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樱一听这话,立刻心领神会,微微点头,小声嘀咕道:“大老远的就看见了,那小白莲的气息,真是让人受不了。不过话说回来,这天底下的男人怎么都这么容易被小白莲迷惑呢?”
君景琰一听这话,眉头一皱,不乐意了:“什么叫做天底下的男人都喜欢小白莲?别一棍子打死一片,我可不是那样的男人!”
红樱一听,愣住了:“嗯??”
颜云溪见状,把头靠在君景琰的肩窝上,闷头笑了起来,仿佛在看一场好戏。
黎幽幽咬着嘴唇,眼中闪过一丝焦急:“你们到底要多少?”
二师兄陈远一听他们只要灵石和银子,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哼!不就是钱和灵石吗?说个数!”
黎幽幽深吸一口气,说道:“但是我有个条件。”
南靖安看着自己的这个二师弟,心里暗自嘀咕:这小子,真是人傻钱多!
鹤矜则是一脸戏谑地看着黎幽幽:“呦,你们赔偿还有条件?
他回头看了一眼颜云溪,又转头看着黎幽幽:“我们只要赔偿,没工夫跟你们谈条件!你哪来的脸提条件?”
黎幽幽看着对面鹤矜几个男人个个长得俊俏,心里不禁有些嫉妒。她又看了一眼君景琰怀里的颜云溪,虽然面貌被面纱遮住了,但从那气质和身姿来看,想来也是一位美人。
不过,那又怎么样?黎幽幽这样想着,就伸手扯了扯陈远的衣襟对着青子众人说:“我们这次是来参加宗门大比的,此次下山带的盘缠不是很多。”
青子一听这话,立刻打断了她:“打住!说赔偿的是你又不是我们!你赔偿就对了,管你带多少盘缠下山,你们的盘缠又不是我给的。”
“前面都问了你们有多少,别扯那些没用的!”
黎幽幽心里暗自嘀咕:这些臭男人怎么不按套路出牌?
红樱和孤独白卿对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的眼神。
红樱挑眉一笑,孤独白卿则先发话道:“不管你们有多少,我们也不是抢劫的。”
他用手比划了一下,老谋深算地说道:“看你们只是宗门弟子,可能带的也不多。这样吧,就先给个一百五十银子,五百块极品灵石。”
“你们要想清楚了,动手的是你们!虽然我们小姐没受到什么实际上的伤害,但是她幼小的心灵可是被吓到了。”
鹤矜看这模样立马接话,“还有你看我这这身边两个下人亲眼看见看小姐脱离我们姑爷的怀抱,她们却无能为力,然后他们就心慌,我们是要被惩罚的也要被扣月供!所以你得赔精神损失费,在一百五十两上面再加五十两银子!”
周围的人闻言,都不由得深吸一口气。这哪里是赔偿,简直就是抢劫啊!之前不是说好不抢劫的吗?怎么现在变卦了?
黎幽幽听到赔偿这么多眼泪,又在眼睛里面打转,抬眼看一下抱着颜云溪的景景琰,柔柔弱弱的说;“对不起,我可以给你们写欠条,我,没…没带这么
然后眼神又躲躲藏藏地看一下君景琰试图让他帮忙说一下,但是没有被君景琰注意到,却被孤独白卿看见了。
“谁的烂桃花?”孤独才卿瞥了一眼到自己来到这里只说了一句话的君景琰,忍不住悠悠说道。
除了红樱、木鱼和颜云溪外,身边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君景琰。
君景琰被几人看得莫名其妙:“什么烂桃花?还没到春天,哪里来的桃花?”
黎幽幽看着对面几人聊得火热,仿佛自己不存在一般,忍不住插话道:“你们要得太多了!”
青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是你们要赔偿,你说这话就好像我们无缘无故向你要钱一样。”
“我们就说这么一点,在我们眼里,你这么一点还不够塞牙缝呢!”
颜云祈“啧”了一声:“要不是看你们是宗门弟子,你们以为只会赔这么少啊!”
陈远见状心疼地护着怀里的人,语气不佳地说道:“欺负一个小女子算什么英雄?我们又没说不赔偿!”
青子、鹤卿、南精安、颜云祈一听听“赔偿”二字,立马双手叉腰有默契一般,异口同声地说道:“赔啊!”
陈远被这一幕:…………、
颜云祁讽刺道:“前面支支吾吾的,你小师妹眼泪那么多,从我们来到这里都多久了?”
鹤矜嫌弃道:就是眼泪一直都在掉,是想开条河吗?那么能流眼泪。”
黎幽幽被几个人说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青子接着说道:“周围不明真相的哥哥姐姐和那些不清楚情况的人,还以为是我们欺负你了。”
陈远气愤拿出两个小袋子丢到鹤卿怀里,但没想到的是鹤卿稍微往后退了一步,用手接住,然后还在上面吹一吹、拍一拍,就好像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一样。
黎幽幽听见他们这样当面说出自己的不是,眼泪收了起来,哭得眼睛红红的:“已经赔偿了,你们还要怎样?”
鹤卿冷笑道:“能怎样?当然是各回各家啊!各自各乐呗!”
青子不依不饶:“赔偿了又怎样?又不是你赔偿的。”
南精安看了她一眼:“是陈远赔偿的,又不是你赔偿的。”
鹤矜:“搁这儿找存在感呢?”
颜云祈附和道:“就是,你嘴上说着赔偿,也没见你有什么行动!”
青子看着陈远说了一句:“舔狗舔狗,舔到一无所有。”
黎幽幽VS青子鹤矜,颜云祈,湳靖安Ko
众人一阵无语。
孤独白卿随便瞟了一眼黎幽幽:“对了,你还欠我们小姐一声道歉。”
黎幽幽眼眶红红的,像被欺负的小白兔一样:“我前面已经道歉了,现在已经赔偿了。”
陈远听不懂青子在说什么,但知道自己已经赔偿了。然而他们还在咄咄逼人地指责自己的小师妹。
他又看了一眼自家大师兄,从头到尾都没为这边说过一句话,装聋作哑地看着别人指责自己。这算哪门子的大师兄?
“我的就是我小师妹的。”陈远倔强地说道。
黎幽幽听见这话,扯了一下陈远的衣服,小声说道:“二师兄,谢谢你。等回到宗门,我一定多做任务还给你。”
江施看着从来到这里到现在大师兄都没为这边说过一句话,忍不住问道:“大师兄,今夜和我们回去吗?师父到了,有向我提到你。”
南精安看着江施,觉得他好像有点变化。对了,他没有在自己面前维护那个新的小师妹。
他嘀咕道:“这是发现不对劲了,还是转性了。”
“提到我做什么?他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湳靖安不满地说道。
他死乎一口气,看着自己面前的师弟师妹语气坚定的说道:“这次宗门大比结束,无论结果如何,我都要离开这个曾经教过我的宗门!”
李勤和陈远闻言,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讶,他们似乎从未见过大师兄如此决绝的模样。
江施则是一脸惊愕的看着湳靖安,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大师兄,你……真的决定好了吗?他的眼中透露出几分挽留与不舍。
“姐姐!”两个声音同时响起,众人闻声望去,只见景果果和李嘉瑶小步跑过来,离君景琰一步远的地方,看着他怀里的颜云溪。
颜云溪依偎在君景琰的怀中,缓缓抬起头,灰暗目光细腻地掠过李嘉瑶的面容。那张即便被轻薄面纱轻轻遮掩,也难以藏匿的刀疤,如同一道不和谐的音符,让颜云溪不禁轻轻蹙起了如柳叶般的黛眉。
李嘉瑶感受到颜云溪那持续而专注的视线,心中已然明了,自己脸上的这道狰狞伤疤,定是让这位素来喜爱美好事物的殿下心生不悦。瞧着她那紧锁的眉头,仿佛能拧出水来,李嘉瑶的心也随之沉了沉。
她在心底暗自思量:是啊,殿下向来偏爱一切美好的景致,如今我这副模样,恐怕是入不了她的眼了。
颜云溪的声音温柔而关切,如同春日里的一缕轻风:“你的脸,怎么回事?”
李嘉瑶被这一问,眼眶竟不由自主地泛起了红,鼻尖也酸楚起来。她心中暗想:难道,我真的被嫌弃了吗?
一时间,她竟支支吾吾,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景果果看着自己的小姐妹,心中五味杂陈,她不忍说出那令人心痛的真相,于是强忍着心疼,话语中带着一丝犹豫:“是她前任师父……收的小师妹,和她的几个师兄……”说到这里,景果果似乎难以继续说下去。
就在这时,黎幽幽打断了景果果未尽的话语,她的目光落在好久不见的大师姐李嘉瑶身上,声音中带着几分久违的关切:“大师姐,你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好奇与期待的光芒。
李嘉瑶一听这声音,心中便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厌烦。
这一个月来,她诸事不顺,喝水能被呛,拿筷子能捏断,走在空旷的走廊上都能莫名其妙地摔跤,就连上楼梯时,也仿佛有股无形的力量在作祟,让她屡屡失足。
她冷冷地回了一句,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谁是你大师姐?我已经退出门了。”
“不再是你们的大师姐了。”
黎幽幽显然不愿就此放弃,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甘与恳切:“大师姐,你离开宗门后,我们大家都很想你。师父每天都念叨着你,你就回来吧!”
李嘉瑶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屑,厌恶地瞥了她一眼,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浪费,“你在这里惺惺作态什么?”她的声音冷冽,如同冬日寒风,不带丝毫温度。
“你们是想我还是想得到我手中的那株忘忧草?”她的话语中带着讽刺,语气冰冷,转身欲走,不愿再与这群虚伪之人多费唇舌。
陈远看着曾经的大师姐,眼神中闪过一丝恍惚,但随即被厌恶所取代,“李嘉瑶,你能不能别再无理取闹了?跟我们回去。”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仿佛眼前的李嘉瑶已经不再是他们曾经尊敬的大师姐。
“不就是一株忘忧草吗?都说了是替小师妹给你借的,你现在又用不了。”李勤在一旁插嘴,语气中满是不在乎。
“用了再找便是。”陈远附和道,仿佛一株忘忧草对他们来说轻而易举。
李嘉瑶冷笑一声,“你以为忘忧草是大白菜吗?随处可见?”她的语气中带着讽刺,眼神中透露出对这群人的失望。
湳靖安闻言,惊讶地看着陈远和李勤,他不敢相信曾经温柔的二师弟和虚伪的李勤会如此厚颜无耻。
他的目光转向李嘉瑶,看着她脸上那细细密密的刀疤,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
曾经的她,大方展颜,美丽不加雕饰,举手投足间尽显风华,令人眼前一亮。而现在的她,虽然脸上布满了刀疤,但那份从骨子里透出的大方与曾经的美丽依旧隐约可见。只是,她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自卑和不自信,让湳靖安心疼不已。
颜云祈在一旁冷笑一声,“哦,原来李大小姐就是被你们这三个货色赶出宗门的。”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和不满。
黎幽幽听见这话,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警惕地看着李嘉瑶,生怕她把所有事情都抖露出来。她紧紧裹着身上的披风,仿佛这样就能掩盖住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不是,是大师姐她做错事,被师父赶出宗门了。”李幽幽急忙辩解道,她的眼神闪烁不定,试图掩盖真相。
李勤的眼神快速闪了闪,他心中暗喜,庆幸黎幽幽及时替他们圆了谎。然而下一秒听见………
“嘉瑶姐从凶险万分的任务中归来,手中紧握着一颗珍贵无比的丹药——那是能够稳固境界、助力修行者根基的稀世之宝。”
“她的心中充满了对宗门未来的憧憬,以及对自我修为提升的渴望。然而,当回到宗门的那一刻,这份喜悦却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击得粉碎。”
“你们这个小师妹,平日里总爱撒娇卖萌、看似天真无邪的女孩,竟在你们师父面前撒起了娇,要求将这颗来之不易的丹药让给她。”
“你们师父的眼神在嘉瑶姐与你们小师妹之间徘徊,最终,他开口,让嘉瑶姐将丹药交出来让给你们小师妹。”
“嘉瑶姐那时候全身是伤,你们都不关心一下。”
一个月之后,嘉瑶姐再次完成了宗门她做的可是高难度任务,这次,奖励是一张高阶符禄,足以抵御化神期以上强者的一次全力攻击,这对于任何修行者来说,都是无价之宝,足以在关键时刻保命。”
“嘉瑶姐满心欢喜,以为这次终于能为自己争取到一些应有的尊重与回报。”
“然而,第二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照耀在宗门的青石板上时,你们这个小师妹又一次站在了你们师父的面前,用那双充满期盼的眼睛,请求师父让嘉瑶姐将那张高阶符禄让给她。师父的目光再次犹豫,那份对幼徒的宠溺与对嘉瑶姐辛劳的忽视交织在一起,最终,他还是开口了,要求嘉瑶姐做出让步。”
“最后一次就是因为这一株忘忧草,嘉瑶姐这次不愿意让出,结果被你们师父打伤,还废了她的修为,她脸上的疤痕也是因为你们小师妹给她下药毁容的。”景果果一口气把李嘉瑶所受的罪全盘拖出。眼里有愤怒、有不甘、就像是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最后一次,就是因为那一株珍贵的忘忧草,嘉瑶姐坚决不愿再让出。然而,这却成为了她悲剧的导火索。你们的师父,竟然因此对她大打出手,不仅将她打伤,还狠心地废除了她的修为!她脸上的疤痕,还是小师妹给她下药毁容留下的痕迹。景果果愤怒地揭露这一切,她的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仿佛这些痛苦都亲身经历了一般。
“为何会退出宗门?你们的小师妹可是功不可没啊!”景果果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与指责。
“你们小师妹一边劝着嘉瑶姐不要退出,暗地里却想从她身上继续榨取利益,这种虚伪与贪婪,让人不齿。”
你们小师妹不仅在背后说嘉瑶姐的坏话,在同门师兄师弟师姐面前诋毁她,还总是利用自己的眼泪作为武器。只要她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就会在你们面前装可怜、流眼泪,你们就仿佛全世界的东西都应该属于她一般。这种自私与任性的行为,让嘉瑶姐在宗门中的处境愈发艰难。
只要你们小师妹想要的东西得不到,在你们面前流几滴眼泪,你们就感觉全世界的东西都是她的。”
面对景果果的控诉,黎幽幽终于慌了神。“不是,我没有,你胡说的。”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慌乱与不安,试图否认这一些话。
江施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位曾经说大师姐总是欺负她的小师妹。
陈远听见这些控诉自己小师妹的话,虽然不相信,但句句确实属实
自己都忍不住在想到底是什么时候会变成这个样子。仿佛一切变化都始于三个月前,幽幽拜入师父门下,成了最小的徒弟。从那以后,宗门里的风气悄然发生了变化。
李勤的思绪也有些恍惚,他回忆起每次小师妹一哭,大家总是不分青红皂白地把所有过错都推到大师姐李嘉瑶身上。这种莫名的偏见与指责,让她在宗门中的日子愈发艰难。
颜云溪的目光锐利如刀,她紧紧盯着黎幽幽几人,质问道:“果果说的是真的吗?嘉瑶的脸是被你们毁的?”她的眼神在黎幽幽等人身上来回扫视,让江施感到全身发麻,仿佛被看穿了一切。
李嘉瑶看着景果果挺身而出为自己说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发出声音,只是默默地站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感激与复杂的情绪。
李勤试图辩解:“不是,是她大师姐给幽幽下药,然后自作自受。”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慌乱与不安。
黎幽幽听见这话,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连忙附和道:“对,是大师姐给我下药。”
然而,李嘉瑶看着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三师弟李勤,眼中已经没有了任何情绪。
她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道:“她是这样跟你说的吗?”她的语气中充满了失望与冷漠。
李勤还想争辩:“当时房里的一切,我们可是都看得清清楚楚的。”
但李嘉瑶只是轻笑一声:“呵呵!”便不再看他,转而向颜云溪点了点头,默认了景果果所说的一切。
颜云溪凌厉的眼神再次落在黎幽幽身上,她质问道:“都是女孩子,为什么要伤害人家的脸呢?”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愤怒与不解。
这时,陈远突然灵台清明了一些,他感觉到有大事要发生,却还不忘拉住黎幽幽往后倒退几步,试图保护她。
他警惕地看着颜云溪几人,一双布满寒意的眼神仿佛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
“你们想做什么?我们可是代表宗门来参加这次宗门大比的。”陈远试图用宗门的名义来震慑对方。
然而,李勤却深深地看着自己面前曾经的大师姐李嘉瑶。他感到困惑与迷茫,不知道为何听了旁边女子说了那么多话后,自己的内心竟然开始动摇。
黎幽幽被颜云溪那凌厉的眼神看得愈发心慌,她紧咬着下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坚定:“我师父叶郁,玉衡真君,他乃是四大宗门其中的问剑中内门三长老,你若敢动我,他定不会放过你!”她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威胁,但更多的却是无助与恐慌。
颜云溪闻言,脸上的嘲讽之色更甚。她轻轻摇头,目光如炬:“权势滔天又如何?若是以权势压人,那与邪魔外道又有何异?”
“我行事,向来只问是非,不问权势。你师父若真要来寻仇,我自然接着便是。”她的声音虽轻,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与傲骨。
黎幽幽听着颜云溪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她从未见过如此不畏强权之人,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她想要反驳,却发现自己哑口无言,所有的威胁与辩解在此刻都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颜云溪见状,轻轻叹了口气。她明白,眼前的这个女孩,或许只是被权势与欲望蒙蔽了双眼,才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她决定再给她一次机会:“你若能真心悔过,向嘉瑶道歉,并承诺不再重蹈覆辙,我可以既往不咎,让你继续留在宗门。”
说这话的时候颜云溪眼里闪过一丝暗光。
颜云祈星星眼的看着自己姐姐。好厉害,这话好又威严。
黎幽幽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与犹豫。她看着颜云溪那真诚而坚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波澜。
然而,就在这时,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云溪公主,你管的太宽了吧。我的用得着你调教!”
来人正是黎幽幽口中所提及的师父——叶郁。君景琰抬头与之目光交汇,尽管叶郁气质非凡,但君景琰身上的王者之气竟隐隐压过了他。
“哦?这就是你的徒弟?”颜云溪毫不畏惧地与叶郁对视,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
“师父!呜呜呜~”黎幽幽一见师父到来,眼中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滚落。
叶郁见爱徒如此模样,心中也是一阵心疼。他身形一闪,已至黎幽幽身旁,轻轻抚摸着她的头顶,温柔地安慰道:“别怕,师父来了。”
“师父!”黎幽幽连声呼唤,声音中带着无尽的委屈与依赖。
叶郁望着全身湿透的徒弟,脸上的愤怒愈发难以掩饰。他一双阴沉的眼眸紧盯着颜云溪等人,仿佛要将他们看个透彻:“怎么?皇家的人就可以如此蛮横不讲理吗?”
颜云祈显然也识得这位出名的玉衡真君,神色间不禁多了几分凝重。气氛一时之间变得剑拔弩张,仿佛一触即发。
“什么样的师父教出什么样的徒弟?”孤独白卿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讽刺,如同寒风中的冰刃。
湳靖安一脸无辜,他只不过站着而已,怎么就被卷入了这场风波?“乱说,这里还有一个好的呢!”他边说边用手指着自己,仿佛要证明自己是个例外,与他们那些“问题徒弟”截然不同。
李勤在一旁暗自嘀咕:大师兄这是彻底离宗叛道了呀,师父来了都不认。
湳靖安却是一脸茫然:“什么时候?师父来了又怎么了?”他看向叶郁,语气中毫无恭敬之意,仿佛早已习惯了与师父之间的随意。
接着,他一本正经地对叶郁说道:“师父,师弟他们惹祸了,是我解决不了的事,所以他们赔偿了。”那语气,仿佛是在汇报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颜云溪听不下去了,他反驳道:“玉衡真君,你说的什么话?什么叫做蛮不讲理!”
叶郁的眼神坚定而深沉:“我只看见了我刚刚看见的一幕,那就是有人欺负我徒弟。”
颜云祈不服气了:“谁欺负你徒弟了?是你徒弟先欺负我姐。”
木羽:假瞎子较出来的真瞎子。
叶郁一眼就认出了说话的人是云溪公主的弟弟,他毫不留情地回击:“不是你们吗?”
孤独白卿再次开口:“我们说的是你徒弟欺负了我们小姐!”
叶郁毫不犹豫地维护自己的徒弟:“幽幽不会这样做。”
鹤矜冷笑一声:“所以你出现在这里,就是为了替你徒弟出头的?”
叶郁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鹤矜:“不然呢?”
青子无奈地摇了摇头:“好人都被你做了,那我们岂不是要做坏人?”
叶郁不屑地回应:“我可没有这样说。”
南靖安看着这样的师父,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师父,你刚到这里,还不了解情况,怎么就判定是云溪公主的错呢?”
叶郁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在质疑为师?”
红樱轻拍孤独白卿的肩膀,赞同地点点头:“我觉得你说得对,什么样的师傅教出什么样的徒弟!”
叶郁怒目而视:“本人教出什么样的徒弟了?”
红樱毫不退让:“你看看,你都不先看看自己徒弟的人品!”
木羽在一旁冷嘲热讽:“你这样也不像什么好人。”
我这么不是好人了。
叶郁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这么多人围攻。他记得自己只说了一句话,怎么现在却变成了众矢之的?
他无奈地看向自己最出色的大徒弟湳靖安,用眼神示意他来转述事情的经过。然而,湳靖安却摇头拒绝:“你别用眼神示意我来说,我和你一样,也是后来才到的。”
叶郁一时语塞,只好转头看向李勤、陈远和江施。他直接点名江施:“小施,你来说说到底是什么情况。”
江施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他说完后,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叶郁1V七完败!
叶郁听完经过后脸色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起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的这位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