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绛出了科研院,才让小隐查查程栋这个人的信息,看看他和背后什么势力有联系。
祁北泽这个混蛋,竟然指挥科研院的人揭她的底牌。
她不爽的在心里跟祁北泽算账,小隐的调查结果也传过来,她看过后就明白了。
程栋,程家的元老,他有个侄女叫程楠,就是她在付家老宅见过的那位。
即便她不出现,付宸对程楠也没意思,他们的家人有这种迁怒倒是不意外。
“程家很多人与祁北泽联系密切?”云绛问付宸。
付宸点头,“无所谓。”
“从程楠离开付家开始的吗?”云绛问她。
“程家还不至于为了程楠和付家作对,为了利益,有些人才选择站队祁家。”
付宸对程楠没男女之情,放她回家是迟早的事。
云绛再想怎么回敬祁北泽,程家可以先放一边。
这个时候车上的显示器偶尔播放到一则化妆品广告,代言人竟然是许妍。
自从上次山里一别,她又放任许重画没处理,倒是让她在娱乐圈成了气候。
娱乐圈可不是那么好混的,稍微成名后会吸收不少人气拿到巨大的流量,但红的快,黑料也会紧随其后。
想要站稳脚跟长盛不衰,需要点天命和气运,有些人扛不住,红到一半人没了,有些人红到一半黑了,退圈了。
因此,圈里太多人信玄学这种东西,因为谁也不知道自己红着红着会不会下一秒就塌房,被更新迭代。
云绛看着许妍的笑脸出神,许妍整容后借着和她八分像的脸,被打上神仙颜值的标签,背后除了许重画砸钱,应该还有什么金主吧?
“小隐,查一查许妍最近的情况?主要查一查她最近和什么大人物联系过?”
“马上。”小隐的办事效率很快。
云绛还没到酒宴的地方就拿到了一部分资料。
该说不说,许妍还是有红的资本,她可以接受各种潜规则,为自己上镜十分努力。
付宸看了一眼她查的东西,“这人是许妍,从小欺负你那个?”他不记得了,但查过她的过往。
“看她红了,我有些羡慕了,可惜,她好像要有麻烦了。”
“什么麻烦?”付宸配合的问。
“她最近交往的这位好像有病,十有八九已经传给了她。”做人不要乱来,得了不治之症可没药救。
许妍终归是太年轻,只顾着外表的光鲜亮丽,忘记了背后的隐患。
许重画也不知道有些大佬背后有什么特别嗜好,只是一个劲的带她参加各种酒局宴会,让她借着和男人的关系上位。
“远离这种人。”付宸蹙眉,他讨厌不干净的东西。
云绛叹了一声,“真可惜,我连报复她的欲望都没有了。”
“她落到这种下场和你有关系吗?”付宸问她,在她看来,云绛不会这般算计其他女人,这不对。
“她自己选的路,我只是没劝过,冷眼旁观,不算是推波助澜吧!你有意见?”云绛骨子里有些坏,但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女人。
“我没有。”付宸只是有自己的底线,但不会妨碍其他人作死,“我从小接受的教育不允许喜欢的人以这种毁了别人的方式报复。”
“就我所知,风九漓的会所里,给她敛财的男男女女,做得都是这种生意,你也知道吧!怎么没去教育教育她?”
付宸一时无言,“我不会去管没关系的人。”
“许妍和风九漓还有联系。”云绛点着手指,上辈子害她,她已经确定都和风九漓有关系,待她理清楚所有的关系网,就该玩一个大的了。
付宸有些懊恼,明明知道她不是那种没底线的人,他偏要提醒,这下她生气了吧!
“玄师协会的会长,是个老头,他虽然不是玄师协会最厉害的那个,但坑蒙拐骗最在行,你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
云绛反问他,“你认识?还挺熟?”
会长的确不是最厉害的那个,但绝对是八面玲珑最会来事,而且口才了得的那个。
“就是他骗我爷爷,和风家联姻,说是天命姻缘。”付宸说完看了她一眼,急忙解释道,“可能被他蒙对了。”
云绛白了他一眼,刚好到地方了,她独自下车,将他甩在身后,先一步踏进餐厅。
李奕心疼他们爷几秒,最近要坐冷板凳了。
付宸下车追过去。
他们定下的包厢门口,云绛推门而进。
今天到的人有点多,包括风远扬和严瑾,她的大师兄,还有师伯韩禄,以及几张陌生的面孔。
其中一个仙风道骨的老人站起来,笑盈盈的打量着她。
“你就是云绛吧!付少还让我合过你和他的八字,真是一段好姻缘啊!恭喜你,风院长,你有个好女儿。”
风远扬点点头,起身招呼云绛过来坐。
云绛过去坐,后到的付宸只能坐到她对面的位置。
严瑾为她介绍了在场的几位,并代她道谢。
“我这里有一块千年雷击木做成的符牌送给云小友做纪念,做个防身用。”
“多谢。”
云绛就像被家长维护的孩子,收了礼物又多喝了几杯道谢酒,刚开始酒不醉人,就是后劲有些大。
“……付少,福分不浅,风家的丫头流落民间还能寻到她,实属不易,我再敬你一杯。”
云绛听得脑袋发晕,这些人还真是能喝,她也没想到看似一心钻研科技的师父和她爸这两位,在酒场上应付起来也是游刃有余。
最后她是被付宸扶上车的。
严瑾笑着和风远扬坐车回去。
云绛一觉睡到大天亮,昨晚的事都记不太清了,只是看着身上的衣服,被换成了睡衣。
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换上,漱洗一下,出门就看到院里的韩禄,他刚打完一套八段锦。
“师伯,你不会是在等我吧?”她现在回去还来得及吗?头有点疼,她不想跟他一大早打拳练功夫。
“跟我来。”韩禄看她的样子,“都睡了一晚上了,怎么还是没精神的样子。”
云绛甩甩头,鼓起精神头,“我休息好了,师伯。”
“今天我教你画符。”
云绛意外了一下,道家的画符不像写毛笔字,需要天赋。
“师伯你不是说我没天赋吗?”
“教你画的是雷符,懂?下次放雷时,扔一张,装装样子,也不会被抓去切片。”
云绛嘴角一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