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刀?为什么...你想结束人生的美梦么?”
黄泉询问道。
“看来你果然有这个能力,那个家伙说的没错。”
砂金对苏锐的提示更加信服。
与此同时,黄泉的房间里来了位不速之客,是黑天鹅。
“她坐在人群的角落,默不作声,只是喝着【如梦初醒】,一杯,两杯...我说这种饮料过于辛辣,苦涩,不是美梦的滋味,适合那些厌倦了苏乐达的人,可她却说...是么,在我尝来,它们并无区别。”
黑天鹅喃喃自语,巡视周围:
“现实中的客房倒是意外的朴素...就如同你的外在一样,黄泉小姐。”
黑天鹅发现了目标。
“得来全不费功夫。就是这只八音盒——泯灭帮收到的【邀请函】...”
“其实有关你的记忆不只属于你——我所知甚多,比预言更远——只要用些手段,死者也能开口说话。”
“就让我来看看,【泯灭帮】们,都经历了什么...就让我来揭示吧...”
黑天鹅探寻八音盒中的记忆,深入其中。
记忆中的声音是杂乱的,黑天鹅似乎只能依稀的解读部分:
未知声音一:瞧呐,阿基维利。有只丑小鸭在窥视我们呢!【杂乱声】
未知声音二:如果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这应该是王冠头那个家伙的信徒。【杂乱声】
未知声音三:我...这是又复活了?是吾主在瞥视我吗?【黑天鹅推测是阿弗利特】
未知声音一:哦,很遗憾。并不是!【杂乱声】
未知声音一:老朋友,你说...把我们前不久从婴儿头那借来的力量放在这个骨头脑袋的家伙身上会发生什么?【杂乱声】
未知声音二:你可真是太有点子了。【杂乱声】
未知声音三:这股力量...似乎并不属于我主,你们究竟是谁!【黑天鹅推测是阿弗利特】
.......
正在探寻记忆的黑天鹅一脸问号,怎么回事?
似乎,我只能听到阿弗利特的声音,其余两位是谁,为什么我无法探寻和他们有关的记忆?
“有意思,这【记忆】的价值...不虚此行啊。”
没有付出足够的代价,怎么会得到更珍贵的收藏品呢?
我必须查清那神秘的声音究竟是谁,阿弗利特是否真如砂金所说的死亡了。
黑天鹅的直觉告诉自己,这将是一份价值无比高昂的收获。
于是她拿出底牌,在这【记忆】的深处挖的更深...
未知声音二:呦?这小鸭子求知欲还挺强。【朦胧声】
未知声音一:真想把她的羽毛摘下来做成毽子,我想一定会很有意思。【朦胧声】
阿弗利特:纵情燃烧,只为只为壮烈的一瞬,我要用这份新的力量,坚定我对祂的信仰,忠贞不渝。
未知声音一:玩具已经拼装完成,我们开始为这只迷恋的丑小鸭梳理毛发吧?【朦胧声】
未知声音二:得了吧,我看你是想踢毽子。我可没这个兴趣。感觉最近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了,我需要去了解一下怎么回事。【朦胧声】
未知声音一:好吧,那真是太可惜了。{阿哈依依不舍的看着已经来到了自己脚边的黑天鹅。}【朦胧声】
未知声音一:虽然你长的丑,但生活吗,总得多笑笑。【朦胧声】
随着模糊不清的声音彻底消失,咚的一声!
黑天鹅的意识就被八音盒踢出了现实。
“怎么依旧听不清...哈哈哈!嗯?我这是怎么了?哈哈哈...为什么会这样...”
黑天鹅嘴角不自禁的勾起,忍不住的想起特别好笑的事情,根本停不下来。
黑天鹅再想尝试着进入【记忆】,但惊讶的发现里面的内容已经变成了空白。
“你...是谁?哦?一位忆者...”
房间里响起一位女人的声音,黑天鹅震惊的看向八音盒:
“是一段记忆吗?哈哈哈...不对,不是记忆...哈哈哈!”
黑天鹅尽管拼尽全力想压制时不时出现的笑意,但也于事无补,就像是被下了诅咒。
“看来还是一位乐观的忆者。我也很高兴认识你。我的名字是康士坦斯。我们本该在匹诺康尼相遇共度一段【刻骨铭心】的时光。但似乎无法实现了...”
女人遗憾的说道。
“哈哈哈...抱歉,我不是故意取笑你的。”
黑天鹅抿住嘴,不再打断这个奇怪女人的话语。
“...呃,宴会之星并不欢迎大丽花,我也不需要成人礼...而你,我知晓你在找什么。”
“哈哈哈...抱歉,我好像被下了诅咒。”
“...无碍,想要她的秘密,我可以给你,然后替我享受这场盛会吧。祝你留下一段【难忘】的回忆。”
那个女人的声音消失了,桌上的电话铃声接踵而至,
叮叮叮!
“哈哈哈,电话?听听看...”
黑天鹅接下电话。
“好久不见啊!在匹诺康尼玩的还开心吗——【黄泉】?”
电话的那头,传来一名男子的声音。
“哈哈哈哈...”
黑天鹅已经麻木了,看向电话。
这声音,不是刚刚的那位康士坦斯,难道是她的同伴?
“呦?宝了个贝的!你还真的挺开心啊,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又在打什么主意...但我很快就能找到你了——在那之前,我希望你还能保持刚刚的乐观!”
电话那头的男子声音带有威胁的问道。
“哈哈哈哈...”
“好好好!这么挑衅我,看来你对自己的实力非常自信啊,哼,宝了个贝的...我得警告你,冒牌货,你最好在匹诺康尼提前找到一间棺材铺,让老板选一副质量最好的,钻进去躲起来,不然我会用枪管撬开你电话另一头嬉笑的嘴!”
听着电话另一头的嘲讽,黑天鹅咬紧牙关,咽下一口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