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政府两年的有效管理,现在市面上的物资很丰富,根本就不用担心买不到东西。
冬储菜作为四九城底层人民生活必不可少的东西,每年还是要按时准备的。
林向东也已经11岁了,看着比平常人家的孩子强壮了不少。
不仅是他,他们这个院子里的这几个看着都是这样,包括阎解成、刘光齐和许大茂。
阎解成和许大茂是因为有外挂的原因,每天多多少少的都会有一点加餐,刘光齐那纯粹就是作为家中的长子,很受宠的原因。
再有半年的时间,林向东的小学就要毕业了。
实在是他现在的年纪太小的原因,要不然他就让林青山送他去学厨了,对于学历这件事他还真是不怎么看重。
就算是小学的文化,到时候直接读个夜大,一样被认可。
懂的都懂,学历这东西说重要吧也重要,如果真的说是有多重要,其实也就那么回事。
上一辈子又不是没有这个经历,况且这辈子又不准备混体制,所以这个时候林向东还真是不怎么放在心上。
年关,年关,自古以来过年就像是过关,因为冬天对大多数的穷苦老百姓真的是很不友好。
除了冬储菜,煤炭也是一个很重要的物资,四九城的冬天那是真的冷。
没有炭火根本就过不去,这也是为什么一到冬天林向东就待在火炉子旁边不愿意出来的原因。
“林向东,你就不会起来动动,看看向阳跑哪去了?你是属猪的吗?说一句你晃一下。”
已经放假两周的林向东母子之间刚开始的欢喜已经是荡然无存了。
“来了来了,妈,他在外面玩呢,丢不了,我叫他回来了。”虽然不清楚林母怎么了,林向东还是乖乖的客气一句。
不然还能怎么样呢?这可能就是每对母子之间的相处之道吧,总是充满着无奈的幸福。
现在的林家也算是家大业大了,上有林老太太,一把年纪了身体还挺硬朗,眼不花耳不聋。
中间是林青山和周梅,两口子可能在外人看来没有什么大本事,但是在做儿女的看来已经很了不起了。
从刚开始的一无所有,居无定所,到现在有了自己的私宅,还有一份足够养活全家的工作,其中的辛酸不足为外人道也。
下面是林雪、林向东和林向阳,儿女双全,也都是聪明伶俐,乖巧懂事。
用不了几年,孩子长大各自成家,那才算是一大家子热热闹闹的。
“向阳,去把茶杯给我拿一个。”
看着回来之后就在那里坐着没有丝毫存在感的林向阳,就想着给他找点事做。
别看现在他老老实实的,那是因为林向东在呢。
这小子从小就不是一个安生的主,自从被林向东好好的收拾过之后,见到他才算是不敢扎刺。
“哥,给你的茶杯。”
大冷天的,坐在火炉子旁边没事喝点热茶,除了喝多了上厕所不方便,其他的没毛病。
要是能有点瓜子就更好了,可惜这个年代那都是过年才会准备的东西,偶尔吃点还行,想要一次吃过瘾那是痴心妄想。
一杯茶没喝完,熊孩子又没影了,四五岁的孩子正是狗憎人厌的时候,根本就闲不住。
透过窗户看去,几个半大的孩子,有后院刘家的老二8岁的刘光天,何家的老二小子7岁的何文达,许家4岁的闺女许小玲, 中院赵牙子家4岁的老二赵新民,林向阳,唐家8岁的唐虎,住在倒做房4岁的赵莹莹。
一个院子里七八个不到十岁的孩子,根本就闲不住,不过院子里倒也因此多了一些人气。
没停几天,该过年了,厂子放假了,今年过年发的东西还真是不少。
在钢铁厂上班的每个人一斤肉,两斤白面,一小捆粉条。
要是碰上了条件不好的家庭,就凭发的这些东西都可以保证他们过一个好年了。
钢铁厂是大厂,发这么多东西没说的,食品厂可同样不差,要说在其他的方面比不过,在吃的这方面食品厂还真没缺过。
两斤肉,一条鱼,还有白面,干货这都是常见的。
更加吸引人的是一斤饼干和一斤的糖果,这玩意那可是少见。
要不怎么说食品厂从来不缺吃的呢,这些很贵重的副食品在市面上难以买到,但是林青山回来的时候都是兜回来的。
因为他们的厂子就是做这个饼干和糖果的。
阎埠贵他们学校虽然说是也不错了,但是相比钢铁厂和食品厂那就有点不够看了。
看着人家一个个的大兜子小兜子的往家里面带,说不羡慕那是假的。
“爸,你怎么了,在那里晃的我头晕。”阎解成实在是收不住了,老早阎埠贵就在那里转,隔一会还唉声叹气的。
“还能怎么了,你说同样是发工资的,你看看人家过年了发那么多的东西,我们怎么就发点瓜子花生?”
“你怎么不说你们学校每年还有寒暑假呢,人家厂子里可是从年头干到年尾,每周就休息一天,说不定人家还在那里羡慕你呢。”
说到这里阎埠贵可是不服了,“我也想上班呀,但是学校里没有一个学生我给谁讲课去?”
阎解成也知道他老爹就不是能闲下来的性子,况且在原着里还有写对联的事情,现在说出来也刚好。
“爸,你说每年过年我们都要贴春联,咱们家都是你自己写的,要是咱们院或者是附近的都用你写的,还包贴上去,会不会能给你赚点润笔费?”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写对联也不费什么事,只要咱们还给他们贴上去,没理由不从我们这里买呀。”
听到阎解成说的话,阎埠贵那也是茅塞顿开,还在那后悔这么长时间了,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件事呢。
都是邻里邻居的,阎解成可不想他老爹把事情弄得很难看,可不能因为这一点小事被人家给盯上了。
“爸,你可是军管会的联络员,可不能做生意。
你仔细想想现在对那些有钱人可不是很友好,润笔费要点瓜子花生糖这些就差不多了。”
这点阎埠贵也想到了,就是不要钱,只要赚回来点瓜子花生糖,那也是一样的。
其实阎埠贵这一点还是很好的,从来不嫌麻烦,也不觉得这是小钱看不上,行动力很强,要不然也不会在剧中放下脸面捡垃圾还钱。
就这样,阎埠贵终于开始升级了,当林向东看到阎埠贵大冷天的在外面写对联的时候还在奇怪,后来一想这也确实是他的活。
阎埠贵原本的几个爱好,养花钓鱼看门拦路。
现在看门的活基本上都是唐大爷在做,院子里面每年每户一块钱,也是一笔收入,这活他是指望不上了。
养花钓鱼倒是一直在干,现在还没有到堵门拦路的地步。
……
噼里啪啦一阵响,醒来了又是一年。
还是那种不变的套路,一个几十岁的灵魂可干不来十来岁小孩子的把戏。
要说一开始可能是感到新奇,但是现在已经过了好几年了,也没什么意思,有时候觉得看他们玩也挺有意思的。
有同样想法的还有阎解成,何雨水,许大茂和刘光齐。
不过随着时间越来越近,何雨水现在也没心情关心这些了。
因为1951年正是何大清抛弃他们兄妹两个跑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