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一桌丰盛的菜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西门庆、乔峰、阿朱、阿紫、段正淳、阮星竹、秦红棉和木婉清等人围坐在一起,气氛既热闹又有些微妙。
众人正吃得津津有味,西门庆放下手中的筷子,看向乔峰,开口问道:“乔兄,接下来你准备去哪?”乔峰闻言,转头看向身旁的阿朱,眼中满是温柔与宠溺,说道:“阿朱,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阿朱听了,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轻声说道:“我想去草原看看,我一直在南方生活,草原还没有看过。”乔峰爽朗地笑了,大声道:“那我们就一起去草原。”
阮星竹眼中流露出不舍之情,看着阿朱,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轻轻地叹了口气。阿紫却兴奋地举起手,嚷嚷道:“我也要跟着姐姐一起去!”段正淳脸色一沉,严肃地说道:“阿紫,你跟着干嘛,就不能让你姐姐他们过二人世界?”阿紫撅起嘴,倔强地说道:“我就要去,我就要去!”阿朱见阿紫如此坚持,又想到自己初次当姐姐,便说道:“既然阿紫想去,那就一起吧。”
西门庆这时又看向段正淳,说道:“段王爷,我再给你一天的时间安排好阮夫人和秦夫人的事,明天早上我们就出发,可好?”段正淳一听又多了一晚上的时间,顿时高兴起来,连连点头道:“好!好!”阮星竹和秦红棉对视一眼,不明所以,眼中满是疑惑。
西门庆说完后,目光又落在了木婉清身上,眼神变得温柔如水。木婉清被他看得耳根通红,低着头,小声说道:“我……吃好了。”说着便急匆匆地起身出门了。西门庆见状,也站起身来,说道:“我也不打扰你们一家子吃饭了。”秦红棉本来想开口说几句,让西门庆不要再纠缠自己的女儿,但被段正淳拉了拉衣袖,示意她不要说话。秦红棉心中虽有不满,但也尊重段正淳的决定。
在场的众人都清楚,西门庆的武功高强,心狠手辣,若是惹得他不高兴了,恐怕小命难保,而且也无处讲理。段正淳心里更是有着自己的盘算,他本就风流成性,对于西门庆的见异思迁倒也不反感。他想着,如果能把西门庆拉拢到大理段氏,那对于大理段氏来说,无疑是增添了一个强大的助力。
西门庆出了房间,只见一抹纤细婀娜的身影朝着小境湖边徐徐而去,那正是木婉清。她身姿轻盈,如同一朵在微风中摇曳的幽兰,散发着清冷而迷人的气息。
西门庆心头一动,脚下步伐加快,迅速追了上去,脸上挂着轻佻的笑容,说道:“好巧啊,木姑娘。”
木婉清闻言,娇躯微微一震,转过身来,那清丽的面容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红晕,却又瞬间被冷然所取代,她朱唇轻启,冷冷说道:“公子还请自重。”声音清脆,却带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西门庆却不以为意,依旧嬉皮笑脸道:“我挺自重的啊,这不是怕木姑娘一个人无聊,我陪木姑娘说说话吗?”他的目光肆意地在木婉清身上游走,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木婉清眉头微蹙,眼中闪过一丝羞涩,冷冷说道:“我怎么出来的,还不都是因为你。”她的语气中满是嗔怒,仿佛这一切的烦恼都是西门庆带来的。
西门庆饶有兴致地凑近了一步,嘴角上扬,露出一抹坏笑,问道:“因为我什么?”
木婉清的脸更红了,她别过头去,咬了咬嘴唇,羞涩嗔怪道:“谁让你一直盯着人家。”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不可闻,那娇羞的模样却越发动人。
西门庆仰头大笑,眼中满是得意之色,坏笑道:“我这是被姑娘的美丽所吸引,一时间无法自拔了。”
木婉清猛地回过头来,美目圆睁,怒视着西门庆,冷冷说道:“果然母亲说的对,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只会花言巧语哄骗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男人的不信任和鄙夷。
西门庆却丝毫不为所动,反而笑得更加放肆,他挑了挑眉,反驳道:“那是你母亲骗你的,如果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母亲又为什么千里迢迢过来找段王爷呢?又为什么为段王爷生下你呢?”
木婉清被西门庆这一番话问得不知所措,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迷茫和痛苦。她从未想过这样的问题,母亲的教诲和眼前这个男人的话语在她心中交织碰撞,让她陷入了混乱之中。
片刻之后,木婉清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冷然道:“不理你了。”说罢,转身便要离去。
西门庆却伸手拦住了她的去路,一脸无赖地说道:“木姑娘,别这么着急走嘛,咱们的话还没说完呢。”
木婉清怒喝道:“让开!”她的右手已经摸到了腰间的短剑,仿佛只要西门庆再有过分的举动,她便会毫不犹豫地出手。
西门庆却似乎并不惧怕,反而笑嘻嘻地看着她,说道:“木姑娘,你这般泼辣的性子,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木婉清再也忍耐不住,抽出短剑,直指西门庆的咽喉,喝道:“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剑下无情!”
西门庆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姿势,说道:“好好好,木姑娘息怒,我不再乱说了。”
木婉清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收起短剑,快步离开。
西门庆望着她离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喃喃自语道:“这小妮子,还真是有趣。”
木婉清沿着湖边疾走,心中的羞怒久久难以平息。她从未遇到过如此轻薄无礼之人。不过也让她彻底记住了西门庆。
微风拂过湖面,荡起层层涟漪,一如木婉清此刻纷乱的心绪。她想起母亲的叮嘱,要她远离世间的男子,他们皆是薄情寡义之辈。可今日遇到的西门庆说的话,却让她对母亲的教诲产生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