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要从一开始说起,马迎荷的丈夫是个大车司机,在外边那是备受欢迎。
可惜天不遂人愿,一次外出工作的原因,在南方泡上了瘟疫,并带回了家。
起初也只是咳嗽流鼻涕发烧,她也没当回事,还以为是到处跑感冒,可没想到越发的严重起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公公也跟着传染上,已经没有救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一点事都没有,但害怕传染给别人,平日里也不怎么出门,就在家里待着。
好在方文瑶的母亲人好心善,帮忙买吃的用的,这才慢慢熬了下来。
挺了一个月后,她发现没事便终于敢放心出门,但又遇到了麻烦事。
她一个寡妇,手里握着一个院子,还有不菲的补贴,再加上工作名额在手,不少人打她主意。
后来遇到一个男人,对她百依百顺的好,让她以为遇到了好人。
出钱出力,把工作名额都送了出去,可她发现男人只是骗他,人家已经结婚,孩子都四个了。
于是她意识到,家里必须有个男人,否则房子都保不住。
她一个二婚女人,只能通过相亲认识别人,可没有一个让她满意的。
更有甚者,看她生活这么好就开始造谣生事,说她是破鞋什么的,名声就这么臭了。
至于许大茂这事,是她觉得人还算可以,就想着探谈看看。
前段时间里,也不知道怎么的,这孙子喝完酒后闯到她家里,躺在床上就睡。
也就她没有计较,不过事后还是拿孩子的事要挟,想要尽快结婚找个依靠。
孩子自然不是许大茂的,这是她前夫留的,怎么着那不能拿掉。
可别人根本不想接受,这才耍了个心眼而已。
可万万没想到,许大茂为了不认这件事,居然开了份不孕不育的证明,让她伤透了心。
不想结婚就直说,还拐弯抹角的去开假证明,这人的人品不行。
她也没当做是真的,毕竟不孕不育的事很少见,也没怎么听说过。
这些事她自然一五一十告诉了傻柱,就是想看看对于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想的。
没想到傻柱还挺高兴的,声称白捡一孩子,以后拿亲生的养,这才让她放心下来。
听完这些话后,许大茂傻眼了,万般算计成了空,白给傻柱送了个媳妇。
“许大茂,你…你不是说改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一旁的娄小娥听的明明白白,小脸气的通红,扭头就走。
她打算回娘家去,不在院里丢人现眼,实在是没有什么脸面。
“蛾子,你听我解释。”
他顿时慌了,赶紧快步追了上去,自家后院着火,哪里顾得上找傻柱的麻烦。
人群中的阎埠贵也有些后悔,早知道马寡妇是被人冤枉的,他就不管这闲事。
如今倒好,白白四大间房子没了,他懊悔的捶胸顿足。
“那可是独门独院的院子。”
捡不到便宜比杀了他还难受,更何况是这么好的条件。
“等会,我听这意思是你俩领证了?”刘海中有些诧异。
“你是不信,怎么着二大爷,您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说着脸色一沉,撸起袖子就要冲上去,他可不管对面是谁,该揍的时候绝不留手。
“傻柱,别冲动,都是误会。”
“就是就是,二大爷您也少说几句。”
二大爷哪还敢说什么,生怕自己挨揍,连忙闪身朝后院走去。
毕竟这件事就是他们合伙坑傻柱,结果被捡了便宜而已。
“怎么着,王科长也不信?媳妇,回家把结婚证拿出来,我今天让你开开眼。”
听到他这么说,马迎荷扭头回了屋,不多时拿出一张绿色的奖状。
如今的结婚证就是跟奖状一个样式,名字都是手写的,上面盖着红章做不了假。
眼见众人信了,傻柱更是得理不饶人,攥紧拳头快步上前,只是刚走两步就被拦了下来。
“傻柱,王科长是按流程办事,跟他没关系,你要是打人就是你的不对。”
他想挣脱开束缚,却发现阎解放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眼底闪过一丝诧异。
“王科长,这事您也不知情,既然误会解开,就不用带人离开了,我送送您。”
“王科长,好友不送。”傻柱插了一嘴调侃道。
“不用不用,没什么事我就走了。”王科长也没想到会是现这种情况。
怪不得何雨柱有恃无恐,合着是已经领证了。
这属于合法夫妻,保卫科管天管地,管不到小两口睡觉。
心里暗骂许大茂这孙子不靠谱,让他出了个大丑。
“我送送您,回头跟鲁科长问个好。”
闻言他有些诧异,客气询问道:“您跟鲁正是?”
阎解放“嗐”了一声:“我以前在鲁科长手底下干过,时间不长,您可能不知道。”
“阎解放!”
“您听说过我?”
他有些惊讶,毕竟在轧钢厂保卫科没工作多久,大多时间处理掉小事,要不就去靶场练枪。
他都不怎么认识保卫科的人,更别说让别人认识他。
“能不知道嘛!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得一家人。”
随着王科长三言两语,他才知道怎么回事。
打从他离开保卫科去了公安系统,他师傅那叫一个与荣俱荣,逮着人就聊那点事。
毕竟市局可不是区派出所,性质就不一样。
后来整个保卫科都传遍了,刚入职的小伙子们也精神饱满,希望能够被人选上。
“有空多回去看看,怎么说你也是轧钢厂出来的。”
“自然,等有时间我就回去,这不是工作太忙,一直没空。”
阎解放掏出烟给大伙散了两根,才说起今天这事。
“王科长,以后这两人的事您还是别管的好,实在是翻腾事太多。”
王科长深以为然,吐了口烟圈道:“不管了不管了,你们院的事我都不管,实在是怕了,都是些什么人。”
联手坑人却被人反过来治住,两个大爷不干正事,感觉整个院都是乌烟瘴气,他可不敢掺和了。
两人又聊了几句,把人送出院门口后,阎解放才重新走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