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南城中,昔日战场狼藉已然不见,取而代之是勃勃生机。
街头巷尾,商贾云集,叫卖声此起彼伏,酒肆茶楼,宾客满座,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田野间,农人辛勤耕耘,期望着秋季丰收,孩童们嬉戏打闹,无忧无虑。
汝南,在血骁铁腕治理下,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城主府内,血骁并未沉溺于安逸享乐,反是愈发勤勉。
书房灯火长明,他伏案批阅公文,处理政务,一丝不苟。
蔡文姬在一旁协助,条分缕析,献计献策,政务处理得井井有条。
“将军,汝南郡今年春耕,较往年增产三成,百姓感激涕零,皆言将军乃救世之主。”
蔡文姬放下手中文书,语气欣喜。
血骁放下手中朱笔,嘴角微扬,眼中却并无太多喜色。
“区区汝南一郡丰收,何足挂齿?天下未平,战乱未熄,百姓流离失所,吾之责任,仍重如泰山。”
貂蝉莲步轻移,端来一盏清茶,柔声道:“将军胸怀天下,妾身敬佩。然则,将军亦需劳逸结合,不可太过操劳,以免伤了身子。”
血骁接过茶盏,轻抿一口,目光柔和。
“貂蝉所言极是,吾亦知晓。只是,时不我待,争分夺秒,方能早日结束乱世,还天下太平。”
夜幕降临,血骁暂且放下公务,来到后花园中散步。
月色如水,清辉洒落,花香扑鼻,沁人心脾。
貂蝉与蔡文姬相伴左右,三人漫步于花径,轻声细语。
“将军,妾身近日闲来无事,临摹了几幅字画,将军可否赏鉴一二?”
蔡文姬轻声提议,美眸之中带着一分期盼。
血骁欣然应允,亦知蔡文姬擅长丹青,能得其墨宝,亦是一件雅事。
三人来到凉亭之中,蔡文姬铺开纸砚,挥毫泼墨,须臾之间,一幅山水画卷跃然纸上,笔墨酣畅淋漓,意境深远,令人叹为观止。
“好!好字!好画!”血骁抚掌赞叹,眼中满是赞赏。
“蔡小姐之才情,当真令血骁钦佩。”
蔡文姬浅笑盈盈,谦逊道:“将军谬赞,文姬不过略尽绵薄之力,难登大雅之堂。”
貂蝉亦在一旁赞叹:“蔡姐姐之画技,出神入化,妾身自愧不如。”
三人赏画品茗,谈笑风生,气氛温馨融洽。
月光如水,佳人如玉,血骁身处温柔乡,心中却并未沉溺于儿女情长,反是愈发坚定了他逐鹿天下之志。
翌日,练武场上,血骁与吕布再次切磋武艺。
两人身形如电,戟影翻飞,每一次碰撞,都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巨响,气浪翻滚,尘土飞扬。
“血骁兄弟,汝之戟法,愈发精妙绝伦,吕布佩服!”
吕布大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猛然一变,招式愈发凌厉霸道。
血骁怡然不惧,双戟挥舞,雷霆之力奔涌而出,与吕布战得酣畅淋漓,难分难解。
两人势均力敌,你来我往,数百回合过去,仍未分胜负。
就在两人激战正酣之际,管辂缓步走入练武场,目光落在两人身上,眉头微皱,神色凝重。
“两位将军,且慢动手!”管辂突然出声喝止,声音虽不高,却清晰地传入两人耳中,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
血骁与吕布闻言,同时收戟而立,目光疑惑地看向管辂。
“管先生,有何指教?”血骁沉声问道,正与吕布战得兴起,却被管辂突然打断,心中难免有些不快。
管辂走到两人面前,神色凝重地说道:“两位将军,贫道夜观天象,发现天象异动,紫微星黯淡无光,恐有不祥之兆,两位将军近日务必小心谨慎,切莫轻举妄动。”
吕布闻言,顿时嗤之以鼻,不屑道:“妖言惑众!吕布一生征战沙场,从未惧怕过什么天象,区区不祥之兆,何足挂齿?”
血骁眉头紧皱,目光锐利地看向管辂,沉声问道:“管先生所言不祥之兆,究竟何指?”
管辂摇了摇头:“天机不可泄露,贫道亦无法窥探天机全貌,只能看出两位将军近期运势不佳,恐有凶险。两位将军务必小心谨慎,方能逢凶化吉。”
吕布闻言,更加不悦,怒声道:“管辂老道,汝若再说这些神神叨叨,故弄玄虚之言,休怪吕布对你不客气!”
吕布怒喝一声,手中方天画戟猛然一挥,一股凌厉的劲风扑面而来,管辂身形一晃,险些站立不稳,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血骁见状,连忙抬手制止吕布,目光冰冷地看向管辂:
“管先生,血骁敬你是位高人,故以礼相待,但若先生再敢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休怪血骁翻脸无情!”
血骁语气冰冷,杀气腾腾,管辂顿时感到一股巨大的压力扑面而来,连忙后退数步,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再也不敢多言。
“叮!检测到宿主受到质疑和威胁,神级无双系统启动‘威慑光环’!”
血骁脑海中再次响起系统提示音,感觉体内涌入一股强大的力量,一股无形的威压从他的体内散发出来,瞬间笼罩整个练武场,所有将士,包括吕布在内,都感到一股窒息般的压迫感,心头一凛,噤若寒蝉。
管辂更是首当其冲,感到自己宛若被一座大山压住,浑身骨骼咯咯作响,脸色惨白如纸,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将军饶命!将军饶命!贫道不敢了!贫道再也不敢胡言乱语了!”管辂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求饶,终于明白,血骁并非善茬,其威严之盛,实力之强,远超乎他的想象,再也不敢在他面前,有丝毫的造次。
血骁冷冷地看着跪地求饶的管辂,眸中满是厌恶,对于这种装神弄鬼,妖言惑众之辈,向来深恶痛绝,若非看在他或许还有些用处的份上,早就一戟斩杀了他。
血骁收回威压,冷哼一声,没有再理会管辂,转身走向吕布,拍了拍他的肩膀:“奉先,不必理会这些妖言惑众之辈,我血骁一生,只信实力,不信天命,区区不祥之兆,又岂能奈我何?”
吕布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豪情万丈:“血骁兄弟所言极是!我吕布亦不信天命,只信手中方天画戟!
管他什么不祥之兆,胆敢阻挡我兄弟霸业者,一戟斩之!”
血骁与吕布相视一笑,英雄相惜之情,溢于言表,两人再次挥舞兵器,战作一团,练武场上,再次响起震耳欲聋的碰撞声,将管辂那不祥之兆,彻底淹没在滚滚战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