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主抱住江九郎,给了他一个长吻,“谢谢你,我走了,你也快走吧,等我消息”
江九郎回任府后,任柔问“七公主找你做什么?”
江九郎当然没说他们做的事“他劝我赶快走”
程馨道“她说得对,你快跑吧,把柔儿也带上”
“你们呢?”柔儿问。
任伟道“我们不怕他,我手上的兵是摆设吗?”
“爹,娘,我不想走”任柔道。
“快走啊”任伟怒道。
江九郎只好把任柔带走“你们保重啊”
到了杭城后,任柔知道了江九郎有这么多女人,大哭大闹。
江九郎也一时也不知怎么解决好,这次可没那么好哄。
春心道“江少,你这次带回来的女人,脾气不太好啊”
“不,她平时脾气很好的”江九郎道“她可以算是我最早认识的女人”
徐慧道“你不要急,我来解决,你把你们的事先讲给我听”
于是江九郎从头到尾地讲了,后来也不知徐慧用了什么方法,把任柔哄好。再过一段时间,任柔也习惯了。
江九郎不在这段时间,邬晴又从申伦和沈翔口中问出一些事情,又端了几个窝点。
邬晴对江九郎说“柳青青在这段时间渐渐表现出领导能力,之后我若不在了,可以让她接”
“邬晴,你怎么总说要走啊?”江九郎道。
“我毕竟是吃公家饭的”邬晴说。
邬晴又率人攻入了K城的窝点,“孙毅,这里是你负责是吧?”邬晴问。
“不是”孙毅道“我是来这边玩的”
“请你跟我回去协助调查”
“我可没空”
邬晴就和孙毅打起来,这里的堂主岑彬也发动手下和邬晴的人打起来,戴女侠被岑彬的分筋错骨手所伤,而岑彬也被华真真的一招“长河落日”所伤,束手就擒。
邬晴却中了孙毅的无影针,霍娥扶住邬晴,柳青青拦住孙毅,最后以一招“分花拂柳”让他受伤并拿下他。
“怎么办?邬晴说这针好像还会往里钻”卢芳道。
黄珊珊说“我以内力要把针逼出来,但好像作用不大”
霍娥对江九郎说“江少,你内力最强,你帮帮邬晴姐”
“好的”江九郎把手掌按在邬晴背上,运起内力,过了一会问“怎么样了?”
邬晴道“除了霍娥和江少,你们先出去吧”
其他人都出去了,邬晴道“江少,你从正面把针吸出来吧”
“好”江九郎说,却见邬晴脱衣服“你这是干嘛?”
“在这个地方,不取出来我怕会钻到心脏”邬晴指了指自己的左峰。
“这,我怎么好意思动手呢?”江九郎说。
邬晴道“你难道忍心看我死吗?不要扭扭捏捏,我都不计较了”
“好的,那得罪了”江九郎把手掌按在她的左峰上,运起内力,过了一会“好像有了”用双指夹住针尾,拔出一根细如牛毛的针“还有吗?”
“还有”邬晴说,江九郎又夹出两根针。
邬晴道“没有了”
江九郎仔细看那针“幸亏无毒,针也不长,不过以我的力量也无法射入肌肤这么深,孙毅用的是像暴雨梨花钉那种机簧吗?”
“没有,他徒手扔的”邬晴道。
霍娥道“我不太敢说”
“跟我这么久了,你说什么,我还会怪你吗?”邬晴道。
霍娥说“邬晴姐不喜欢穿胸衣,如果有胸衣挡着,会不会就只会射在海绵上”
“可能是这个原因吧”邬晴道“我以后会穿的”
“那我先走了”江九郎道。
“你先别走”邬晴说。
江九郎问“还有什么事吗?”
邬晴犹豫了一会才说“你知道铁手的手为什么那样吗?”
“不知道”
“因为他有一次抓捕犯人时心软了,犯人趁他不备偷袭他,他情急之下只能用手去挡刀,一只手腕被砍下来,所以才装了铁手,从此变得铁面无私”
“哦,是这样”
“我就是吸取了他的教训,办案毫不容情,所以得名无情”
“这个你说过”
“可是你知道吗?我并不真的是一个无情的人”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因为我叫无情,所以连男同事也不敢太靠近我,可是我也是个女人,我也希望有人爱有人疼啊”邬晴说完抱住了江九郎。
“邬晴,你先养伤”
“我没事了,这点伤算什么,江少,我喜欢你,让我也做你的女人吧”说完吻住了江九郎…
外面一群人都还没走,在门外偷听。
第二天,苏女侠说“邬晴,今天看起来有女人味多了”
“邬晴,我们都祝福你”杨女侠说。
众女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邬晴都害羞了。
“大家别说了”霍娥道“这个孙毅怎么处置?”
邬晴道“他的罪名不足以像其他人一样关入大牢,只能罚一些钱让他走”
“你的仇就这么算了?”霍娥道。
黄珊珊道“下次见到他,我替你出气”
江九郎把胸衣戴在木人上,发出无影针,果然只打在胸衣上,刺穿一点点。
“江少,有人要见你”邬晴说。
“谁?”
“他说是燕国司马相国的家丁”
江九郎走出去,那家丁道“这是司马相国八百里加急的信,请江少给小人一个回复”
江九郎看那信是说有重要事情要见他,约他在任府见面。“我跟你回去吧”
到了任府,程馨道“你怎么回来了?柔儿呢?”
“柔儿在杭城,她没事”江九郎说完把信给她看。
“司马老贼,有什么事不说清楚,我们会保护你的”
隔天,司马黠果然到了任府,任伟道“司马相国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
司马黠道“小女那天见了江少后,竟然病了,请江少去看她一下”
“不要去”程馨道“你打伤了司马勇,他定是布下陷阱在等你”
司马黠道“小儿一向不知天高地厚,比武后却对江少的武功赞不绝口,江少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倒也是一件好事。我敢担保,此行江少绝无危险”
“我们也不信你”程馨道。
司马黠这次竟然没有动怒“老夫是一国宰相,难道我的话竟然没有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