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不知名的小巷子里。
“呃……我,我不是……我不是都……啊啊啊啊啊啊。”
【燎照】一脸不耐烦的弯折着一个人的手臂,看见那个人还打算继续和他扯皮,他最后的一点耐心也告罄了,不用说,稍稍用力,那个人的整条左臂便被【燎照】撕了下来,一把火烧掉。
“好了,再重复一遍我的问题。”【燎照】蔑视的一笑,“hpF在这里的高危物品存放处,库房的密码是多少?
“另外,我劝你最好最好不要再和我耍滑头,真的。”他开始弯折他的另一条手臂,“你猜猜,下一次我会先弄掉你的右手臂呢,还是你的头呢?还是……
“两个,我一并用火烧掉?”
现在,【燎照】从这个hpF成员的眼睛里看见的只剩下了恐惧,而他湿漉漉还泛着尿骚味的裤裆更是证明了这一点。
hpF,还真的是盛产怂包。
而且,他居然还敢跟踪他心爱的徒弟伊莎贝拉,呵,罪加一等。
“3…………”
“什么?”
“密码,密码……密码是……”
“保真吗?要知道,我可是有手段弄到你家人的信息的哦。”
“真的……嘶……啊啊啊啊啊……我……我现在……没必要骗你……”
“呵,知道就好,……嗯……明白了……”
说着,【燎照】打了个响指,那个人的身体顿时开始燃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你真的以为我会放过你?”【燎照】用一种看垃圾的眼神看向他,“要是我刚刚不出现,我那可爱的小徒弟就被你用你那把破枪里的子弹开了个洞吧?下作的畜牲,连这种孩子都不放过……呵……”
那个人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一滩灰烬,风一吹,便飘散无踪。
那么,接下来……
【燎照】走向自己藏身的废弃工厂,这次机会来之不易,索性,他一直在为这种来之不易的机会作着准备。
“hpF,我寄存在你们地方的东西,该还给我了吧?”
夜色茫茫……
。
绯星曲家
“当年,我还在神炎的时候,我的父母死在了一个异能者的手里,她用烟雾笼罩了整座城市,而我因为晚点的火车逃过了一劫。”
绯星曲躺在星川夜紫的怀里,平静的讲述着她自己的过往,星川夜紫这个时候才注意到,她的头发其实是深蓝色的,很好看。
“等我们那些人回到城里的时候,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下了,真的,和我有关的一切的人,在那座城市里的人,都死了。”
“我的叔父在法兰克做生意,当时,19岁的我只能来投奔他,所幸他人还不错,也把我视如己出。”
“那你为什么不回去找他呢?”
绯星曲摇摇头。
“hpF,他们不会放过我的,我也不想让我的叔父因为我而受到牵连,所以只能躲到这里……”
说着,绯星曲往星川夜紫的怀里又钻了钻。
“所以我真的好高兴,好高兴,在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时间里,还能遇到你,星川夜紫。”
她趴在星川夜紫的怀里,声音闷闷的,良久,她抬起头含情脉脉的看向星川夜紫。
“我知道,你不会永远留在这里的,对吧?”
星川夜紫点了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绯星曲为什么要问那种问题。
“那,如果你要走了,带上我,可以吗?”
星川夜紫愣住了,而绯星曲看向星川夜紫,笑容宛如一朵鸢尾花。
“就像我昨天说的那样,我还想和你一起,去很多很多的地方,做很多很多的事。
“我想陪你去遍天涯海角,去往群星注视过的……每一个角落……”
说着,她握住了星川夜紫的手,终于说出了那句她在心里憋了好久好久的话,义无反顾。
“我爱你,星川夜紫,很爱很爱你。”
在星川夜紫反应过来之前,绯星曲就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书写在了星川夜紫的嘴唇上,柔软而缱绻。
。
嘿嘿,今天突然来找师父,师父一定会很惊喜的吧。
这样想着,伊莎贝拉蹦蹦跳跳的走向那个废弃工厂。
“师……”
另外一个字还没有出口,伊莎贝拉便看见【燎照】正在收拾东西,为了给师父一个惊喜,她躲到了一个箱子后面。
师父在干什么啊?不知道呢……
她看着【燎照】将一瓶蓝色的液体揣入口袋,走出工厂的门,见状,伊莎贝拉便快速跟了上去,眼神中写满了好奇。
她跟着【燎照】左拐右拐,拐出城市,走过荒野,直到在一个算是荒无人烟的地方,她看到了一个规格超大的建筑。
唉,这是……
就在伊莎贝拉还在发愣的时候,【燎照】却没有停下自己的脚步,等伊莎贝拉回过神来,【燎照】已经不见了,建筑的门口只剩下了几滩灰烬。
这是…………
。
“一级戒备,一级戒备,疑似S级异能者【燎照】突破防线进入高危物品存放区内部,全体支援高危物品存放区,全体支援高危物品存放区!!!”
“真的,吵死了……”
【燎照】烧掉了了那个广播,顺手把拦在自己面前的一众hpF成员变成了焦炭。
因为是分部,这里的战斗力储备纵使是只剩下了三分之一力量的他也可以如入无人之境,无非是多放几把火,多把一些人烧成焦炭罢了。
“嗯,,哦,打开了”
库房的门开启了,【燎照】活动了一下筋骨,走了进去,一点点的摸索着库房里的东西。
终于,找到了哦
那是一把红色的陌刀,以及……一辆被漆成了红色的机车。
那些是陪伴了【燎照】快10年的行头,在加入cdh,获得了更好的装备之后,思考了一下,他想出了一个绝妙的主意,利用hpF科研部的仓鼠特性,成功的把自己的老伙计寄存在了法兰克分部的库房里,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而现在,他亲手打碎了存放它们的玻璃。
“好久不见,老伙计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