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几位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对你们以诚相待,老祖安排我们前来太昊宗,就是想确定一些事情,我来太昊宗之后,就确定老祖的意思了......”
“林宗主,你们林老祖有什么谋划或者说是安排,还请林宗主明示!”
“是啊!林宗主,我们不是外人,我林世文还是林家血脉,必定会认真执行老祖要求......”
“我李家愿意鞍前马后......”
听着几人的话,林玄静神色一正,目光中透出几分凝重,望向众人继续道:“此次我道剑宗斩杀的太昊宗之人,实属邪魔歪道。而他们修炼的功法正是这太虚血魔功......”
“林宗主,为何修为快的功法就是异族功法呢?这功法不是很好吗?”
本来听着张一风的讲述,几人心中都有些异动,可是林玄静没开口几人也不知该如何开口。
看着眼前几人林玄静知道他们有些别的想法,他目光扫过几人接着道:“你们别看这太虚血魔功修炼起来速度惊人,短短时日便能让修为突飞猛进,可其中潜藏的危害,堪称灭顶之灾......”
林玄静接着就把林亦秀忽悠他的故事,选择了一些不重要的讲了出来。
“什么?这……”
“啊?竟还有这种隐秘?”
“这这真是林老祖所言?”
几人听闻,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脸上满是惊恐与难以置信,声音中满是不可置信
“我林玄静,岂能蒙骗诸位!几位大可找老祖查证!”
林玄静又接着道:“按照老祖所言这太虚血魔功,实则是异族流传下来的诡异功法。此功法诡异之处在于,修炼者之间有明确的等级划分,那位于功法源头的存在,拥有着匪夷所思的能力,能肆意吸食低等级修炼者的功力。”
“张一风的惨状,你们都亲眼所见了吧。他就是被那源头之人吸食了法力,整个人瞬间萎靡,生机大减。幸好他修为境界尚低,被他师父救回一命......”
“可若是修为高深的强者被吸食功法,结果唯有两种,要么心智崩溃,沦为疯子,要么失去自我意识,成为任人操控的傀儡,生不如死!”
听着林玄静的描述,林世文、王乐行、钱仲国和李玉堂四人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神中满是惊惶与后怕。
林世文的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衣袖,原本还在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寻得这神奇功法,带回家族,让后辈修炼,定能让家族实力更上一层楼。
可此刻,那些美好的幻想如泡沫般瞬间破碎。他咽了咽口水,声音略带颤抖:“这……这也太可怕了,我们竟险些酿成大错。”
他想到自己的儿孙,若是踏上这条不归路,辛苦修炼的成果却被他人轻而易举地窃取,甚至可能沦为他人的修炼养料。
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幸好林宗主及时告知,不然家族一旦涉足,后果不堪设想。”
钱仲国也是面色阴沉说道:“是啊,这哪是修炼功法,分明是引狼入室,将自己和家族的命脉拱手送人。”
李玉堂长叹一口气:“太昊宗弟子竟如此短视,只看到眼前的功法神奇,却没想到背后的险恶......”
“李家主,如果不知道其中隐秘你会修炼这功法吗?”
“这...我恐怕会的!”
林玄静郑重地点点头,看向王乐行,耐心问道:“你不妨想想,王兄你身为元婴老祖,若修炼此功法,有朝一日莫名被他人吸干,你可愿意?”
王乐行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脸上一阵白一阵红。紧接着毫不犹豫地摆手道:“这怎么行!这等行径简直天理难容!我的修为,必须我自己做主!”
“几位你们觉得呢?”
听着林玄静的问话四人面面相觑,眼神中都透着劫后余生的庆幸,心中暗自警醒,今后行事,定要慎之又慎,切不可再被表象迷惑,陷入这等可怕的陷阱。
“实在是歹毒至极,这些异族修士确实该死!”
他们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痛恶,仿佛那邪恶功法就在眼前肆虐。
“正是如此,所以邪魔外道终究是邪魔外道,绝不能任由其在世间横行。”
林玄静的话语掷地有声,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林宗主,我支持你们!”
钱仲国和林世文向前踏出一步,神色激昂。
“我也支持!”
“还有我!”
林玄静欣慰地笑了笑,眼中满是感激与欣慰:“嗯,有诸位道友的支持,我相信老会很高兴!”
“林宗主说笑,只是林宗主,你们怎么能分辨谁是异族修士谁不是异族修士呢?”
“这个问题我请示老祖之后,再回答几位可好?”
“好,林宗主。”
“那我们接着赶路回宗......”
而此时,正在赶回的道剑宗众人,浑然不知他们已经成为了整个凤梧州的焦点,他们只是一心想着回到宗门,向林亦秀禀告这次去太昊宗的行动结果。
随着林玄静和众人的离开,道剑宗、大秦帝国道剑宗前来太昊宗拜山之事,像一阵狂风,迅速在整个凤梧州传了开来。
毕竟在此次事件中,死了几个神通真人和元婴老祖,这样的消息在修炼者的世界里,无疑是一颗重磅炸弹。而且听说,这件事好像还牵扯到一盟两教中的太虚神教之人,这更是让整个事件变得扑朔迷离,充满了神秘色彩。
凤梧州的大街小巷,修炼者们三五成群,纷纷议论着此事。
在热闹的坊市中,一个身着灰袍的中年修炼者,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对身旁的同伴说道:“嘿,你可听说了?道剑宗的人在太昊宗闹出了大动静,好几个元婴老祖都折了!”
“姬家的姬无命都吃了大亏,凤梧州林家,李家和中州的钱家都参与其中......”
他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引得周围几人纷纷侧目。
“可不是嘛!”
另一个身材消瘦、眼神精明的修炼者连忙附和。
“我还听说,这事和灵石矿脱不了干系,这对我们来说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
旁边一个年轻的修炼者满脸疑惑,忍不住插话:“真的假的,灵石矿,不是一般只有姬家这样的大家族才能守住分一杯羹吗?道剑宗守的住?”
“这道剑宗,是什么仙门怎么没听说过?没想到一出手就掀起这么大的风浪!”
一位白发苍苍、胡须垂胸的老者,缓缓摇着手中的折扇,神色凝重地开口:“道剑宗之前被苍域的青玄仙盟定义为魔宗,当时苍域盟主可是姬家的姬无命,姬家这次也去了太昊宗......这其中的门道可深了......”
“道剑宗此次拜山,恐怕不只是表面上这么简单。几位元婴老祖的陨落,说明道剑宗起码有能杀几位元婴老祖的实力......”
在酒馆里,几个修炼者围坐一桌,桌上摆满了灵酒,但此刻他们的心思全然不在酒上。
“听说这次道剑宗的那个宗主林玄静,一人独战三名元婴老祖,还斩杀两人,可见其实力深不可测啊!”
一个壮汉端起酒杯,却没心思喝,满脸惊叹地说道。
“我还听说,这林玄静,还不是元婴老祖,只是一个神通真人......”
“是啊,如果真是按照传言所说,那林玄静算是目前凤梧州最强势的神通真人了,不过这也彻底得罪了不少势力。黄泉宗和姬家不是善茬啊!道剑宗怕是麻烦不断咯......”
另一个面色阴沉的修炼者忧心忡忡地回应道。
“不是还有李家、林家和钱家吗?”
“林家,李家,整个家族到头也就是元婴老祖......至于钱家,远在中州,也没人敢去找他们麻烦......”
“不过修为低的可以去苍域道剑宗碰碰运气,他们不是传道天下嘛,加上还有灵石矿为后盾,也是会有很多机会.......”
“我觉得也是可以,不过我们还是看看,姬家、黄泉宗和太虚神教怎么处理再说吧!”
“我觉得也是!不然我们盲目下注,怕是要成为炮灰!”
......
一时间,凤梧州都被道剑宗前往太昊宗拜宗,力挫姬家和打脸黄泉的强势氛围笼罩,人们都在猜测着道剑宗接下来的命运,以及这场纷争是否会引发更大的动荡。
凤梧州,朝阳城,繁华喧嚣。城中,姬家宅院巍峨矗立,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彰显着凤梧州第一大修仙世家大族的威严与底蕴。
姬无命与贾静、姬长平、姬云、顾长歌几人历经波折,刚踏入姬家院门。一路的奔波让他们神色略显疲惫,脚步也有些沉重。此时,一道声音突兀响起,打破了院中的宁静。
“弟弟,你回来了。我听说你们在太昊宗吃瘪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呀?你身为姬家二公子,怎么能如此给姬家丢人呢?”
说话之人是姬无命的哥哥姬无天,他脸上挂着似有若无的笑容,眼中却闪烁着难以掩饰的讥讽。他的目光从姬无命身上移开,落在贾静身上。
“弟妹,我看你气色很不好啊?听说在太昊宗,你们贾家也是受到重创啊!你可得保重身体啊!”
姬无命心中涌起一股怒火,强压着情绪,冷冷说道:“哥哥,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身为姬家大少爷,今天怎么这么有空闲时间啊?”
姬无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
“我啊?我不是刚刚去从孔家回来吗?我与孔家小姐已经准备联姻了,既然你选择了这一个贾家,那身为你哥哥当然不能落后于你呀。”
“孔家?”
姬无命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诧异。
“是啊,就是孔家。”
姬无天挺直了腰板,脸上满是骄傲,仿佛与孔家联姻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足以让他在姬家乃至整个凤梧州都高人一等。
姬无命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好,很好。那我就恭喜哥哥你了!”
“别急着恭喜我,父亲叫我们去大厅,你也抓紧吧!”
姬无天说完,转身大步离去,那步伐间带着一种胜利者的姿态,仿佛在向所有人宣告他的成功。
姬无命望着姬无天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贾静轻轻握住他的手,柔声道:“夫君,别太在意是妾身给你惹麻烦了......”
姬无命微微点头,看向身边的众人,说道:“走吧,去大厅看看父亲找我们所为何事。”
几人朝着大厅走去,一路上,姬无命回想起在太昊宗的种种遭遇。想到这里,姬无命心中满是不甘。他握紧了拳头,暗暗发誓,一定要让道剑宗付出代价,他姬无命怎么甘愿受他人的欺凌。
很快,他们来到了大厅。大厅内,姬家家主姬沧海端坐在主位上,神色威严。姬无天已经站在一旁,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得意的笑容。
“父亲!”
“家主!”
姬无命等人走进大厅,向姬沧海行礼。
“嗯!”
姬沧海微微点头,目光在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在姬无命身上,说道:“无命,你此次去太昊宗,是因为何事?怎么和那道剑宗起冲突?起冲突就算了,怎么还能打不过?还让家族蒙羞,你可知错?”
看着父亲那威严又带着几分审视的目光,姬无命心中一紧,当即单膝跪地,声音中满是愧疚与自责:“父亲,孩儿无能,此番行事,竟让姬家蒙羞,实在罪该万死。”
“孩儿此去太昊宗,本是想着联合太昊宗一同去找道剑宗的麻烦。为妻子贾静报仇......”
姬无命微微顿了顿,脸上的懊恼之色愈发浓重:“没成想,计划赶不上变化。那道剑宗不知为何在太昊宗老宗主大寿之时,居然先一步前来太昊宗拜山,反倒将我们置于了极为被动的境地。”
说着,他抬眼看向身旁的贾静:“静儿,你来说一下吧,毕竟其中许多细节,你更为清楚。”
贾静温婉地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是,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