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地而处,傅泽砚办不到,让他眼睁睁的送一些妇孺孩子去死!
对不起他们之前所穿过的军装!
顾月瑶看着眼睛里面闪烁不停的傅泽砚,她大概猜到了他在纠结什么。
人走上前去,在他身旁站定,早晨的微光穿过层云折射在大地的边边角角,像一个穿云箭,一下子就穿透了黑暗,让世界迎来了光明。
傅泽砚是可以做这把箭的人,即使他知道他会很累,严重者会死,可傅泽砚从一开始就是这样选的。
同样的选择换成夜泽他们也会这么做,这是独属于华夏人的天性,救人是不考虑任何利益代价的回报,只求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夜泽说:“老傅,这次要继续赌一把吗!”
夜牧说:“老大,这可是我们末世后第一次你要出全力了!我可是很期待的!”
夜冥说:“安了,有我在,你们的周围我包了!”
夜澜说:“按你个大头鬼啊!夜冥我看你就是太欠揍了!”
夜嘉说:“好了夜澜,我又可以肆无忌惮扔炸药了,这次你记得躲远一些。”
“我告诉你,小夜嘉,这次你再敢把炸弹扔我旁边,我就把你剥光了喂鲨鱼!”
夜心在最后止不住的捂着嘴笑,还假意劝慰,“好了,两位姐姐,咱们又可以大干一场了,不觉得手痒吗!
还有夜尘,你可要好好的看好你的装备,不要像你最后一次作战那次都走大半路了才说你的什么什么东西找不到了!
也是够丢三落四的!”
夜尘炸毛了,抖着身躯晃动,声音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什么啊!心姐,那次是意外!意外懂吗!
大嫂,你一定要相信我!”低敛的眼皮往下撇,小嘴巴嘟着,嘴角也往里面收,好不委屈!
顾月瑶真的想说夜尘你是二十二岁,是个大宝宝了,不是三岁,也不需要演戏博怜悯。
顾月瑶不想理人,她往旁边挪了一步,夜尘也跟着挪,就非得跟着她!
小小的插曲看的其余七人心软软,夜尘到底还是个孩子,也就刚过了法定结婚年龄。
平常装的很成熟,在他们面前还是闹腾得紧。
最终九人还是决定拼一把,傅泽砚从他们的背包里面拿出了简易的帐篷用品。
简单扎了个营,当然这只是个幌子,因为顾月瑶要进空间里面办点事。
头顶的监控卫星还继续绕地球公转或者自转着,一旦放大目标仔细观察,顾月瑶他们很有可能会被有心人士给盯上。
为此他们不得不防,人闪回空间里面前,给每人递了一杯空间里面的灵泉。
一杯灵泉下肚,身上的疲惫感一扫而空,就连精神都恢复到了巅峰的状态。
傅泽砚反手凝结出手心里面的火焰和雷光,很满意,那现在就开始了。
夜泽和夜牧两人手里面拿着燃烧弹,目标地下赌场这栋楼后面也就是东面的公寓区,楼层的高度不低,可容纳丧尸的数量也不少!
燃烧弹把公寓大门给炸开了,夜冥从二楼一层层的往楼上射击玻璃,间隔着分钟数。
距离刚好在狙击枪的射程范围之内,被打破的玻璃碎片开花一样的坠落地面。
有的横插在丧尸的大脑门,有的则是因为抬头望上面,大块的玻璃扎进了丧尸眼睛里面,血液流出来,糊的满脸都是。
可最惨的应该是因为后面拥挤的丧尸越来越多,有丧尸把扎在丧尸头颅的玻璃用力一踩进了大脑皮层,丧尸就那样无辜的死了。
而在傅泽砚发现隐秘之处的丧尸,夜嘉和夜心趁乱再次升空了另外两架可以携带装备的无人飞机。
夜澜和夜尘各自负责一人,夜澜用眼看,夜冥用无人飞机看。
一旦确定好方位,他们就丢炸弹下去,就是来回有些麻烦,浪费了不少时间。
后面在他们有目的的引领下,丧尸把进门的缺口让了出来,夜澜看了一下四周。
从三楼往上面有外延伸出的阳台,只要把阳台炸掉,掉落的石块应该是可以把门给堵上的。
说干就干,先是把无人飞机的高度加上去,夜嘉再设置定时炸弹的时间。
还好只要有位置放就行,小型的tNt载重不重。
七人忙着不可开交,傅泽砚在用望远镜望着西边的大门,还是太远了,他看不到位。
抬手腕看表,顾月瑶应该要出来了,他往帐篷里面走,半路顾月瑶就掀开帘子出来了,手里面抱着纸张。
“好了,傅泽砚,你看怎么样!”
简单上手翻动,字体很清晰,还加粗了,纸张用的也是鲜艳的红,“印的不错,挺好的,我现在就用无人飞机去分发。”
“那接下来我做什么?傅泽砚,你不能区别对待。”
“可你不是喜欢摆烂吗?老婆,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突然诞生了上进心。”
“我这不是看你这么努力,想要给你分担一下,再说了,你万一有一天不在我身边的话,我总要有自保的能力!
这不得慢慢在实战中培养到位!我可以摆烂,但我不能真的菜!”
“行,我给你找一把适合女士的狙击枪,今天你就练准头,远程狙击争取十发六中。”傅泽砚商量着说。
顾月瑶表示不服,“傅泽砚,你就不能对我多点期待值,万一我是天才呢!”
“观你以往表现,你不像!”说完傅泽砚就赶忙躲人。
顾月瑶挥出去的手和腿都扑了个空,“还有,老婆,你别忘记装消音器。”
红色的纸张被无人飞机带着撒向了临时基地里面活人多的角落,像撒钞票,先是吸引了小孩子的眼光,举着手说,“钱!”
可大人们的反应像是见到了什么洪水猛兽,先用大手死死扣着孩子童言无忌的嘴巴。
尚且分不清的孩童想要直接放开声音大哭,父母只能用厚物品捂着恐吓着。
眼睛里面的泪花翻涌,即使万般不舍,还是忍着痛不敢有丝毫的放松。
最后孩子的脸都憋紫了,可她知道她不能松手,周围的人看不下去,只能扭过脸不看。
一个零散的红纸缓缓的从缝隙里面巧妙的钻进来,飘飘然落下,空中不知翻滚了多少次,最后由一只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