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刚进房间,靳寒霄就将姜棠抵在了玄关处,他高出姜棠很多,姜棠就算是穿着高跟鞋,他也要弓着背才能亲吻到她。
于是,他直接将他老婆推倒在了那张足够躺下四个人的水床上。
身体陷在柔软的水床里,姜棠仰着脖颈问:“这...为什么是水床啊?”
“情侣套房不止有水床...还有很多你意想不到的东西。”修长的手指按下了床头的控制键。
浴室玻璃瞬间雾化,隐约可见按摩浴缸正在自动注水,墙边的柜子缓缓打开,露出琳琅满目的情趣用品 。
姜棠羞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这是什么情侣酒店啊……
他单手扯开领带,拎起她的双腿着手解决她那碍事的连衣裙。
一道黑色的弧线划过,靳寒霄几乎被眼前的美景迷晕了眼。
“新买的?” 食指沿着蕾丝内内的纹轻轻抚过。 “你别误会,不是为你买的,我自己喜欢而已。”特意强调不是取悦他而买的。
靳寒霄懂。
这是他们夫妻之间的小情趣。
他不是第一次看她穿蕾丝内衣,但这套很不一样。
附身想起亲她,姜棠却抬起腿,脚尖顶了顶他的胸膛。
“ 衣冠禽兽,光给我脱,你怎么不脱。”
这句话像打开了某个开关。靳寒霄眼神一暗,抓住她的脚踝,顺势一提,她的脚心整个贴上了的胸口。
目光片刻不离的盯着她:“老婆,玩这么大,我怕你明天下不来床。”
“ 那不玩了。”
“晚了。”两个字轻飘飘落下时,姜棠已经被他圈在身下。
她指尖戳着他裸露的胸膛:“你不是最讲究礼尚往来吗?”红唇勾起狡黠的弧度:“我脱一件,你脱一件...”
靳寒霄眸色骤深,直接抓过她的手按在皮带扣上:“自己解。”
“解不开的话...”
手指暗示性地划过她腰间:“我帮你。”
路灯透过落地窗,在水床上投下两人交缠的身影。靳寒霄突然想起什么:“ 今晚不用那个成吗?”
因为松铭开分公司的原因,两人一直避孕来着,现在尘埃落地,生孩子的事情确实可以提上议程。
“看你表现喽。 ”
情欲高涨,在一波又一波的波涛中,他引她沉沦。
一个月后是老爷子八十大寿。他为人低调不喜欢大肆操办,只说要一家人简单吃顿饭就好。可靳寒霄他们这些做晚辈的,总觉得这样重要的日子不能太随便。
于是,偷偷请了戏班子,在院子里搭了个小戏台,准备给老爷子唱几出他最爱听的黄梅戏。
老爷子嘴上说着浪费这个钱做什么,可眼睛却一直往戏台那边瞟,显然心里是高兴的。
寿宴当天,一家人热热闹闹地围坐在一起。
老爷子红光满面,难得地多喝了两杯酒。
姜棠坐在桌边,一直笑吟吟地听着戏,一道清蒸鱼上来时,心里一阵反胃,捂住口鼻立刻想去洗手间,由于起来的太快,脑袋眩晕,整个人晃了晃,靳寒霄心都提到嗓子眼,立马扶住她。
一桌子人瞬间慌了神,老爷子酒都吓醒了,连忙指挥:“快快快,送医院!”
到了医院一检查,医生笑眯眯地走出来:“恭喜老爷子,是喜事,怀孕了,还是双胞胎!”
众人一听,愣了两秒。
老爷子拍着大腿笑声不停:“好啊!我这八十大寿,还给我添两个小曾孙,这才是最好的寿礼!”
原本低调的寿宴,这下彻底热闹了起来。
姜棠怀孕,明澜芳笑得合不拢嘴,命令自家儿子必须24小时陪同。
“你公司的事先放放,实在不行让你爸那个甩手掌柜上,关键时刻不顶事怎么行,当年我怀你的时候,他整天忙得不见人影,现在当爷爷了总该有点长进......”
正说着,她老公靳楚端着刚炖好的燕窝进来了,听到他老婆数落自己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地接话:“咱儿子心疼我,也没事让我顶啊,我就是想表现都没机会。”
明澜芳道:“那现在给你这个机会,从明天起,你天天去公司坐镇,儿子陪儿媳妇,你们各司其职。”
靳楚挑眉反问:“那你呢?”
明澜芳扫他一眼,轻飘飘道:“女人的事你少管。”
靳楚:“……”
明澜芳和靳楚一走,靳寒霄将姜棠搂进怀里,手贴着她的小腹,洋洋得意:“老公厉不厉害?”
“ 嗯?”姜棠问:“ 什么厉害?”
靳寒霄说:“ 一胎俩宝。”
姜棠失笑:“ 有没有可能是你老婆自带基因,我和姐姐就是双胞胎。”
靳寒霄:“……”
老婆怎么就不能夸夸他。
“ 我听听,有没有动静。”
“才指甲盖那么点大,能有什么动静。”
靳寒霄不管,小心翼翼地俯身,耳朵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一脸认真。
过了几秒,他突然抬起头,看着姜棠说:“我好像听到了!”
姜棠一愣:“ 才怪。”
“咕噜一声。”他一本正经:“你是不是饿了?”
姜棠:“……”
靳家喜事连连,老爷子最近走路都带风,逢人就笑呵呵地念叨:“我们靳家这是要四世同堂喽!”
葛凤君和明澜芳忙得脚不沾地,一个要准备秦以好生产用的待产包,一个又要张罗姜棠的孕期营养餐。
个个都开心着呢,只有靳书铭一脸郁闷。
秦以好扶着腰慢慢坐下,看着他道:“你干嘛拉着个脸啊,不开心吗?”
“没有啊,我很开心啊。”靳书铭给她揉腰,想了一会儿,还是郁闷。
他现在很怀疑自己的射击能力。
“宝宝,我问你件事,你觉得你老公…行不行啊?”
秦以好无语望天,若没记错。
自从三嫂怀孕后,他这是问第十遍了。
秦以好捧着他的脸,亲了又亲,给他提供最大的情绪价值:“当然行,老公最厉害,老公顶呱呱,老公……”
“那你三哥怎么一次就中双黄蛋。”
秦以好:“……”
算了不说了。
由他去吧。
临近生产,靳书铭寸步不离地陪着秦以好。但孕期的各种不适让秦以好情绪波动很大,这天深夜,她突然从梦中惊醒,紧紧攥住靳书铭的睡衣袖子。
“老公...听说生孩子特别疼,像同时断二十根肋骨...”
靳书铭轻轻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着她的发顶:“那我们就不生了。”
“啊?”秦以好抬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我这就去跟医生商量,让孩子在你肚子里多待几年,等医学发展到无痛分娩再说。”
秦以好捶了他一下:“又逗我。”
知道她是真的害怕,靳书铭没再逗她,安慰道:“我会陪着你,一直陪着,到时候你一疼就掐,再疼就咬我,好不好?”
怕是真怕 ,但是一看到他,她又舍不得了。
她哪里舍得掐他。
情愿自己疼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