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恒站在四人面前,冷冷地俯视着他们,周勇、梁天宇、陈宁和周帆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眼神中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
他们原本以为这次行动会轻松得手,毕竟他们手中有枪,而江恒哪怕是军官,也不可能带枪回家探亲!
可事实是,江恒却狠狠地打了他们的脸。
在江恒空手卸枪的那一瞬间,陈宁的脑海中闪过无数念头,他见过不少狠角色,但像前者这样能在短短几秒钟内制服四个持枪歹徒的人,他还是第一次遇到。
陈宁的思维飞速运转,心中已经有了答案——这个江恒,绝对不是普通的军人!
他的手法、速度和反应能力,只有特种部队的精英才能做到。
“难怪李老板查不到他的信息……”陈宁心中暗自苦笑,这次他们输得不冤。
梁天宇却没有陈宁那样的觉悟,他躺在地上,虽然疼得龇牙咧嘴,但嘴上依旧不饶人,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丑一样叫嚣着:
“tmd,敢不敢让老子休息一会?刚才小爷我只是大意了!”
“要是面对面真刀真枪地干,老子能打你两个!”
江恒听到梁天宇的叫嚣,心中不由得一阵无语。他低头看着这个满嘴脏话的家伙,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无奈。梁天宇的言行举止让江恒想起了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街头混混,明明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却还要嘴硬逞强。
“真是个白痴……”江恒心中暗想,不由得为周勇感到一丝悲哀,作为这个犯罪团伙的老大,周勇竟然带着这样一个愚蠢的小弟,简直是自取其辱。
江恒甚至怀疑,这个梁天宇可能就是导致他们团伙中的老五被抓的罪魁祸首,毕竟像他这样没脑子的人,做出什么蠢事都不奇怪。
江恒没有理会梁天宇的叫嚣,而是将目光转向了周勇和陈宁
周勇虽然现在躺在地上,但眼中依旧闪烁着不甘和狠厉,而陈宁则显得更加冷静,显然已经在思考如何脱身。
“你们是谁派来的?”江恒冷冷地问道,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周勇咬了咬牙,没有回答,他明白一旦说出李老板的名字,事情就会变得更加复杂。
而陈宁则沉默不语,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
江恒见他们不回答,也不着急,他蹲下身,捡起地上被拆下的枪筒,拿在手中把玩着,语气中带着一丝嘲讽:“就凭你们这点本事,也敢来找我的麻烦?”
梁天宇听到这话,顿时又来了劲,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骂着:“你tm少得意!”
“要不是老子大意了,你早就……”
“闭嘴!”江恒突然厉声喝道,眼神如刀般扫向梁天宇,后者被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一哆嗦,顿时闭上了嘴,不敢再吭声。
江恒站起身,冷冷地看着周勇:“你们的目标是我,对吧?李老板派你们来的?”
周勇的脸色微微一变,虽然他没有回答,但江恒已经从他们的反应中得到了答案。
他冷笑一声,继续说道:“李老板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居然派你们这几个废物来对付我。”
陈宁听到这话,心中不由得一紧,事到如今再隐瞒也没有意义了,他深吸了一口气,低声说道:“江恒,我们认栽了。”
“这次是我们技不如人,你要杀要剐,随你便。”
江恒看了陈宁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至少这个陈宁还算有点脑子,知道什么时候该认输。不过。
可江恒并没有打算对他们下杀手,他冷冷地说道:“杀你们?我还嫌脏了我的手。”
说完他转身走向田地的另一边,从地上捡起一根绳子,将周勇四人一一绑了起来。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警察很快就会来。”江恒绑好最后一个人,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语气中带着一丝轻松。
周勇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得苍白,一旦被警察抓住,他们的下场将会非常凄惨。
而梁天宇则依旧不甘心地挣扎着,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
江恒没有理会他们的反应,而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当地警局的电话。
他简单地向警方说明了情况,随后挂断电话,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着。
江恒站在田埂上,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
他低头看了看地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周勇四人,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冷笑。
梁天宇依旧在挣扎,嘴里不停地骂骂咧咧,仿佛这样就能挽回一点面子似的。
“你tmd把话给我说清楚,什么叫该说,什么叫不该说?”梁天宇的声音尖锐刺耳,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江恒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懒得跟这个没脑子的家伙废话,直接一个右摆拳招呼过去,拳头重重地砸在梁天宇的脸上,发出一声闷响。
“再说喂,一个字一拳,自己掂量掂量。”江恒云淡风轻地说道,仿佛刚才那一拳只是随手一挥。
梁天宇被打得头晕眼花,嘴角渗出一丝血迹,终于闭上了嘴。
江恒瞥了他一眼,心中不由得一阵无语,这家伙明明已经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却还要嘴硬逞强,真是愚蠢至极。
江恒不再理会梁天宇,转身看向陈宁,冷冷的说道:“陈宁,你是个聪明人,待会到了局子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
陈宁点了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江恒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人,与其嘴硬逞强,不如老老实实配合。
江恒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从周勇四人身上摸索了一番,找到一部老年机。
他打开手机,翻阅着通话记录,发现每个号码都不一样,显然这帮家伙做事相当谨慎。
“诶嘿,这帮家伙还真谨慎。”江恒调侃了一句,随即补充道:“不过很可惜,你们千不该万不该惹到我……”
说完,江恒将手机揣回兜里,蹲坐在田垄上,静静地等待着警察的到来。
一个小时后,远处传来警笛声,几辆警车缓缓驶来,停在了田埂旁。
车门打开,一个中年男子走了下来,身穿警服,神情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