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什么?”陆雪花停下脚步,但没回过身看他。
“聊聊我们以后,怎么样?难道我们一辈子就这样互不相干的过?”刘大海走到她身边,这好像是他们婚前和婚后第一次这样正式的谈话。
“好,边走边说吧,我得早点儿回家,要不娘会怀疑我不检点。”陆雪花率先往前迈了一步,刘大海紧跟在她的身旁走。
“没事儿,咱俩一起出的门,咱娘不会多说话的。”刘大海拉住陆雪花的胳膊,俩人停下脚步,“你不要活的这么累,事情已经过去了。”
“所以你乐意戴上那顶绿帽子,不再生气?不再难过?也不再纠结了?”陆雪花逼迫的看向他,想从他嘴里听到句实话。
“我……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日子是自己过,不是过给别人看的,我也不在乎别人怎么看。”
“不在乎?那你能把孩子给卖了吗?”陆雪花一天天的涨奶,都在提醒她曾经孕育过一个孩子。
“我……我们以后会有自己的孩子,没必要养别人的种。”
陆雪花是刘大海自己相中去求人说亲的,说不喜欢是假的,说真到要死要活的份上也不可能,无非也是搭伴好好过日子。
否则也不会那次醉酒刚醒时,直接让刘母去把她再带回家。
“孩子的事,以后再说吧。咱俩的日子都没过明白,暂时先别要孩子了。倘若哪天你再想离婚,留个孩子在哪一边都可怜。”
陆雪花从胳膊上扯下他的手,也没再等刘大海,独自回家了。
周卫国带着俩人到家后,前杠上的媳妇已经睡得东倒西歪,后座上的妹妹倒很清醒。
“媳妇,到家了,快醒醒,去冲个凉再睡。”周卫国把她从车上小心抱下来,见林曼妮站好后,才去放自行车。
“你们总算回来了,忙活一晚上吧?赶紧洗漱一下去屋里补个觉,娘得去上工了。中午等俺回来再做饭,你们只管睡。”
周母听见他们回来后,忙背上农具往外面走,上工号刚响了两遍,她再不去就晚了。
“娘,给你带了肉夹馍,吃完再去,不差这会儿功夫。”林曼妮拦着周母,把给打包带回来的东西拿着她。
“净给俺花钱,你们忙活一晚上还记得给娘带吃的,心意娘领了。俺吃一个,剩下的你们饿了吃。”
周母拿过一个边走边吃,还不忘叮嘱林曼妮关好门,见到一村里人就跟他唠:“曼妮给俺带回来尝尝鲜,老了还能吃几口,该吃点好的了。”
“对,纯肉的!香的很,外面是白面饼子,要不你也来口尝尝?”
……
周卫国已经去后院的冲凉房里洗了一遍,身上的脏衣服也被换下来放盆里了,见林曼妮在大门口站着,还有些稀奇。
“媳妇,你不进家,一直在那儿站着干嘛?”
“偷听妈和村里人闲唠嗑,早知道一个肉夹馍能让妈的腰杆挺的这么直,应该再多买几个。”
林曼妮去屋里拿上睡衣往后院走,周卫国已经把热水给她提了过去。
她在里面脱一件,周卫国在外面接一件,直至身上所有的衣服都在他手里,里面才传来淅淅沥沥的水花声。
夏天是洗澡最方便的季节,不用再往屋里拎水,也不用再来回搬大木桶,简单两盆温水就能舒舒服服洗个澡。
“媳妇,你快些洗,卫红也等着洗呢!”周卫国在外面听得心痒难耐,奈何手里还拿着媳妇的睡衣,不得不干等着。
林曼妮在里面仔细的搓洗了一遍,又打了两遍香皂后才从里面伸出手,“给我睡衣!”
扒拉许久,外面的男人还是一动不动,气的林曼妮不得不打开门缝看一眼,羞恼的眼神正好和周卫国对视上。
门缝里莹白如玉的身体差点儿晃瞎他的眼,要不是林曼妮又伸出胳膊轻推了他一下,周卫国怕还没回过神。
“你个呆子,有什么好看的!睡衣。”林曼妮伸出一只白皙柔滑的胳膊去拿他手里的东西,奈何仍被他紧抓着不松手,还亲了她胳膊一口。
“真香!”
“放手,再这样我真生气了。”
林曼妮扯了好几下才终于拿过来,直接套进去后,端着水盆气呼呼的从里面出来,毫不留情的踩了周卫国一脚。
“呸!臭流氓!”
“媳妇,我就是忘神了,咋又成流氓了呢?”周卫国手里拿着林曼妮的脏衣服,还不忘把两片小衣紧紧的攥手里,生怕一不留神掉地上。
林曼妮故意踢踢踏踏的在前面撒火走,周卫国在身后唯唯诺诺的紧跟着。
厨屋里周卫红还在烧热水,见他俩都洗完过来了,忙探出头问:“嫂子,俺哥又惹你生气了?”
“对!卫红,我去小屋找你睡,你哥……”
话还没说完,周卫国已经把脏衣服扔盆里,径直抱上她往屋里走,边走边打了她屁股一下,“又来这出,一生气就闹分居!再使这招试试,看你还用出门不?”
“嫂子,娘不在家,俺也救不了你!你好自为之吧。”周卫红又忙把头缩回去,清心寡欲的搓了搓脸,唯恐双眼被“毒”瞎了。
林曼妮被他小心翼翼的放在炕上,夏天土炕上面的厚褥子被撤个干净,只铺了一层垫子和一张苇杆凉席。
他要敢把媳妇直接扔炕上,恐怕会把人摔的七荤八素。
林曼妮一上炕,直接从炕柜里拉过自己的小褥子垫上,这么硬的炕她实在睡不惯,关键也凉的很。
周卫国翻身躺在她旁边,手里拿着扇子给她打着风,顺道不老实的把人拉进怀里搂着哄。
“媳妇,我错了!咱不生气,行不?”
虽然自己确实沉迷进女色,好歹是自家媳妇,他也没看别人,真不知道自己错哪了,但该认错也得认。
林曼妮躺在他的臂弯里,小手不停的在他身上摸索着,一会儿摸一下喉结,一会儿摸一下腹肌……
等到周卫国被折磨的身上血气沸腾时,又被她故意抓住敏感部位,红唇微启,嗲声嗲气的问他:“你错哪儿了?”
“你说我错哪儿了,哪儿就错了,我都听你的!”
此时,他哪儿敢再反抗一下,只能默默乞求媳妇饶他一次,“都听我的?我要睡衣你怎么不给?臭流氓!”
气的林曼妮使劲儿拧了他那儿一把,瞬间疼的周卫国冷汗直冒,缩成一团滚了好几圈。
“媳妇,你谋杀亲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