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元呼吸紧迫地舔了舔嘴唇,美人如玉,秀色可餐,更何况是王语嫣这般天姿国色。
此刻佳人毫无防备走出福洞,莲步轻移间春光若隐若现,简直是世间最极致的诱惑。
他心念一动,如同暗夜的魅影,悄无声息地缀在王语嫣身后,足尖轻点,便如离弦之箭般掠出琅嬛福洞,直奔听香水榭而去。
听香水榭,乃是王语嫣的闺房,布置得清幽雅致,一桌一椅,一花一木,都透着女儿家的温婉细腻。
纪元来到听香水榭外,确认四周寂静无人,心念一转,无形阴阳诀的隐身术悄然运转。
刹那间,他的身形如同融入夜色,化为一缕无形的清风,无迹可寻。
他身形虚幻,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
一股幽兰般的清雅香气扑面而来,沁人心脾,那是少女独有的馨香,纯净而美好,似雪莲般清冽,又似朝露般清新。
纪元目光一扫,便看到房间中央,一个巨大的橡木浴桶,热气氤氲,水雾蒸腾,如梦似幻,朦胧中更添几分旖旎。
浴桶边沿,几件轻薄的丝绸罗裙,如雪般散落在地,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郁的女儿幽香,甜腻得仿佛要将人融化。
纪元心头一热,血脉贲张,知道自己来得正是时候。
天龙世界第一美人王语嫣,此刻正褪去罗裳,沐浴更衣!
他屏住呼吸,放缓脚步,蹑手蹑脚地走向房间中央,目光炽热地穿透氤氲水雾,朝着浴桶内探去。
“叮!检测到宿主邂逅美人沐浴,无形阴阳诀熟练度提升至第三层!”
“叮!恭喜宿主,无形阴阳诀提升至第三层,奖励五行元素调用之力!”
美妙的提示音在脑海中响起,纪元嘴角微微勾起,这系统,当真善解人意!
他心中暗爽,目光愈发肆无忌惮地在水雾中逡巡,搜寻着那令人心醉的春色。
只见浴桶之中,水雾弥漫,朦胧不清,但依稀可见一个曼妙绝伦的身影,在水中轻轻舒展,如出水芙蓉般清丽脱俗。
王语嫣玉体横陈,肌肤欺霜赛雪,在热水的浸润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细腻,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她舒展着如藕般白皙的玉臂,划过水面,带起阵阵涟漪,勾魂雪兔呼之欲出,在水中若隐若现,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更显诱人至极。
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如新月般优美,那修长的玉腿在水中交叠,如美人鱼般轻轻摆动,
每一寸曲线,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诱人心魄的光泽,仿佛凝聚了天地间所有的灵秀之气。
纪元只觉得一股热流直冲脑门,口干舌燥,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心跳如擂鼓般急促。
美人出浴,果然是人世间最销魂蚀骨的风景!
就在纪元看得如痴如醉,血脉贲张之际,王语嫣突然发出一声轻柔的呢喃,如同夜莺低吟,清脆悦耳。
“咦?怎么突然起了雾气?”
王语嫣疑惑地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解和娇憨,更显少女的天真烂漫。
原来是纪元玩心顿起,运转刚刚获得的五行元素调用之力,调动水元素,在浴桶周围,凝结成一道淡淡的雾气结界。
雾气弥漫,将浴桶周围笼罩,更添了几分美人出浴的朦胧之美,如梦似幻,引人遐想。
王语嫣误以为是水汽蒸腾,并未在意,继续舒展着娇躯,享受着沐浴的惬意与放松。
她却不知,自己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乃至每一寸雪肌玉肤,都纤毫毕现,尽数落入了隐身在旁的纪元眼中,成为他心中最旖旎,最动人心魄的绝色春光。
而在隔壁的书房内,书童打扮的段誉,正襟危坐,手捧《孟子》,摇头晃脑,口中念念有词。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
他口中念着圣贤之言,摇头晃脑,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实则心中早已如同百爪挠心,痒得难耐。
他虽口中说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但耳朵却竖得老高,恨不得能穿透墙壁,听到隔壁一丝一毫的动静,想象着那旖旎的春色。
但多年圣贤书的教诲,以及对神仙姐姐的敬畏之心,还是让他强行压下了心中蠢蠢欲动的邪念。
他却不知,他心中奉若神明的仙子姐姐,此刻正被纪元看了个通透,而他却只能捧着《孟子》,望梅止渴,空叹奈何。
就在纪元尽情欣赏美人出浴图,心中邪火升腾之际,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突然从听香水榭外传来。
“语嫣,语嫣,你在吗?”
一个略带焦急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和渴望。
正是那王语嫣的表哥慕容复!
纪元眉头微皱,没想到慕容复竟然会如此迫不及待地找上门来,坏人兴致。
他隐身在暗处,静观其变,想先看看慕容复究竟想做什么,再定行止。
房门被“砰”的一声粗暴推开,慕容复一脸焦躁地冲了进来,目光如饿狼般四处扫视,急切地想要寻找到王语嫣的身影。
“语嫣妹妹,你在哪里?我有要事找你!”
慕容复大声喊道,语气中带着几分不耐和命令,哪里有半分对表妹的尊重?
然而,房间内空空荡荡,除了透窗弥漫的水雾,哪里有王语嫣的影子?
慕容复眉头紧皱,心中疑惑顿生,难道王语嫣今夜并不在听香水榭歇息?
就在他疑惑之际,段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慕容公子,夜已深了,王姑娘已经歇息,公子若有要事,还是明日再来吧。”
段誉站在门外,如同门神一般,拦住了慕容复的去路,语气不卑不亢,但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慕容复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目光如同淬了寒冰般,狠狠地瞪向段誉。
“哪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书呆子?也敢管本公子的闲事?滚开!”
慕容复语气不善地咆哮道,眼中充满了不屑和轻蔑,仿佛段誉在他眼中,不过是一只可以随意碾死的蝼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