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受到朱芳一和毕婷婷的热烈欢迎后,众人的生活再次回归正轨。
霍夏一觉醒来,身边不见半个人影,他慵懒地走向客厅刚好与杨思怡撞个正着。
对方一身运动少女装扮,少了几分职业女性的成熟与精致,又多了几分健美与俏皮。
见霍夏走出来,她眼睛一亮。
“刚醒?”
霍夏点了点头,他抓了抓头发似是有点不习惯这种早起邋遢的样子被人家抓包。
“要不要陪我去练练?”
霍夏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丽人。
“练练?练练就练练!”
霍夏随便洗漱了一下穿上一件休闲装便与杨思怡来到武场。
现在大家每天为了生存而都在努力工作,劳作一天本就疲惫不堪,这一层运动中心自然就处于闲置状态。
当然,每天还是有人会来打扫卫生,这里依旧保持着一尘不染。
此刻霍夏与杨思怡相对而立。
“我们就不要在世界境了状态对打了吧,动静太大,把这里打坏了总是说不过去。”
杨思怡这么对霍夏说。
“没问题,纯粹的比拼武技的话,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霍夏一脸笑意,表情轻松。
“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杨思怡手持木刀直接欺身上前,对着霍夏又劈又砍,刀刀直指要害不留情面。
如果换做另一个对手一定会手足无措、左支右拙。
然而她的对手是霍夏。
霍夏好似在刀尖上舞蹈着,他的每一次闪避都贴着刀锋而过,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每一次辗转腾挪都恰到好处,完全展示出了格斗技术的巅峰造诣。
终于杨思怡刀势用老,她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前倾。
霍夏本可闪开趁虚而入,但他竟然站直了身子任由杨思怡撞了自己满怀。
霍夏双手轻拥她那肌肉紧实没有一寸多余脂肪的肩背,将她固定在自己身前。
杨思怡试图挣扎开,却被霍夏向下移动的手扣住了腰臀。
他的手掌滚烫,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的温度似要将她融化。
她抬头,对上他幽深的眸子,那里面翻涌着与平时不同情绪。
霍夏的手抚上她的小腹,这个动作让杨思怡浑身一颤,一股陌生的热流从小腹窜起。
“霍夏。”
她轻声唤他,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呼吸着男性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与汗液交杂的气味,一种来自原始的、纯粹的本能让她面红耳赤。
她杏口微张,目光迷离,一副情窦初开含情脉脉的模样。
霍夏垂首,她不自觉地献上自己那湿潮的温唇,她双眼惺忪、呼吸急促,竟然一时间失了智。
再回过神时,她的衣服已被褪去大半,她鼻息中嘤地一声羞得将身子贴得更紧了。
武斗场的地板冰凉,却抵不过两人交缠的身体传来的热度。霍夏的手探入她的衣襟,指尖在她细腻的肌肤上游走。
杨思怡仰起头,任他在自己颈间留下细碎的吻。
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我要你。\"
接下来便是满室春色,嘤嘤娇喘声连绵不绝,此间细节,不可言表。
......
缠绵良久之后,二人各自去浴室清理了一番。
再碰面时,杨思怡脸上仍挂着甜蜜的娇羞之色。
相比之下,霍夏表现得淡定的多。
对他来说,那种事情只是缓解压力的一种方式。
当然,他也不会亏待了自己的女人。
“老大!外面有个人找你。”
毕婷婷一脸惊讶地看着杨思怡,都是女人,她自然能看出杨思怡的变化。
那是一种由女孩蜕变成女人的明艳感,此时的杨思怡身上散发出成熟的魅力。
“是什么人?”
霍夏的问话将毕婷婷从意淫脑补中强行拉了回来。
“是个男人,左眼戴着眼罩,他说是来赴约的。”
“是他?请他去会客厅。”
霍夏表情古怪地向会客厅走去。
......
会客厅内。
霍夏与先知对坐茶几前。
霍夏倒了一盏茶推到先知面前。
“先生今日所来不知何事?”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吧?霍先生找我有何事?”
先知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看他的表情似是很享受的样子。
“哦?先生此话怎讲?”
“你放走了水龙王,目的不就是通过他找到我吗?”
“先生果真有洞悉未来之大能,既然你知道我在寻你,那也一定知道我的目的了。”
先知用他那只独眼看着霍夏,似是想看到他的真实想法。
“我奉劝霍先生一句,关于神木教的事情,你不要再继续深入了,否则只会对你有害。”
“哦?先生难道在威胁我?”
“威胁?不,我只是看到了。”
“看到?”
“没错,我看到了未来,一个你不想经历的未来。你会众叛亲离,一无所有,甚至有死亡的可能。”
“先生是否危言耸听了?”
霍夏眼睛眯了起来,虽然先知口口声声说的是预测到的未来,但霍夏听来却像是一种对自己的诅咒。
先知缓缓站起,他对霍夏作了个揖。
“霍先生,未来并非一成不变,但想改变未来却也难如登天,我言尽于此,至于你会走上一条什么样的道路,那条路上又有什么在等待着你,那要看你的抉择了,一切在于舍而非得。”
说罢先知转身离去,空留下霍夏坐在原地发呆。
“霍夏,那个人来跟你说什么了?”
筱白拿着一串葡萄坐在刚刚先知的座位上。
霍夏沉吟了半响,说道:“你作为主神的神使,相信命运吗?”
“命运?”
筱白眼中闪出思索的神色,她摘下一粒葡萄放在眼前欣赏着那点翠绿。
“命运在我来看只是一种果。”
“果?”
“人们常常说起命运,就好像在说因果一样,就好像人的一生从出生时便注定了。”
霍夏点头,这是世人普遍对命运的诠释。
“但往往人们提起命运,都是在木已成舟,事情无法挽回之时。也就是说人们经常用果来定义他的因,但在陈述的时候却让人们相信是先有了因后有了果。”
“比如某个人一生贫苦,他死时人们会说,这就是命,他因为生的穷而穷了一生。”
“如果这个人老时飞黄腾达,人们又会说,这就是命,他命中注定要经受穷苦而后才会有发达的一天。”
“你看出不同了吗?果的改变会让人对命运的说法完全是两种不同的说辞。”
霍夏若有所思,他似是悟出了什么,但又不太真切。
“也就是说如果先知道了果,那么就掌握了命运?”
霍夏喃喃自语。
“那个先知的异能,可能就是能看到人身上的果。”
筱白分析道。
“但他说未来可以改变。”
“强行改变果吗?那与强行改命差不多了吧,他有说要怎么做吗?”
霍夏摇了摇头,但他心中隐隐有个想法。
如果命运是一种机制,那么欺骗命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