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萤和系统在脑海里交流,放在月溟的眼里,却成了另一番意思,她神色纠结的沉默着,像是在考虑哪个野雄性。
月溟用力地揽进时萤的腰,那近乎窒息的力道让时萤想要挣扎,手还没碰到月溟的胸膛,便被扣住按在石壁上,惊得她呼吸错乱起来。
月溟很美,时萤一直都知道,他有一具美艳璀璨的皮囊,唇色殷红浓烈,勾起来时像一对锋利血腥的弯刀。
艳丽又浓稠,如果说青宴是雪地里的寒柏冷风,那他就是雪地里的红火烈焰。
她,她挺喜欢的。
因为时萤颜控(严肃脸)
“要你。”
想清楚的时萤非常果断。
及时行乐,是她的宗旨。
手被禁锢了,脑袋可没有,话音刚落,时萤便仰头亲上了那张薄唇。
月溟头颅垂着,目光燃着猩红的滔天骇浪,从头到尾得吞噬了她一遍,似是再重新认识她。
时萤爱笑,当她心情好时总是不吝啬笑容。
就如现在,她又是笑着的,分不清是身下的花瓣更柔软,还是她白皙粉嫩的脸蛋。
月溟呼吸骤然粗重,松下了锢着雌性的手腕,而是反扣住她的后脑勺,掠夺般狠狠吻了下来。
“唔——”
雄性是贪婪的,一旦开了口子,想回到之前是不可能了。
冷白的肩胛骨陡然压落,欺上而下,柔软湿滑的舌尖舔舐着她的嘴唇,灵活的钻入,在她口中翻搅捣乱,弄出滋滋暧昧的水声。
狐族雄性的呼吸急促而猛烈,每一次呼吸都如同烈火般洒在她的口中。
躲不开,避不了。
不是......你们雄性都这么疯的嘛?啊?
明明该是湿冷的天,时萤生生出了一身热汗,热得叫人发晕,洞里的气流变得黏黏稠稠,微敛的睫羽仿佛碎开万般月光。
时萤躺在花床上,目光有些涣散,身前的男狐狸烧得很,脖颈到肩膀的一截冷白的肌肤红得似火,像极了野地里盛开得最艳丽饱满的红山茶花。
月溟狭长的丹狐狸眼里沾染了模糊的水汽,黏腻浓稠的情感从他妩媚的眼角流出,滴在少女甜白如釉肌肤。
不知道是谁先弄脏的谁。
少女连低垂的眼睫都带着恰逢雨季的潮湿。
月溟分明突出的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压抑又欣喜的闷声,被咬过的下唇殷红如血。
绮丽危险的鸢紫色眸子迷醉餍足的眯起,腰腹肌肉兴奋得紧缩着,修长的手指插入时萤浓密的发丝间,轻柔托起她的后脑,带着酥痒的唇齿忍不住在她身上落下一个个红痕。
少女已经陷入昏睡,紧紧的闭上眼睛。
“时萤,萤萤~”
月溟深深嗅着她发间的淡香,低哑的声音无限渴望。
慢慢沉寂下来的山洞半晌,传出一声微不可闻的轻笑。
天光大亮,柔和的光透过那小小的天窗洒进汪泉,变成绵绵薄光,时萤睁眼时,就看到月溟连垂落的发丝都在发光。
昨晚跟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今早就变得神圣天使了。
时萤握拳,天使也要给她去拔牙!
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咬了个遍,不疼,但磨得她难受。
这是什么毛病,狗吗?!
时萤喉间干渴,手脚发软,昨晚不止她,窝里的花朵簌簌的也饱受残虐,不少花瓣被散落践踏在地上。
花汁沾了两人一身,时萤都觉得不用喷香水了,她现在出去就能招蜂引蝶的。
黏答答的触感令她不适,身上被狐尾包裹倒是不冷,时萤轻轻挪开狐尾,还没下窝呢,沉睡的狐狸尾巴活了般卷住她的腰腹,将她重新拖了回去。
“月溟!等——”
一双手撩开了时萤后颈散落的发丝,露出烙在她皮肉上的鸢紫色兽契,是一只小狐狸,最引目的是那毛茸茸的狐狸尾巴。
只是光看着,月溟便觉得热烈,粗重的呼吸铺洒在那块肌肤,激的时萤都要起鸡皮疙瘩了。
他舔了舔饱满的唇瓣,双眸凝视被困在自己身躯之中的时萤,再次翻涌着炽热滚烫。
直到呜咽的颤声再一次从时萤的唇齿间溢出,刚从小黑屋出来的系统又被扔了回去。
系统:......我没惹任何人!任、何、人!!!
等时萤再次醒来已是黄昏,在昏睡时就被月溟抱回了树洞。
时萤:可恶啊!
时萤捶地,山洞、花窝、汪泉,银月,多有氛围,多浪漫。
一看就是有备而来!这头狐狸野心勃勃,早有预谋。
【萤宝我查过了,狐狸在交配时会疯狂在雌性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怎么说呢它们占领领地也是用这招呢,喜欢轻咬伴侣也是它们的习惯。】
【......你从哪里看来的?】
【动物百科啊!】
【.......】
“醒了?”
兽皮门帘掀开,一道健硕雄壮的身影入内。
“饿了吗?”青宴迈着修长有力的长腿大步走上前。
“难受——”时萤委屈巴巴的朝他伸出手臂,青宴长手一揽将她抱进怀里。
“我再去打他一顿?”
青宴这个‘再’用的很微妙。
“算了。”少女的下巴搭在青宴的宽肩上,有气无力的。
“......”
青宴没在说话,两人静静相拥。
过了一会儿后。
“雨势又变大了。”
“嗯?”
这句牛头不对马嘴的话让时萤一愣。
“以前雨季不会持续这么久。”青宴低垂着眼眸,手指拨弄着她的发丝。
青宴敏锐的感知到一丝危险,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
经验告诉他,以往的雨季差不多该停了。
“还记得你的族群是往迁移的吗?”
时萤的目光轻眨了一下,带着点流光似的。
“你还记得啊。”
【目前丹绒森林进度:98%】
就差一点点了,在时萤没关注的地方,进度条即将被填满。
“应该是往东边,往东边迁移了。”时萤轻声道。
丹绒森林往东就是绿伽野地,她和系统的下一个能量点。
“好,我们往东,去找你的阿父阿母和族群。”青宴亲了亲她的脸颊。
他挚爱的雌性弯着清艳的眉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