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山笋?”
混着泥土水滴的新鲜蔬菜看着就鲜嫩清脆。
“对对对,小雌性,这是我今早从山头刚挖出来的,你要的话不收晶核,都拿走。”
不怎么被兽人光顾的小摊上,突然多了雌性的青睐,摊主不知道有多兴奋,早知道有雌性来,他懊悔没把这些山笋都洗干净。
“那倒不用。”时萤不是爱占便宜的性格,该多少就多少。
逛了一上午她大概也摸清了兽城食物的价格,蔬菜野果这类一两块一阶晶核就能买下一小堆,肉类就贵一些,尤其是雄性的胃口大得来。
所以,食肉系雄性们基本上都会出城自行解决,‘堂食’偏多。
城内交易的食物大多都是吃个新鲜。
雌性们挑嘴的很,食谱也是丰富多彩。
时萤可还看到有卖大虾的兽人,摊上排队买的兽人还不少。
估计都是家里有雌性的。
“想吃?”月溟注意到时萤的视线停留在卖虾摊有些久。
“嗯嗯。”时萤点头。
“那我去买。”顺便去和那些排队买的兽人交流一下,这没多少肉的玩意要怎么做?
“好哦。”
时萤没经历过动物的冬季,但她身边有三个经历过的雄性,知道冬季对于雌性来说有多难熬,以往倒没什么,寒潮对于雄性也不好过,但也只是不好过而已。
现在他们是有伴侣的雄性,当然要早做打算,尤其是时萤的神奇能力是可以存储,就连食物也可以。
时萤有意识的囤粮,数量不大种类不少,但积少成多。
她不仅想吃饱,还想吃好。
“兽城这么大,兽人这么多,难道也没有食物给雌性吗?”时萤有些 怀疑。
“雌性当然是有的,但份量绝对不多,寒潮会持续暴雪,食物不好找,可能一支队伍出去好几天都抓不到一头异兽。”青宴没成年前生活在族群里,知道的很清楚。
有的吃,饿不死就好。
回到木屋的金栩拿着工具在大树上叮叮当当的,等时萤出来叫他吃饭,惊喜的发现金栩在大树上做了一个树藤秋千,和高崖山那个差不多。
“你怎么想起做这个?”时萤仰头看向蹲在高高树干上绑树藤的金栩。
“昨天进木屋的时候看到这棵大树,就想你肯定会喜欢的。”金栩打完最后一个结,满意收手。
“喜欢!”
小雌性好看圆润的眼睛一下子迸发出甜腻的笑意来。
金栩刚飞落,就接住了朝他扑过来的时萤。
时萤踮起脚,一手揽着金栩的脖颈,兴高采烈地亲了亲他的侧脸。
“嘿嘿~”金栩扶住时萤的腰身,阳光俊朗的容颜凑近,耀眼的金眸落满繁星。
“再亲一个。”
“那是另外的价钱。”时萤义正言辞,和他逗趣着。
“小气~”金栩嘟囔着。
时萤还以为金栩死心了呢,结果这家伙刚松开手,就勾过时萤的颈,温热的唇浅啄她的双唇。
偷香成功后立马放开,几个大步往木屋跑。
“哈哈哈,那我自己亲。”少年笑得开怀。
“有病啊——”
时萤一愣,随后噗嗤一声笑了。
吃饱喝足后,接着就要干正事了。
兽城不方便,时萤几人就出城了。
绿伽野地某处。
“嘭嘭嘭——”
感觉雄性们的破坏力不亚于哥斯拉。
不过一会儿狼藉一片,树倒了,石碎了,地坑了......
“可怕。”时萤看着他们的‘硕硕战果’。
奥特曼大战怪兽应该就是这样吧。
空地上一巨狼和紫狐扑斗着,在等阶的压制下,月溟一直处于下风,身后血迹斑斑,那水滑油亮的皮毛都变得灰扑扑了。
青宴已经七阶了,月溟和金栩又如何能落后,尽快帮助家庭成员突破也是对伴侣的一种保障。
作为成功踏入高阶兽人队伍的青宴下手那叫一个狠戾残暴,时萤有证据怀疑多少是带点情绪的。
“嘎嘎嘎——萤萤,你要是我被捉住了,可是要被我这样那样的。”
金栩阴险夸张的笑声从空中传来。
在树上暂住休息时萤甩出蛛丝,蛛丝卷住另一棵大树,敏捷得躲开数根羽刃,这些羽刃刺入草地。
“傻@#!”
金栩陪时萤历练着,锻炼她的速度和随机应变能力,用金栩的话来说就是本能。
提高战斗的本能。
因为时萤组建的这个家庭中的每一个成员都在不断向前,就连时萤也是。
别人拥有的实力再高,不如她自己拥有。
月溟早就升入五阶,升至六阶是时间问题,理想的话寒潮来临前便能升阶。
夜间,木屋浴室。
已是入秋,但一天活动下来,她出了一身汗,伴侣们知道时萤喜欢干净,给她烧了热水,倒进大大的木桶里面。
皮毛动物都不喜欢水,还是热水。
三人均不能理解,洗澡下个水冲冲不就洗干净了。
呵,雄性。
哪里知道在暖呼呼的热水里泡泡,是人生多大的一件美事。
褪去衣物,水漫过时萤的肩膀,浑身暖洋洋的。
“巴适。”
时萤长叹一声,美滋滋的开始泡澡。
浴室用长木板隔断着。
“萤萤,水温够吗?”
青宴的嗓音从外飘进水汽满满的浴室间。
“嗯。”时萤懒懒的应了一声,舒服得她都有些困倦了,她打了一个哈欠,趴在木桶边上闭上眼。
时萤以为青宴只是来问水温的,直到她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
惊得她唰的睁开眼,青宴进来了,热气让整个浴室变得雾蒙蒙的,还分外潮湿,狼族雄性居高临下的盯着她。
水汽所扰,时萤看不清青宴眼底的色彩。
微烫的水温,让时萤两颊的白皙肌肤带着几分薄红,微长的眼尾也拖出长长迤逦湿红,跟上了妆一样,眸波流转间不自觉流露出媚意。
“青宴?”
“嗯。”青宴应着,水汽影响不了他的视野,他眸色愈深,眼神中装满了雄性对雌性的欲望和侵占。
“你进来干什么?”时萤埋进水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心里打鼓。
“月溟说今天的水烧得有些烫,让我来看看。”
在其他地方的月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