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公孙策的再三要求下,那群小道士又硬着头皮表演了一段更加滑稽的“舞蹈”。他们手忙脚乱地扭动着身体,动作夸张而搞笑,就像一群喝醉了酒的企鹅。
他们的脸上都带着无奈的表情,可又不得不按照公孙策的要求继续表演。
一旁的掌门看着这一幕气得直吹胡子,但也没有任何的办法,谁叫他们门派中出了清风道长这样的一个人物呢。
既然是诚心诚意的来道歉,别人说啥就是啥了呗,要怪也只能怪自己管教不严所造下的后果了。
于是这场舞蹈惹得众人又是一阵哄堂大笑,院子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王南看着满地的“赔礼”和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公孙策,无奈地摇了摇头……
龙虎山众人离去后,院子瞬间恢复平静,好似被按下了静音键一样。
地上那些奇异的配礼还在,超大号糖葫芦在日光下闪烁着糖衣的光,五颜六色的假发随意散落,仿佛在默默诉说着不久前那场令人啼笑皆非的闹剧。
王南刚把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收拾妥当,准备回屋休息,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是庞市长的电话,眉头微微皱起,犹豫好几秒才按下接听键:“喂,你好庞市长?”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沉稳却透着疲惫的男声:“是王南先生吗?我是庞市长。”王南听到这话,感觉到有点意外,又有点惊喜,着实没想到会这么快接到市长电话,愣了一瞬后,赶忙应道:“庞市长你好,又发生什么事了?”
庞市长先是重重叹了口气,那声叹息仿佛是从心底最深处挤出来的,满是无奈与愤懑:“王南先生,我这次打电话,主要是跟您说一件特别要紧的事,这事和您之前帮我女儿解蛊的事紧密相关。”王南心里“咯噔”一下,一种惊喜的预感瞬间涌上心头,忙追问:“庞市长,你请讲,查出来了吗?”
庞市长接着说:“这段时间,我一直在暗中调查给我女儿下蛊的人,动用了所有能用上的关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查出来了,竟然是副市长江长宏干的!”
王南听到这个名字,吃了一惊,脱口而出:“江长宏?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和您女儿无冤无仇,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庞市长的声音里瞬间燃起怒火,那怒火隔着电话都能感受到:“他就是想把我拉下马,自己上位!这人心肠歹毒得很,为了权力不择手段。
他知道我女儿对我有多重要,就请了苗疆的人对她下蛊,想让我方寸大乱,没法正常工作,他好趁机在背后搞小动作,把市政的大权都攥在自己手里。”
王南握着电话的手不自觉地收紧,指节都泛白了,他万万没想到,官场斗争竟如此残酷,连无辜的人都被牵扯进来当作筹码:“庞市长,您有证据吗?这种事可不能随便定论,没有铁证,江长宏肯定不会承认的。”
庞市长说:“我掌握了一些线索,像是他和苗疆可疑人物的通话记录,还有几处行踪的巧合,但这些还不够确凿。江长宏那家伙做事极其谨慎,每一步都算得很精,不过我发誓,一定会把他的罪行查个水落石出!我找您,是因为您之前帮我女儿解了蛊,我知道您有本事,想请您再搭把手,帮我把这个败类绳之以法。”
王南沉思片刻,脑海里迅速盘算着各种可能性,说道:“庞市长,既然事关无辜,我肯定会帮忙。但咱们得从长计议,不能打草惊蛇。江长宏在官场经营多年,肯定有自己的势力和眼线,稍有不慎,让他察觉到风声,后面就更难办了。”
庞市长连声道谢:“太感谢您了,王南先生。我现在就安排人把我收集到的线索给您送过去,您先瞅瞅,咱们再商量下一步计划。”
挂了电话,王南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公孙策和李家老爷子说了一遍。公孙策一听,气得跳脚,脸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番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奶奶的个熊,这江长宏太可恶了!简直不是人!师傅,咱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他一顿,让他知道这种坏事不是随便能做的!他怎么能对一个女孩子下手,简直丧心病狂!”
李家老爷子也皱着眉头,一脸担忧,他扶了扶不存在挂老花镜的鼻梁,缓缓说道:“官场的水太深了,咱们可得小心行事,别中了他们的圈套。江长宏背后说不定还有人撑腰,咱们得步步为营。”王南点了点头:“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咱们先看看庞市长送来的线索,再做打算。”
没过多久,庞市长派来的人就把一个厚厚的文件袋送了过来。
王南打开文件袋,里面是一些照片、通话记录和调查资料。王南和公孙策凑到一起,趴在桌子上仔细研究起来,照片里江长宏和几个穿着打扮一看就很有苗疆特色的人在隐秘的地方碰面,通话记录里也有一些和陌生号码的频繁联络,可这些证据,还不足以将他定罪,都是些间接线索,没有直接的证据能证明他和下蛊一事有关。
王南思索片刻,脑海里灵光一闪,对公孙策说:“咱们得想个办法,让江长宏自己露出马脚。我打算找个机会接近他,用迷惑术让他说出实情。他做了亏心事,心里肯定有鬼,只要找到合适的时机,一定能让他原形毕露。”
公孙策眼睛一亮,兴奋地拍了下桌子:“师傅,这主意好!不过咱们怎么接近他呢?他肯定防备心很重,身边说不定还有保镖跟着。”
王南笑了笑,胸有成竹地说:“我听说江长宏最近在筹备一个慈善晚宴,想借此机会给自己捞点政治资本。咱们化妆一下就以慈善家的身份参加,找机会下手。他在那种场合肯定放松警惕,而且周围人多,也方便咱们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