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被人坑了一次不算什么,但不能被坑两次;一个人被两个人各坑一次不算什么,但你们不能用同一个理由坑我!”
“我的四弟不愧是父皇亲自选定的接班人,他不仅接下了父皇的皇位,还接下了父皇坑我的手段!”
(灯光转冷,背景音乐换成阴森悬疑调,演员表情逐渐“狰狞”)
(冷笑踱步)我的“好四弟”——爱新觉罗·胤禛,后来的雍正皇帝!
(模仿雍正背手踱步)“朕,励精图治,夙夜忧勤,一切都是为了大清江山!”
(突然变脸)“但整兄弟这事儿,朕也没落下!”
(掏出一张圣旨复印件)康熙四十七年,皇阿玛用“服丧失礼”圈我三年;
雍正八年,老四您更绝——“怡亲王丧礼迟到,大不敬!”又关我十二年!
(掰手指)合着大清刑法就这一条是吧?
(模仿雍正严肃脸)“三哥,不是朕针对你,主要是……这条用着顺手!”
(突然抓狂)那您倒是换个花样啊!
比如:
“胤祉早朝打哈欠,藐视君上!”
“胤祉御前翻白眼,大逆不道!”
“胤祉吃饭吧唧嘴,有辱斯文!”
(摊手)随便编一个也行啊!(观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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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雍正悲痛状)“十三弟!朕的十三弟啊!他走了,朕心如刀割!”(假哭抹泪)
(冷笑)结果呢?转回头,老八(阿其那)、老九(塞思黑)——“狗猪兄弟”,直接开除宗籍!十四弟——“你去守皇陵吧,好好反省!”(其实就是发配)
我——“三哥,你虽然没犯错,但朕觉得你有问题!”
(摊手)合着您的“兄弟情深”,就是“深到必须把兄弟们都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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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仿雍正批奏折)“朕日理万机,每天批奏折到三更天!”
(突然变脸)“但整兄弟的奏折,朕批得最快!”
年羹尧:(模仿雍正)“年爱卿啊,你功劳太大,朕不得不杀你!”
隆科多:(继续模仿)“隆爱卿啊,你知道的太多,朕不得不关你!”
我:(哭腔)“四弟啊,我啥也没干,你为啥又关我?”
(模仿雍正沉思)“嗯……你呼吸的方式不对,有谋反嫌疑!”
自嘲收尾:关就关吧,至少比他们强
(轻松状,掏蛐蛐罐)不过话说回来,被圈禁也有好处!
老八、老九——一个当“狗”,一个当“猪”,连名字都没了!
十四弟——天天在皇陵跟祖宗唠嗑:“皇阿玛,四哥是不是疯了?”
我?(得意)至少还能养蛐蛐!
(模仿隆科多偷偷来访)“三爷,您这‘镇国公’蛐蛐,比我的‘抚远大将军’还能打!”
(突然正经)“隆大人,小声点!粘杆处的人可能就在墙外!”
(灯光骤暗,铁链声+“奉旨圈禁!”)
(观众狂笑鼓掌)
“接下来,咱们聊聊老八、老九、老十他们……”
(突然挺直腰板,模仿雍正冷脸)“咳咳,朕警告你,慎言!”
(转向观众,神秘兮兮)说实话,老八胤禩、老九胤禟、老十胤誐这哥三,真是我见过最执着的“创业团队”——“八爷党有限责任公司”,cEo老八,cFo老九,UFo老十,口号是:“只要太子倒台,我们就有机会!”
(模仿老八温文尔雅)“三哥,您学问好,要不要加入我们?事成之后,内阁首辅就是您的!”
(突然变脸,冷漠)“不了,谢谢,我比较喜欢养蛐蛐。”
(摊手)结果呢?太子倒了,他们也没上去,反而被老四收拾得……
(比划)“阿其那”“塞思黑”(狗和猪),这改名艺术,比现代黑粉还狠!
(模仿老九愤怒跳脚)“凭什么我是‘塞思黑’?老八是‘阿其那’,我好歹得是个‘塞思白’吧?!”
(冷笑)九弟,知足吧,没叫你“塞思五花肉”就不错了!
(突然正经)最惨的是老十胤?,这位爷本来就是个憨憨,整天就知道“吃!喝!玩!乐!”,结果硬被拉进“八爷党”。
(模仿老十一脸懵)“八哥,咱们这是要干啥?”
“夺嫡!”
“哦……那夺完能接着吃火锅吗?”
(叹气)结果呢?夺嫡没成功,火锅也没吃上,直接被发配去守皇陵,天天对着祖宗牌位“自我检讨”。
(转向观众,无奈)你们说,这哥几个折腾半天,图啥?
(模仿老八深沉)“成王败寇……”
(突然插话)“败了就是狗和猪!”
(摇头)最冤的是我!明明没入伙,结果老四登基后,看我的眼神就像看“潜在反动分子”。
(模仿雍正狐疑脸)“三哥,你没加入八爷党,但……朕觉得你心里想了!”
(崩溃)“我想啥了?!我想我的蛐蛐‘镇国公’能不能打过隆科多的‘抚远大将军’!”
(突然压低声音)不过说真的,老八这人吧,确实有点“职场pUA”天赋。
(模仿老八温柔蛊惑)“三哥,您看,太子暴虐,大哥鲁莽,老四阴险,只有我……(深情)温润如玉。”
(冷笑)“然后你被改名‘阿其那’(狗),确实挺‘如玉’的。”
(最后总结,摊手)所以啊,各位观众,“夺嫡有风险,站队需谨慎”,不如学我——“安心养蛐蛐,笑看风云起”!
(突然灯光一暗,背景音传来粘杆处的吆喝)“奉旨!三阿哥继续圈禁!”
(无奈抱拳)“得,又得回去喂蝈蝈了,各位散了吧!”
(观众大笑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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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吧,被圈禁这么多年,我悟了——这哪是惩罚?这是大清VIp养老计划!
你们看啊:大哥在宗人府研究《儿子兵法》,天天拿看守当活靶子算卦,算准了赏俩铜板,算不准就说人家“命格克星”,搞得现在宗人府的侍卫见他就跑!(模仿大阿哥掐指一算)“今日宜闭门思过……咦?人呢?”
二哥在郑家庄搞起了“大清第一养猪场”,据说还亲自给母猪接生,写了个《母猪产后护理心得》,后来被粘杆处当密折呈给了老四!
(模仿雍正翻奏折)“嗯?太子竟有此等才能?……继续关着吧。”
老八、老九更绝,天天比赛抄《金刚经》,抄到后来俩人较上劲了——“我这字比你有佛性!”“放屁!我的墨里掺了檀香!”
(翻白眼)结果呢?一个成了“阿其那”(狗),一个成了“塞思黑”(猪),佛没修成,直接修成畜生道了!
(掏蛐蛐罐,得意)再看看我!养蛐蛐养出了大名堂,“镇国公”去年还打败了隆科多的“抚远大将军”!
(模仿隆科多震惊脸)“三爷!您这蛐蛐是不是偷偷练过八旗阵法?!”
(突然压低声音)而且啊,圈禁还有个好处——不用上朝!
你们想想,老四天天寅时就爬起来开晨会,批奏折批到吐血,我呢?
(伸懒腰)睡到日上三竿,逗逗蛐蛐,写写诗,偶尔还能隔着墙跟隔壁宗人府的大哥对骂两句:“大哥!你昨儿卦又算错了!”
(叹气,突然深情)其实有时候也挺想他们的……(停顿)
想他们怎么还没被放出来陪我斗蛐蛐!(观众爆笑鼓掌)
(最后正经)所以啊,皇阿玛、四弟,您们圈我两回,我认了!但下次……
(掏出一叠纸)能给我换个带院子的吗?这是《蝈蝈养殖场扩建计划》,您批一下?
(模仿雍正朱批)“不准!再议!”
(灯光暗,铁链声+画外音:“奉旨——继续圈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