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漂亮又脆弱的小东西。”
君越摸着自己的脸,透过皮囊欣赏古墨凉的灵魂。
若是没有阿肆,他不介意把古墨凉留在身边养着。
一只单纯精致的雀儿没人会不喜欢。
小仓鼠吓得全身的毛都炸起来了,警报声响个不停,“禁止对任务对象产生邪念!”
要不是任务没完成,原主无法投胎,小仓鼠恨不得立马把古墨凉送进轮回。
“别怕,我只是想想而已。”君越轻柔地为它顺毛。
小仓鼠拍拍胸脯。
那就好——个锤子!
“想想都不行!”
君越故作遗憾地叹气,“好吧,都听小八的。”
小仓鼠一双小小的耳朵抖了抖,有些发烫。
莫名很宠怎么回事?!(????w????)
逗弄完小仓鼠,君越神清气爽地进入机甲。
“嘀——链接光脑,乌拉诺斯为您服务。”
乌拉诺斯,古希腊象征天空的神,因此这台机甲有一对巨大的金色双翼。
它出自星际有名的机甲大师之手,是性能外表无一不顶级的SS级机甲。
如果有人看到驾驶它的人是一个美丽的亚雌,大概只会大呼暴殄天物吧!
君越之前也没想到雄父会如此大手笔,居然拿SS级机甲给他练手。
还豪气地直言:“你随心所欲就好,弄坏了雄父赔得起!”
古墨凉要是没有因为爱情冲昏头脑,肯定能无忧无虑地过完一辈子吧。
说到底还是与星际的教育有关。
漂亮的亚雌在别人眼中就是愉悦身心传宗接代的工具,他们从小被灌输“以夫为天”的理念。
在看似人人平等的星际,他们依旧处于隐形的鄙视链低端。
而现在,君越要做的就是打破刻板印象,站在最高处告诉所有人:好看的亚雌不是废物!
他们也终将在社会中占有绝对的一席之地!
▽
机甲大赛如约而至。
大赛分为三场:机甲制造,体术格斗,机甲对战,且全程直播。
大赛意在选拔人才,无论什么身份都能参加,哪怕是来自垃圾星的平民。
只要通过系统的基础知识考核就能参加,因此参赛者人数众多。
为此皇室特地开辟出一个星球单独作为大赛场地,全权负责参赛者的路费、住宿和伙食。
无数飞船在名为编号a981的星球降落。
君越刚走下飞船就迎来无数或打量或轻蔑或好奇的目光。
“什么时候机甲大赛连花瓶亚雌都能参加了?”
“不会是主星的哪家小少爷过来凑热闹吧?”
“那他家里人心真宽,这么美丽的亚雌,不怕有人图谋不轨吗?”
......
众人没有收敛声音,谈论的话语一字不漏地传进君越耳中。
他的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眼里全然没有任何人的影子。
一群未来的手下败将,不值得他关注。
“我带你去酒店。”
亓萧衡从君越旁边的飞船上下来,走到他面前。
高大的身躯为他挡住了绝大多数的视线。
君越礼貌拒绝:“不用,我已经订好了。”
面对他客套疏离的态度,亓萧衡有些无所适从地抿唇。
木亚舒自然地挽上亓萧衡的胳膊,笑道:“这里不适合古少爷玩耍,还是早点回去比较好。”
亓萧衡几不可见地皱眉。
他现在要是把人甩出去,小吉祥物会不会死啊?
好烦,他不死我想死。
君越注视着他们相交的胳膊,眼中暗沉如水。
不知道断了他的手,木亚舒会叫得多好听。
他漫不经心地从口袋里掏出手套戴上,在木亚舒不解的眼神下,掐住他的脖子。
“你说话的语气,我不喜欢。”
“啊!”
木亚舒疼得整张脸都快没知觉了。
他没想到看似瘦弱的古墨凉手劲如此之大。
亓萧衡双眼一瞪,第一反应是:有点爽怎么回事?
随后想起研究院的老头们千叮咛万嘱咐,他上去抓住君越的手腕,力道聊胜于无。
他清冷道:“别弄死了。”
小吉祥物还有用,不能嘎。
君越如他所愿松开手,反手钳住亓萧衡,险些把他的整条胳膊拧下来。
亓萧衡一言不发地受着,额头上暴起的青筋出卖了他的痛苦。
“亓萧衡,别教我做事。”
君越的笑意越发深邃,唯有小仓鼠知道他真的动怒了。
“古墨凉,你放开萧衡!”木亚舒上去扒拉君越的手。
君越一脚过去,他捂着肚子坐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木亚舒,我不是草船,你的箭别往我这放。”
他甩开亓萧衡,居高临下地俯视木亚舒。
“别不自量力挑衅我,”君越踩在他的头上,“我保证,我会让你一无所有。”
亓萧衡在一旁死死盯着君越的脚。
轻点轻点,别把小吉祥物玩死了。
到底谁来救救小吉祥物啊?反正他不救。
木亚舒的泪水沿着眼角滴在地上,不敢再挣扎。
以如今的医疗水平,他就是脑袋爆开也能救回来,可疼也是真疼啊!
“古墨凉,感情的事不能勉强,你没必要对我下这样的狠手吧!”
木亚舒掷地有声地抗议,试图引导舆论。
但事情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发展,周围没人出声,都在兴致勃勃地看戏。
星际人远比他以为的更冷漠更理智。
他们一看就身份不凡,没人脑子坏了愿意掺和进他们的麻烦中。
君越嗤笑,“自作聪明。”
木亚舒脸色铁青。
他居然被一个花瓶嘲讽了,简直是奇耻大辱!
“能放开他了吗?”亓萧衡弱弱地问。
然而他的语调和表情一如既往得冰冷,像是在为木亚舒出头。
丹凤眼斜睨着他,压迫感油然而生。
亓萧衡的唇抿成一条直线,心虚地摸了摸鼻头。
木亚舒双眼放光,目露不屑。
古墨凉改变了又怎样,萧衡还是站他这边!
“你以什么立场来劝我?”君越似笑非笑地踹着木亚舒,“他的男朋友?”
木亚舒闷哼几声,伸手抓住君越的裤脚。
“不是,我们没有交往。”
亓萧衡憋了半天才挤出一句话。
不知为何,他不想让君越误会他和木亚舒的关系。
君越满意地给了木亚舒最后一击。
靴子的顶端寒光闪过,一个极小的刀尖插进木亚舒的眼睛,脚一抬,几乎横切了他的一张脸。
木亚舒痛到失声,无力地捂住面庞,大量的血从指缝间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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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跟编辑连麦,说现在女频流行修罗场,火葬场,建议我把这本弃了重开
虽然我这人一身反骨不听劝,但我还是想问问,你们真的喜欢这种吗?(′╥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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