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审讯室的灯光依旧刺眼而冰冷。
审讯室的灯光刺眼而冰冷,平鹤被铐在焊死的铁椅上,囚服领口扯开,露出锁骨处暗红色的菅原家族徽记纹身。
他的额角有一道新鲜的伤口,血痂凝结成暗紫色,显然是之前反抗时留下的痕迹。
知名审讯专家周岩坐在他对面,手中拿着一叠文件,最上方是平鹤与菅原高层在码头秘密会面的偷拍照。
“平鹤,你很清楚现在的处境。”周岩的声音低沉而冷静,目光如刀般锋利,“菅原家族已经放弃了你,继续抵抗只会让你陷入更深的泥潭。”
平鹤冷笑一声,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放弃?你们华夏人永远不懂我们家族的忠诚。”
周岩没有理会他的嘲讽,翻开手中的文件,语气依旧平静:“这是你在码头与菅原高层的会面记录,还有你们在下水道中的行动计划。你以为你们的行动天衣无缝,可惜,你们的每一步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说说吧,”周岩将照片推到平鹤面前,指尖敲了敲桌面,“你们在横滨港交接的货箱里,装的是什么?”
平鹤歪头啐出一口血沫,染红了照片上菅原家主的和服下摆。
他咧开嘴角,露出被血染红的牙齿,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的蔑视:“华夏的狗,也配知道?”
他的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一丝嘲讽,“不如猜猜看——是能炸碎你们科技馆的礼物?”
周岩的眼神骤然一冷,手指微微收紧,指节发白。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怒火,语气依旧平静:“平鹤,你以为你的疯狂能吓到我们?你们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科技馆安然无恙,你们的‘礼物’也成了废铁。”
平鹤冷笑一声,身体微微前倾,铁椅发出刺耳的摩擦声。
他的眼神如毒蛇般阴冷,死死盯着周岩:“失败?呵,你们华夏人总是这么自以为是。你以为抓住我,就能阻止菅原家族的计划?太天真了。”
审讯室的门被推开,赵德走了进来。他手里拿着一份最新的情报,递给周岩后,站在一旁,目光冷峻地盯着平鹤。
“平鹤,你的同伙树下秋已经被我们抓获。”赵德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比你聪明,已经交代了不少事情。你继续沉默,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照片上,树下秋被铐在另一间审讯室里,脸色苍白,眼神涣散。
这当然是假的,周岩自然明白,但他还是顺着话往下说。
“你的同伙,树下秋,已经交代了不少事情。”周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你们的行动计划、接头地点、甚至菅原家族的内部机密,他都说了。你继续嘴硬,只会让自己陷入更深的困境。”
平鹤的目光在照片上停留了片刻,嘴角的笑意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阴狠。
平鹤的身体骤然绷紧,铁椅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
“树下秋绝不会背叛!”他暴喝一声,猛然抬腿踹向审讯桌。
周岩闪身避开,赵德却迎面一拳砸中他腹部。
平鹤咳着血沫,低笑道:“你们根本不懂……菅原的‘忠义’是什么。”
他猛地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话语一转:“树下秋?那个废物!他不过是个附庸,根本不知道菅原家族的真正计划!你们以为从他嘴里能掏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可笑!”
周岩的眼神微微闪烁,但很快恢复了镇定。
疯狂过后,平鹤继续紧闭牙关,不发一言。
周岩站起身,走到平鹤面前,俯视着他:“你以为你什么都不说就能保护菅原家族?可惜,你们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国际前沿科技研讨会如期举行,华夏的科学家们安然无恙。你们的行动,不过是徒劳无功。”
平鹤的拳头微微握紧,指节发白,但他依旧没有开口。
赵德冷笑一声,走到平鹤身边,低声说道:“你以为你是菅原家族的英雄?可惜,在他们眼里,你不过是一枚弃子。你的沉默,只会让你成为他们的替罪羊。”
平鹤的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但他依旧咬紧牙关,不肯开口。
审讯室的气氛愈发压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周岩和赵德对视一眼,知道平鹤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松动。
“平鹤,你还有最后一次机会。”周岩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交代菅原家族的计划,否则,等待你的将是法律的严惩。”
平鹤的呼吸变得急促,额角的伤口隐隐作痛。
就在这时,审讯室的门再次被推开,一名文职装扮的人走了进来。
他找到赵德,低声说道:“市长说外面有新的情况,需要你去处理。”
赵德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临走前,他冷冷地看了平鹤一眼:“好好想想吧,时间不多了。”
审讯室里只剩下平鹤和周岩。
周岩走到平鹤面前,目光如炬:“平鹤,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要明白,菅原家族已经抛弃了你。继续为他们卖命,只会让你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平鹤的拳头握得更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内心在激烈地挣扎,家族的忠诚与现实的残酷在他脑海中交织。
“我……不会背叛家族。”平鹤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仿佛从喉咙深处挤出。
周岩冷笑一声,转身离开了审讯室。他知道,平鹤的心理防线已经接近崩溃,只需要再施加一点压力,他就会彻底崩溃。
审讯室外,一些特战队员以及公安队员正在等待。
周岩走到他们身边,低声说道:“平鹤的话已经前后矛盾,他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松动,我们需要再加一把火。”
队员点了点头,目光冷峻:“时间不多了,我们必须尽快从他口中得到情报。”
审讯室内,平鹤依旧紧闭牙关,但他的内心已经开始动摇。
家族的忠诚与现实的残酷在他脑海中激烈交锋,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