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淡淡地说:“我也给你一个机会,跪下冲我磕三个响头,然后好好道歉,说你不该偷我的摩托,再打自己十个耳光,长长记性。”
“要不,我不会让你好过!”
王麻子哈哈大笑,充满嘲讽。
“你不让我好过?行,小子,你非这么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虎子,照我说的做,甩他耳光,打断他腿,丢出黑市!”
以虎子为首的几个狠人,朝郝牛逼去。
虎子还一勾嘴角:“小子,这是你自寻死路,可别怪咱们。”
王麻子也很嚣张地说:“一个外来的,也敢在我地盘上撒野,不打听打听我王麻子是什么人,招惹了我,就是招惹了阎罗王,没人保得住你。”
郝牛懒得说话,就一挥手。
忽然,从后边冲出七八个大汉,如同恶虎下山,扑向虎子等人。
他们吓得打了个激灵,赶紧顿住脚步,不断后退,简直就像老鼠见了猫。
虎子还嚷了起来:“张大哥,干嘛?这……这是要干嘛?”
这扑过来的人,正是老张等人。
郝牛进来的时候,就让他们在后边跟着,先不用着急出面,看看王麻子到底啥态度。
要是太嚣张,不愿意还回摩托,还倒打一耙啥的,就让老张出面,把他们收拾掉。
老张瞪着一双虎眼,狠狠地说:“虎子,你好大胆子,敢帮王麻子偷蒙拐骗,胆子长肥了是吧。”
啪!
他毫不客气,一耳光打在了虎子的脸上。
打得他差点摔倒在地,但捂着脸,却不敢怎么样。
虎子在黑市算得上牛人,但老张是整个镇的牛人!
甚至,平时虎子都挨过老张的揍,早就被他揍得恨不得见了就喊声爹。
他直摇着头:“张大哥,我……我不敢了,你别打我!”
其他人也纷纷求饶。
情形立刻扭转!
王麻子不可置信地嚷:“张老大,你这……咋回事?你帮这小子干嘛,咱们才是一个地方的人,他一个外来客,你不该帮他呀!”
郝牛淡淡地说:“老张,告诉他,我是谁。”
老张虽然有些难堪,但不得不说:“他是我老大,王麻子,你敢偷我老大的摩托,还倒打一耙,你踏马真该死!”
“还不赶紧照我老大说的,跪下去,朝他磕头认错。”
王麻子一下子被震麻了,浑身都麻那种。
他不可思议地喊:“张老大,这咋回事,这小子是你老大,啥……啥时候的事啊?”
老张硬邦邦地说:“你甭管啥时候的事,反正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赶紧跪下,磕头认错,要不别怪老子亲自动手。”
郝牛说:“跟他扯那么多干嘛,直接先揍个半死,这种人不见棺材不掉泪,见了棺材哭如雷!”
老张一挥手,一大帮猎人马上冲过去。
王麻子想要跑,连摩托都不要了,但哪来得及啊。
一下子,就被几个猎人揪住手臂,狠狠扭到背后。
在郝牛的进一步交代下,老张更是撸起袖子,亲自动手。
一耳光重重打在王麻子脸上,又一耳光打在他另一边脸上。
左右开弓,把王麻子的脸打得像是拨浪鼓,摇来晃去。
没多久,鼻子流了血,嘴巴也流了血,眼珠子都快要打爆了。
他凄厉地喊:“别打了!别打了!我……我跪下认错!”
几人把王麻子一松,他也不敢怠慢,赶紧跌跌撞撞走到郝牛面前。
扑通!
他跪倒在地,伤心欲绝地喊:“老大!这位老大!我不知道你是张老大的老大啊,我错了,你饶了我,放我一条活路吧!”
郝牛说:“磕三个响头。”
王麻子二话不说,咚咚连声,认认真真磕了三个响头。
郝牛说:“把事情经过讲一遍。”
王麻子也不敢怠慢,一五一十全部说了。
郝牛呵呵一笑。
“剪断我摩托车上的电线,把它开走?我这可是新摩托啊,要是造成啥损坏,你踏马赔得起吗?我现在就找一家店检查,所有花费都得你出!”
王麻子垂头丧气,也不敢说不好啊,赶紧点头。
接着,还是老张招呼着,找到镇上唯一一个会修摩托的人。
幸好虽然把电线剪断,但损伤并不严重,花了两块就修好了。
郝牛还不放心,让维修师傅把摩托从头到轮子再检查一遍。
确定没什么妨碍后,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两块钱自然得让王麻子赔!
钱多钱少一回事,这种人就得不客气。
郝牛还交代老张等人,以后再发现这人偷蒙拐骗,就往死里打。
老张赶紧答应。
郝牛在离开镇子之前,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把取得的狗獾脂肪全部炼制成狗獾油。
他让老张找了间安静的院子,然后生了火,架起一口干干净净的大锅,煮了一大锅清水,把脂肪全部放进去慢慢熬。
今天是赶不及了,郝牛就在院子里睡了一晚。
到了第二天早上,就跟阿婆炼制的一样,脂肪完全熬化,形成一层厚厚的油膏,凝固在冷却的清水表面。
郝牛已经准备好一个干净的铝皮桶,拿了个勺子,把油膏全部舀到桶里。
然后,怀着迫切的心,放进空间。
他马上用意念调动空间灵气,不断渗入狗獾油。
郝牛开头还担心会作无用功,只能安慰自己,就算空间灵气起不了效果,但至少狗獾油也有些作用,至少可以作为原材料,加上若干种药物,精炼成更有效果的药膏。
没多久,他就欣喜起来。
好家伙!
不用怎么驱动空间灵气,灵气都不断渗入油膏。
本来油膏的颜色还有些暗淡,呈现灰白色,但随着灵气渗入,就变得如同白玉。
甚至,郝牛还能看到有一丝丝浊气从油膏里冒出来。
看来,灵气不单单能渗入油膏,还能把里面的杂质逼出来。
郝牛就用这种办法,对狗獾油进行另类提炼。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原本差不多得有二十五斤重的狗獾油,就只剩十七八斤了。
它如同白玉,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旷神怡的清香。
至于多余的,全部变成了污浊的东西,被郝牛丢了出去。
郝牛想了想,拿起一把刀子,在手臂上割开一个血口子。
然后刮了点狗獾油,往伤口上一抹。
没多久,鲜血就不再流出来了。
郝牛把它抹匀,等了个三五分钟,血口子微微愈合,只留下一道红色疤痕。
郝牛一阵惊喜。
果然了!
融合了空间灵气的狗獾油,就是相当了不起。
当下,郝牛把它命名为牛膏。
意思当然就是很牛的药膏。
他跨上摩托,一路飞奔,终于在傍晚时分,赶到省城。
接着,就来到邮电局,申请后,打出了苏璞玉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