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个双人房里,趁着月璃洗澡,阿卡换上了一套宽大的衣服,遮掩了身体。
月璃洗完澡出来,头发湿漉漉的,身上只围着一条浴巾。
她看着阿卡的打扮,好奇地问:“恩公,你这是要去哪?不和我一起休息么?”
阿卡戴上兜帽。
“你先睡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月璃轻轻贴近阿卡,轻声说道:“那你可要小心。”
阿卡感受到月璃身上沐浴露的香气,混合着温暖的体香,不禁愣了一下。
“嗯。”
她迅速走向门口,带着一丝匆忙的步伐。
月璃轻轻撇了撇嘴,低语道:“恩公也不知道怕奴家做什么。”
阿卡走出房间,踏入夜色之中。
街上偶尔能看到几个人,几位醉鬼在街角摇摇晃晃。
她沿着他们的方向走,最终来到了一个酒吧。
门口传来阵阵嘈杂声,阿卡推开门走了进去。
酒吧内光影交错,台上有穿着暴露的舞者,下面的客人欢呼声此起彼伏。
阿卡心中暗自冷笑,哪怕末世到来,某些地方依旧不变。
她在吧台前找了个空位,环顾四周。
酒保很快走了过来。
看到她那冷冷的眼神,他稍微愣了一下,随即有些迷离地问道:
“美丽的小姐,请问您想喝点什么?”
阿卡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在找一个人。”
酒保略显失神,恭敬地答道:
“遵循您的意愿,小姐,您想找谁?”
阿卡告诉他自己所知的线索,或许这种人到哪都是恶名昭着的原因吧,她很顺利从酒保嘴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
得到自己想要的线索后就离开了酒吧,让那些人活多一秒她都觉得自己感到极为痛苦。
趁着夜色,她悄无声息地潜入黄家的宅邸。
有一个b级异能者和几个c级异能者,毕竟队长们也只是A级,b级几乎已经属于普通人能请到的最高级保镖了,只是这几个保镖无声无息之间就消失了。
“钱哥,这个世道真是让人不爽啊,以前想干嘛就干嘛,现在花大钱也只能请到这样的女人。”黄立抱着几个穿着暴露的女性说着。
“你就知足吧,你要想为所欲为,你不要住G市就行。”钱忠没好气的说道。
黄立嘿嘿一笑:
“就是这个啊,钱哥我听说你外面不是有个院子吗?带我去玩玩,这些花钱的没意思啊。”
钱忠也是笑着说:“可以,后天吧,明天我还有事情要做,到时候哥哥带你去见识一下。”
背后传来一声冷冽的声音:
“今晚我就让你们开开眼。”
他们转头看去,刚想开口求救,却被迅速封住了嘴巴,影子将他们紧紧束缚。
“阿断,是他么?”阿卡问道,语气平静,眼中却有着寒意。
阿断眼里满是愤怒,狠狠地盯着黄立:
“没错,就是他。”
阿卡缓缓脱下兜帽,露出那张冷艳的面容。
看着阿卡,他们有种就此死去也没遗憾的感觉。
她淡淡地望着他,眼里没有一丝情感:“你的家人在哪里,其他人呢?”
立愣住了,眼神逐渐迷离,嘴唇微颤地说道:“没了,都死了。”
他毫无愧疚地继续说:
“我为了活下去,把他们当做了诱饵。为了争夺家产,我和钱忠勾结,背叛了我的家人,把他们一个个杀了。”
阿卡轻轻地喃喃自语:
“真是让人烦躁又无趣的故事。阿断,小黑,剩下的交给你们吧。”
那两人惊恐的看着影诡和阿断接近他们,他们挣扎着,但被影子束缚着动弹不得。
阿卡没有再多看一眼,她转身离开了房间,开始搜寻这间地方能找到的一切有用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影诡满意地回到了自己的影子中,阿断跪在阿卡面前,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嗯,回去吧。”
阿卡回到房间,缓缓脱下外套,步入浴室。
热水从喷头洒下,温暖的水流落在她的身上,带走了疲惫。
尽管她不需要像普通人一样清洁自己,但这份片刻的宁静却令她心情平复。
她站在镜子前,眼中略带思索的神情。
她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发现脸颊上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红晕,自从变成女性后,她都没洗过澡。
虽然她的身材没有月璃那般丰腴,但也恰到好处,苗条而匀称,令她自己也不由得感到满意。
她的目光落在旁边的浴缸上,里面漂浮着几片花瓣,似乎是月璃使用过的。
伸出手轻轻触摸水面,温暖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的脚,犹如雕刻般精致,线条流畅而优雅。
她缓缓将脚伸入水中,水面微微荡漾。
随着水的渐渐渗透,覆盖住她的脚踝、纤细的腿肚,最终将她的整个身躯温柔地包裹。
水的触感如同丝绸,滑过她的肌肤。
温暖的热水慢慢包裹住阿卡的身体,温度适中,舒适得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那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变得脆弱,坚强被这温暖的水流吞没。
她把膝盖抱在胸前,低头埋入其中,恍若这是一种能让她得到片刻宁静的姿势。
眼泪悄然从她的眼角滑落,温暖的水与她的泪水交织在一起。
她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哭泣。
月璃已经睡着了,阿卡回来洗澡她依稀能听到,只是那么久都没出来。
她有点担心,起来揉了揉眼睛,慢慢走去浴室,她稍微打开一下门口,门缝里看着那把头埋在膝盖的阿卡。
她无声的走了进去,她托起阿卡的脸,看着阿卡明明面无表情,眼睛却流着泪水,她感到一丝心疼。
她跨坐在阿卡身上,把的阿卡头抱在怀里:
“奴家冷酷的小人儿怎么变成这样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么?”
阿卡紧紧的抱着月璃,这样她的心才好受点。
过了好一会,水变得稍微有点凉。
月璃才站起来说道:
“好了,恩公快起来吧,不然等会要感冒了。”
阿卡翻了个白眼。
“怎么可能会感冒。”
不过她还是站起来,月璃帮她擦身子,吹头发,然后轻声问:
“所以恩公这是怎么了?”
阿卡摇摇头。
“不知道,好像忽然仿佛整个世界就崩塌的那种感觉涌了上来。”
月璃放下吹风机,搂着阿卡脖子,轻声在耳边说:
“恩公也是个小女人呢。”
阿卡忽然脸上一红,感觉耳朵很敏感,这种熟悉的感觉,她想起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呢。
难道……
还是和月璃独处的情况,如果被她发现就完了,要不要提前把她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