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您安排的事情已经查完了。”
霍夏正在吃着早餐,朱芳一此时到来将一沓资料放在霍夏餐盘的旁边。
“嗯,做得好。”
霍夏称赞了一句便拿起资料自顾自地看了起来。
“喂!大块头你怎么那么听他的话。他昨晚吩咐你的事情,你一早就办完了,你是不是还没吃饭?坐下来一起吃吧!”
筱白一副女主人的做派,她也不管霍夏是否同意便伸手拉着朱芳一坐了下来。
霍夏没有因为筱白这个举动而气恼,反是用筷子隔空点了点筱白。
“芳一不必客气,想吃什么跟这个宠物说便是,让她侍候你。”
“霍夏!你说谁是宠物!”
筱白心里也不清楚她到底是恼霍夏说她是宠物还是拿她当女仆来使用,亦或者是没有气到霍夏反被他将了一军破了防,总之就是一个不爽。
“嗯?这次事故的死者没有留下可以证明身份的信息?刑警队通过遗物就断定这死者的身份了?”
霍夏感觉这其中有阴谋的味道,但他一时又想不清楚个所以然。
“没错,刑警队也是通过与失踪者的信息比对,用排除法确定的死者身份。”
“如果我是凶手,完全可以让死者来背锅,只要事后抹除掉死者尸体指纹牙齿等能证明身份的器官,再让尸体穿上我的衣物,那么‘我’便是个死人了。而那死者则成为了畏罪潜逃的凶手。”
霍夏单手撑着脸颊,若有所思地娓娓道来。
“所以凶手其实就是这个报道上的死者?”
筱白啃了一口吐司顺着霍夏的话继续问道。
“很大可能!”
霍夏将资料翻到死者与两个失踪者的那一页:
韦不凡,三十一岁,化学品安全员,十年工龄,单身,父母过世。死亡。
张志强,五十九岁,机修工,四十年工龄,已婚,育有一儿一女。失踪。
王言,三十岁,化学品安全员,九年工龄,单身,父母是同厂在职职工。失踪。
“看来就是这个叫韦不凡的,而那个叫王言的人应该成了他的替死鬼。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
霍夏将资料丢在桌子上,被打开的那页上的照片赫然是一个身材高瘦,面容枯槁的男人。
朱芳一刚把一根油条放入口中,听到霍夏的指令,他立刻将剩下的半根油条放下并迅速起身离去。
“这个大块头倒是很听你的话。”
筱白话中有话,霍夏却只当听不出弦外之音。
“芳一与婷婷这一世自小便受我资助,他们学艺归来直接被我收入麾下,我给他们开的价码足够让他们死心塌地为我卖命。”
霍夏语气淡然,似乎其他人对他来说都是一颗棋子,并且是有用的棋子。
自己又何尝不是呢?从被他拉入这个世界开始,她也变成了霍夏猎取其他异能者的一把利器。
不过她没有什么怨言,毕竟面前这个男人对她来说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只不过两人之前的种种,他似乎已经忘记了。
二人无话,各自揣着自己的心事。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速传来。
“老大,那个刑警队的杨思怡又来了!”
毕婷婷半弓着身子在霍夏耳边说道。
霍夏皱眉,没想到这个刑警队大队长竟然狗皮膏药般黏上了自己。
霍夏起立,向电梯走去。
他还不忘指了一下筱白。
“宠物,记得把餐桌收拾干净!”
直到霍夏乘坐电梯关上了门,筱白才终于忍不住发作,她气得跺脚,手掌在空中飞舞,似是在模拟扇某人巴掌出气。
发泄过后她才不情愿地将餐具端到厨房清洗了起来。
......
与昨日同一个会客厅内。
霍夏姗姗来迟,他身后毕婷婷紧紧跟随。
“杨队莫不是很闲?怎么又来找我空谈?”
霍夏大喇喇地坐在椅子上,并翘起了二郎腿,一副悠闲的表情。
啪!
几张照片被杨思怡摔在桌子上,她的脸上严肃而冰冷。
“霍总,昨天你们闹得动静太大了,刚巧有目击者拍下了照片,你怎么解释?”
霍夏双眼在照片上扫了一下便再次抬头看向对他怒目而视的女人。
“这些照片似乎说明不了什么吧?这张是我手下在直升机上的照片,这张是我安保部车队的照片,这张是我的个人特写照片。”
霍夏如数家珍指着这些照片说道。
“那这张呢?你们围着这个人,他是谁?他现在又在哪?”
杨思怡步步紧逼,从她的口吻中似乎已经确定了这人便是那起现金盗窃案的嫌疑人,而这人已经被霍夏控制了起来。
“这人?他叫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
“老大,我也不记得他叫什么了,只是依稀记得我们好像下车去跟这人问了个路,随后我们便离开了。”
毕婷婷脸上挂着一丝坏笑边说着便对杨思怡挤眼睛。
啪!
霍夏打了个响指说道:“是有这么回事,只是个陌生人罢了,怎么?杨队,就凭这张照片你就想定我的罪?”
“你!霍夏!强词夺理!”
杨思怡的情商似乎连筱白的标准都不到,很容易便被霍夏拱火了。
霍夏暗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年纪轻轻就坐上大队长的位子的,难道她完全是靠办案能力就能上位?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昨晚你的人在秘密调查城北区爆炸案件,你休想再染指我的辖区!我已经盯上你了。”
“哦?那可真是多谢杨队你惦念了,如果你没别的事情,我就失陪了。”
霍夏面带一丝嘲笑起身向门口走去。
“咦,你怎么来了?我叮嘱你的事情做好了?”
霍夏看见筱白乖巧地站在门前,只不过她手中拿着两个甜甜圈,此刻有一个已经吃下了一半。
“餐具都洗好了,桌子也抹干净了,我还顺手把大厅的地擦了。”
筱白没好气地瞥了霍夏一眼,语气中有道不尽的怨念。
杨思怡尾随霍夏而出,她好奇地看了一眼霍夏身旁的女人。
她的眼中散发出惊艳的神采,即使同是女人,她也惊叹竟然世上有如此美丽的坯子,即使只是一条简单的白裙,脸上不施任何粉黛也无法掩盖筱白的美丽。
“她是谁!?”
一个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却问出了杨思怡心中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