都散不去。
上课的时候,被人讥笑,实操演练呢,又被排挤在外,轮到探索任务,还中了别人的圈套,被狠狠算计。
可周天赐骨头硬,没被这些糟心事打倒,就像一颗掉进石头缝里的种子,再难也使劲找活路,后来还真在后山寻到个安静地方,能让他安心修炼。
后山那山谷,漂亮得跟仙境掉下来的宝贝似的。
四周青山一座连着一座,像一条条绿色的巨龙卧在那儿,把山谷稳稳护着,山影映在蓝天里,看着特别大气,跟水墨画似的。
山谷里树林密密匝匝,树枝树叶你缠我绕,遮得严严实实,阳光只能从缝里挤进来,洒在地上成了一片片小光斑,跟下金豆子似的。
草地上青草软乎乎的,像给大地铺了层厚毯子,五颜六色的野花到处开着,东一朵西一朵,风一吹,晃来晃去,香喷喷的味儿飘得到处都是。山谷中间有条小溪,水清亮亮的,一路 “叮叮咚咚” 流着,水波撞在溪底石头上,声音好听得很,像在讲老早以前的事儿。
溪边石头奇形怪状,有的像趴着睡觉的大怪兽,有的像眯着眼想事儿的老头,给这山谷添了几分神秘劲儿。
周天赐天天在溪边大石头上坐着修炼,慢慢的,他整个人跟周围灵力融到一块儿了,心里头安静得很,啥杂念都没了,就跟飘在太空里一样,只觉着灵力在身边动来动去。
正入神呢,突然,一阵笛子声远远飘过来,悠悠扬扬,跟仙乐似的,轻轻松松就把山谷的安静给打破了。那声音又清又脆,像星星在夜空中闪着光,透着股子神秘劲儿,顺着耳朵直钻到周天赐心里,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周天赐睁开眼,顺着笛声看过去,就瞧见树林边上站着个白衣姑娘,跟仙女下凡似的。
这时候,山谷里那些花花草草、山山水水,都好像成了给她当陪衬的。
野花虽说开得艳,可跟她一比,立马就没了光彩,像一群土气的乡下丫头围着个金贵的大小姐。
野花乱糟糟长在草丛里,没个模样,人家姑娘呢,穿着雪白雪白的长裙,身姿苗条,站在那儿笔直笔直的,一看就是从大户人家里出来的,浑身透着股子高贵优雅劲儿,天生自带光芒。
太阳照在野花上,也就让花看着艳了点,还带点俗气,可照在她身上,就像给她披了层亮闪闪的金纱,圣洁得很,跟仙女没两样,野花跟她比,那就是萤火虫和月亮的差别,差太远了。
背后的青山虽说高大雄伟,可冷冷清清的,透着股孤寂,像个闷声站岗的大汉。
她倒像春天里暖和的太阳,浑身暖洋洋的,亲和力满满,这么一比,青山都成了背景板,她才是这山谷里最亮眼、最出彩的主角。
溪边柳树条随风飘,看着柔柔弱弱,没个正经样子,像街边随便跳舞的戏子。她那头长发又黑又亮,一直垂到腰那儿,在太阳下闪着光,根根发丝都透着贵气,跟皇宫里演奏的大曲子似的,柳树条跟这一比,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这姑娘长得真是好看,身材苗条,腰细得一把就能掐住,风一吹,身子轻轻晃,看着特灵动。
身上那件白裙子,随着风飘来飘去,跟跟着风的节奏跳舞似的,脱俗得很。脸蛋白白净净、细腻光滑,像刚打磨好的羊脂玉,还透着点粉,跟春天刚开的桃花瓣似的。
眉毛细细长长的,像两片飘在空中的柳叶,眉梢微微往上挑,透着股机灵劲儿。
眼睛又大又亮,黑溜溜的,像夜空中最亮的星星,眼窝深,眼珠子一转,故事和柔情都藏在里头了,盯着一处看的时候,睫毛忽闪忽闪,跟蝴蝶扇翅膀似的。
鼻子又直又挺,从额头到鼻尖,线条顺得很,好看得跟座小山峰似的。
嘴巴小小的,不点口红也红嘟嘟的,嘴角微微往上翘,带着点笑意,像朵正开得好看的花,看着就让人心里舒坦,感觉世间所有的美都在这一笑里了。
一头长发跟瀑布似的,又黑又密,在太阳下闪着柔和的光,风一吹,几缕头发飘起来,俏皮得很。
周天赐一下就看呆了,眼睛直勾勾盯着,挪都挪不开。心里头又惊又喜,像平静的湖面被块大石头砸中,“哗啦” 起了千层浪。
他自个儿在心里嘀咕:“咋有这么好看、这么脱俗的人啊,莫不是画里的仙女跑到人间来了?我这天天一个人修炼,是不是练出幻觉了,还是老天可怜我,给我送个惊喜来?她咋一出现,就跟道大闪电似的,把我这颗在苦日子里磨得麻木的心给击穿了,搅得我心里乱糟糟,止都止不住呢?”
他觉着自己心跳得越来越快,气都喘不匀了,周围空气都变得不够用似的。这姑娘身上那股子气质,像有魔力似的,勾着他的魂,让他又想凑近些,又怕吓着人家,心里矛盾得很,脚像钉在地上,只能眼巴巴看着,眼睛一刻都舍不得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