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梭仪?没听过。”玄阳挠了挠头。
“你没听过很正常,这东西我也只是听过没见过。”白老抚了抚胡须说道。
“哈哈哈,看来星灿后面的势力有些恐怖呀,还是得老老实实的送过去吧。”玄阳捂着脸苦笑道。
“你放心,玄阳,你把我送到天星国我定会让我爹报答你的,你沿途经过一些地方我能带你去拿一些好东西!”星灿诚恳的说。
“好东西?好东西什么的不重要的啦,我主要是想把你送回天星国。”玄阳摆出一脸正气的表情说道。
“星灿妹妹,请问接下来去哪个地方有好东西呀?”玄阳刚说完话拿出一张地图放在星灿的眼前晃荡。
“那里!”星灿指了指。
“这里嘛?”玄阳用手指了指地图上的一个地方,星灿点了点头,嗖的一声,玄阳就跑了出去,又急忙跑了回来。
将星灿装入容戒之中后,再次跑了出去,逐日术施展到极致,墨国城池内不好赶路,玄阳只好跑到墨国外的道上,一路穿梭不停歇。
出了墨国,玄阳利用逐日术又跑了一会儿,直到来到一座寺庙才停下来。
“望空寺,听这名字就很厉害,不过这寺庙为何建立在这荒郊野外?”玄阳有些疑惑,上前敲门。
咚咚咚,玄阳敲了门,并没有人来开门,门自己开了。
玄阳被吓了一下,还是走进了寺庙,寺庙里,一眼望去,全是灰尘与古老的气息,地面上还有着很多人的骸骨和一些生了锈的兵器。
“这里曾经发生过一场大战,寺庙里的僧人与外来的入侵者在这里进行了对决,最后结果是寺庙里的僧人还活着,不过也没活下多久就死了。”星灿被玄阳从容戒之中放出来后说道。
“这你又是如何得知?”玄阳头都大了,这个来自天星国的小女孩星灿似乎知晓一切事情。
“有文书记载的,没事多看一下资料好吗?”星灿从容戒之中拿出一本古书晃了晃。
“好吧,不过我毕竟是第一次来中部洲域,外部洲域我都没摸透,何况是这中部洲域的历史呢。”玄阳找了个理由辩解道。
“望空寺,曾经在青洲也是有点名气,其寺庙方丈曾以一手望空掌在这青洲站稳脚跟,你可以试着找一找这寺庙内有没有遗留一些东西。”星灿读着古书上的记载。
“这个位置也不算隐蔽,只要知道的人多多少少都会来搜刮一下子的,我还能捞到什么宝贝呀?”玄阳有些沮丧的说道。
然而玄阳刚要离开,从寺庙里传来一阵声响,整座寺庙也开始抖动起来。
“有东西要从寺庙底下出来!”玄阳说着跃至空中。
轰隆隆,一尊巨大的佛像从地面钻了出来,引起了不小的动静。
“好大的佛像,这一下子估计得引来不少修行者的注视。”玄阳悬浮在半空中,望着地面升起的佛像,眉头皱了起来。
“不要犹豫,先去把佛像搜一遍,马上就来人了。”白老的声音传到了玄阳的耳朵里。
玄阳听完蹿了下去,来到佛像旁边,开启了玄气感知。
嗡嗡…嘭
玄阳刚感知了几秒,就有一股力量从佛像传来震退了玄阳,只是力量不是太强,玄阳才没有受伤。
“看来这一时半会儿是找不到宝贝啥的了。”玄阳转了一圈之后,发现并没有特别之处。
嗖嗖嗖,三道身影从远处袭来,玄阳感知到以后立刻躲了起来。
三个人分别是两男一女,都年纪相仿,其中一名男子玄阳认识,是岩城城主之子司徒浩然。
另外一名男子身高八尺,头发和司徒浩然一样,不过束了起来,面貌英俊,身穿青色锦服,气质非凡。
而那名女子其面貌并不怎么出众,只能算是有些姿色,不过穿戴的极为艳丽,佩戴着一些极为珍贵美丽的饰品。
“这望空寺我去了不下于数次,怎么今天突然会蹦出来一个佛像呀?”司徒浩然开口说道。
“什么情况一验便知!我去看看!”锦衣男子说。
“墨凛兄小心一些。”那女子开口说道。
叫墨凛的男子回头点头示意了一下之后,便向着佛像冲去。
墨凛在佛像转了一圈之后,无功而返。
“什么也没有?会不会是在我们之前已经被人拿走了?”女子疑惑道。
“有可能,不过这佛像刚出现不久,想要获得其中机缘,这点时间恐怕不够。”墨凛分析着。
玄阳左思右想,这又不是私人领地,自己干嘛要躲呀?于是施展逐日术窜了出来。
“什么人?”墨凛看到一道身影从旁边的建筑里跳出,惊声道。
“又见面了,司徒浩然。”玄阳背着手,凭借玄气走上了空中,来到了司徒浩然面前。
“好巧呀,没想到在这又碰见了你。”司徒浩然被玄阳的踏空动作震慑了一下,后又开口回应道。
“司徒兄弟,这位兄弟不跟我们介绍一下?”墨凛上下扫了玄阳一眼,开口问道。
“就是呀,司徒浩然,你啥时候认识的一位这么帅的一个兄弟?不给我们说。”那女子看了一眼玄阳,眼睛一下子亮起光彩来。
玄阳虽年仅十六岁,但已经有着近八尺的身高,加上其帅气的面容以及超凡脱俗的气质,稳压了墨凛一头,很受异性的欢迎。
“不用司徒兄介绍,在下玄阳,来自外部洲域。”玄阳行了一礼。
“其实玄阳只与我有一面之缘,没想到在这碰到了,说来真是巧呀哈哈。”司徒浩然看着墨凛一股看敌人的眼神望着玄阳,急忙说道。
“外部洲域的人也来中部洲域凑热闹呀?”墨凛阴阳的语气说道。
“怎么,中部洲域你家开的?还不让人来了?”玄阳可并不惯着他,直接怼了一句。
“你好大的胆子,敢跟墨皇子这么说话!”一旁的女子本想和玄阳聊几句,但是墨凛的口吻摆明了不想接纳他加入他们的队伍。
“呵,我以为中部洲域的人能有多高的涵养呢,也就这般程度嘛,论起来还不如我外部洲域的天骄们呢,你皇子又如何?我手里又不是没有皇子的命。”玄阳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