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们先去看看～”
“小刘，那个李可的尸体还没火化吧？”
说完韩雪茹转头问小刘。
“组长，还没有，死者家属不承认自杀，所以一直留在停尸间。”
“走，我们去看看～”
“不是吧，组长，你真查啊……”
小刘还以为韩雪茹看了视频后，只走走过场，没想到真要去查。
“奇怪，体内有微弱的灵力波动，可为什么没有怨气呢？”
停尸间里，张红楼打开天眼，看着躺在铁架床上的尸体，喃喃自语。
“怎么样，红楼弟弟～”
“小茹姐姐，我也说不清楚，我很确定他应该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了，可我又没在他体内发现有怨灵的气息～”
“那我们还去案发现场吗？”
听到张红楼的分析，韩雪茹试探性的问他。
“恩，还是去看看吧～”
随后三人驱车赶往春天路。
“还是没有，而且灵力波动更弱～”
在时代广场天台看了许久，张红楼也没发现怨灵的气息。
“红楼弟弟，怎么样……”
张红楼看着韩雪茹摇了摇头。
“那会不会真是自杀？”
“应该不可能，视频上他虽然表情麻木，不过眼里全是求生欲望。而且他体内也有灵力波动，虽然很弱小，不过不是修炼者，是不可能死后三天还在体内存留灵力的。唯一解释就是他曾经被灵力控制过，可是除了怨灵，我又想不到什么人可以控制别人……”
张红楼思索了一会，对韩雪茹说道。
“这样，红楼，有没有可能不是灵力者，现在有很多药物能让人迷失，而且还能催眠……”
“我也不知道，不过他体内确实有灵力波动……”
“咱们先回去再说吧，再看看他出事前去过什么地方，有没有和别人接触过……”
一无所获的二人叫上远处的小刘，再次回到办公室。
“小刘，有没有调查李可出事前去过什么地方，和什么人接触过？会不会是被人下了药什么的……”
回去路上，韩雪茹问开车的小刘。
“组长，法医检查过了，李可体内没有任何药物残留，从出狱后一共单独接触过五人……”
李可出狱后，是他父亲李明浩派人去接的。司机是第一个单独接触过的人。随后赶到老家大都区先去洗了个澡，里面搓澡师是第二个，然后回家拜了先祖。
第二天晚上在几个朋友邀请下去了大都皇朝会所，一直喝酒到到凌晨两点，中途几乎都在包间。
散场后由死党杨毅陪同就留在会所，杨毅是第三个单独接触的人。
晚上杨毅给李可叫了一个小姐，叫丽丽，就是会所里的，这是第四个。
最后一个是在案发前时代广场电梯里，第二天醒来后的李可独自开车来到春天路，走进电梯。最后攀上天台。
据最后一个目击者白珊珊说，当时她是准备去时代广场六楼做美容的，在电梯里看到李可表情茫然。呆呆地看着电梯口。就像个傻子一样，她一害怕，才到四楼就吓得出了电梯……
“那有没有提审过这五人？”
韩雪茹听完小刘的讲述，询问道。
“有，可是除了司机和杨毅，其他人与李可都不认识，也就是说他们都没有作案动机～”
“那司机和杨毅呢？”
“这个也不大可能，这司机是跟了李明浩十几年的老人了，虽然李明浩退了下来，不过现在还是政协委员～至于杨毅从目前来看，他和李可没有任何仇怨，而且两人认识二十多年了，几乎可以说是真正的死党……”
“红楼弟弟，你怎么看～”
说完韩雪茹问张红楼。
“小茹姐姐，我想看看这五个人……”
张红楼现在就想知道是不是有灵力者能控制别人的思维。
“小刘，现在能传唤他们吗？”
韩雪茹知道张红楼的打算，转头问小刘。
“这个，组长，恐怕有点难，因为外界都将这个事定成了自杀，而且最少有五六百个目击者看着他跳楼。我们没有理由再传唤这五人～”
“不过，我们可以自己去找他们，他们的地址我都留着……”
“好，那咱们自己去找～辛苦你了小刘。”
韩雪茹看了看小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组里只是要求借她现在的人气，扛一下压力，而她自己却跑去继续追查。
“组长，看你说的……”
小刘嘴上没说什么，可心里却真的觉得韩雪茹没事找事，只是出于对韩雪茹尊重，没有说出来。
“不是她……”
大都澡堂内，张红楼看着旁边的搓澡师摇了摇头。
“也不是她……”
皇朝会所八楼员工宿舍，张红楼再次摇了摇头。
“红楼弟弟，别灰心，还有三个呢～”
韩雪茹看到张红楼摇头，在一旁打气。
最后又去看了看白珊珊，也没有发现她有灵力波动，而且身上也没有怨灵缠绕过的迹象。
现在只剩最后两个了。
“你和李可关系怎样？”
在市中心一个咖啡厅里，韩雪茹和张红楼看着眼前这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子。
“我们关系很铁的，我和李哥从小就认识……”
“对了，美女，你真是警察？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警察呢？”
杨毅看着眼前这个来调查李可死因的美女警察。眼睛瞪的直直的。李可自杀那么多人看见了，还查个屁啊，虽然他也觉得李可应该不会自杀，可是事实摆在眼前。要不是看这女警漂亮，他理都懒得理。
“你好兄弟死了，你就一点不关心他，一点不悲痛？”
看到杨毅的样子，韩雪茹眼角闪过一丝厌恶。至于张红楼要不是韩雪茹拉着他的手，他估计已经揍这个杨毅了。
“怎么不悲痛了，我很伤心的，可是人死如灯灭，活人总归要活着吧，对了美女，有没有时间晚上请你吃个饭……”
“不好意思，杨先生，我还有公务，再见～”
韩雪茹站起来看了看旁桌的小刘，拉着张红楼就朝门口走去。
“唉，美女，你电话多少啊，我晚上找你啊……”
看到韩雪茹要离开，杨毅双眼放光，站起来就想拉住她。
“哼……”
看到杨毅对着韩雪茹满眼淫光，现在还想拉韩雪茹，张红楼一声冷哼，用剑指对着杨毅膝盖就打出一道灵力。
“啊，好痛……”
旁边的人听到叫声只看到杨毅脚下一软，直接摔在地上，捂着膝盖痛的话都说不出来～
“小茹姐姐，那家伙好讨厌，不过不是他。”
出来后张红楼眼神有些茫然，难道自己搞错了，不可能啊，明明在李可体内发现一丝灵力波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