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秦朗手中药丸险些滑落,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
他转头望向两位师姐,只见她们亦是满脸愕然。
“你们没有听错,照做便是。”妘昕再次重申,语气坚定。
“啊?脱衣服?还要全脱?”三师姐难以置信地追问,语气中带着几分羞涩与尴尬,毕竟,身旁还有一位师弟呢。
二师姐亦是面露难色,眉头紧锁。
即便是秦朗,心中也泛起一丝羞涩。
虽然以前也有在温泉中与异性共浴过的经历,但那也未曾全裸相对啊。
他虽对自己的身材颇为自信,却也不愿在这等绝色美女面前炫耀。
然而,内心深处,他却又不禁隐隐期待着师姐们那袒裼裸裎的风情万种。
面对三人那充满祈求的目光,妘昕不为所动,仿佛一切尽在她的预料之中。
她轻轻启齿,言语间带着一抹深长的意味:“我早已料到,你们不会轻易就范。但稍候片刻,你们自会领悟此举的深意。”
说罢,她纤手一扬,秦朗三人只觉一股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自己,就连一根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
“我知你们心有疑惑,但此刻并非解惑之时。”妘昕清冷的声音如同寒风拂过,继续在空气中回荡,“时间紧迫,只需听从我的指令行事。”
紧接着,更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在那股无形力量的驱使下,三人的身体竟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
对于这种匪夷所思的神仙手段,他们满腹的疑惑也只能继续憋在肚子里。此刻的他们,除了眼睛还能眨之外,根本无法反抗或是询问。
三人先是不由自主地张嘴吞服了丹药,还未来得及感受那入口即化的神奇,就已经走到了池边。
随后,他们自然而然地开始宽衣解带起来。
此刻,他们的意识清醒,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做出动作,无法阻止。一时间,水池边春光乍泄。
秦朗只用眼角的余光瞥到了一些朦胧的美景,小腹便升起一股燥热,鼻血险些喷出。
只怪二位师姐的身材太过曼妙,那种若隐若现的朦胧美,简直比一览无余更加撩人心弦。
而妘昕则不知何时已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
很快,三人便一丝不挂地跃入水池中。池水不深,水温适中,温暖而不烫人,舒适至极。
原来,这竟是一汪温泉。
此时,三人的脸色皆是涨红。二女是羞的,秦朗则是因心中那股燥热而脸色通红。
入水后,三人突然恢复了行动能力。两位师姐惊惶失措,急忙捂住胸口,迅速远离秦朗,直至达到能保持的最远距离才停下来。
她们只露出两颗美丽的脑袋在水面上,紧盯着秦朗的动静,仿佛他是洪水猛兽一般。
“喂!小师弟——”三师姐柳眉轻蹙,嘴角挂着一丝责备的笑意,“刚才你那双眼睛,可不太老实哦,偷看了些不该看的。小心长针眼哦。”
她目光柔和中带着几分严厉,继续说道:“你懂不懂‘非礼勿视’?你的君子之风呢?连师姐的便宜也敢占,真是的!”
说完,她还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里既有娇嗔也有几分教导的意味。
二师姐虽然没有说话,但也在一旁点头表示赞同。
秦朗自知理亏,被三师姐一番言辞驳得哑口无言,脸颊如火烧般滚烫,唯有低头避开众人目光。
他心中暗自嘀咕:“这也怪不得我嘛,那种情境之下,哪个男人能忍住不偷瞄一眼?”
妘昕适时转身,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诸位,稍后或许会有些……痛,但请放心,性命无虞。”
秦朗正暗暗庆幸妘昕及时出言,替他解了围,却不料这话一出,他心里猛地一沉,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而妘昕话音未落,人已如幻影般消散,似乎不忍目睹即将发生的一切。
对于大师姐的凭空消失,三人已经不再觉得惊奇了。
三师姐故作轻松,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呵呵,大师姐定是在逗我们玩呢,我这人最怕疼了。”
她试图以玩笑掩饰内心的忐忑,接着又补充道,“现在我还觉得挺舒服的呢。”
秦朗对此表示赞同。
他服下那丹药后,现在满口留香,而且强烈地感觉到,正有一股暖流从小腹中升起,然后迅速地游遍四肢百骸,那种舒服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呻吟起来。
果然,不多时,便听两位师姐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柔的哼声,婉转悠扬,引得秦朗浮想联翩。
他拼力咬紧牙关,想要保持不吱声,可奈何这丹药的药力过于强横,根本不是现在的他能够抵抗的。
“呀!二师姐,你脸上怎么这么多黑乎乎的东西?”三师姐突然惊呼,随即伸手一抹自己的脸颊,“哎呀,我的也是!”
秦朗亦觉身体异样,仿佛有什么东西正从体内渗出,脸颊变得黏腻不堪,伴随着阵阵刺鼻的恶臭。
他伸手一摸,如同在泥潭中摸索,恶心至极。
“啧……真是恶心!”他低声抱怨,随即整个身子沉入池中,企图洗净这令人不悦的气息。
“无须惊慌。”妘昕的声音突然在三人脑海中响起,宛如天籁,“此乃丹药效用之一,药力正在为你们清除体内多年积累的杂质与毒素。
静心凝神,随我引导,依照我所授心法修炼,让药力在你们体内自由流转,充分吸纳。”
随即,秦朗三人只觉体内原本乱窜的暖流开始遵循特定的经脉路径,有序流淌,正是他们已熟练掌握的心法运行轨迹。
暖流每过一处经脉,便与记忆中的经脉信息相吻合,最终汇聚于下丹田,完成一个周天循环。而后,再从下丹田出发,周而复始。
他们恍然大悟,这便是妘昕所言的引导,于是全神贯注,尝试着主动驾驭这些暖流,让它们在自己的体内自由驰骋。
妘昕并未引导多久,三人便已领悟了修炼的要义,自然而然地沉浸于修炼之中。
他们甚至未采用传统的盘膝坐姿,只是这么随意地蹲坐在池水中,便轻易达到了入定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