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袁宴茹居然一本正经的在那儿跟李思思掰扯时间,李羡鱼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了。
姐姐啊,你就算再大方,再不在乎,也总该先问问我这个当事人吧?
还有李思思你这个凑不要脸的,有你这么玩的吗?
想男人你不会自己去找啊!
看着两女都不理他,还自顾自的在那儿掰扯,李羡鱼忽然好像明白了什么。
只见他淡淡一笑,端起酒杯,身体往后一靠,竟一副悠闲的模样。
既然你们想演,那我好好看着就行。
你还别说,这仔细一看之下,他还真发现了之前没注意到的一些细节。
李思思看起来好像没有袁宴茹漂亮,身材也偏纤细。
可是仔细看却能发现,此女很有一种媚骨天成的感觉,往往不经意间的一个小动作一个小眼神都是那么的撩人心神。
上次他们有过身体接触,他知道她是那种有肉但又很显瘦的类型,再加上骚话连篇……
她比袁宴茹更能勾起男人的欲望!
“李羡鱼,我跟你思思姐商量好了,到时候你就当她一晚上男朋友,怎么做听她安排……”
噗!
李羡鱼刚喝进嘴里的酒直接喷了。
你们不是一本正经演戏逗我玩的吗?
这当一晚上男朋友又是几个意思?
你们这是明显的物化男性,我是坚决不……不能私底下偷偷商量的吗?
“想什么呢你?真以为自己是个宝了啊?”
“月底我前夫订婚,他专门给我发了请柬,肯定没憋什么好屁,看老娘不去给他闹个天翻地覆!”
“李羡鱼,到时候你可要给我顶住,你要是敢当软蛋,哼哼!”
李羡鱼一阵哭笑不得,就说嘛,他袁姐怎么可能会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可是这俩人也忒可恨了,什么一晚上,什么办事的,这不明摆着想误导他吗?
他咬牙看着袁宴茹不停点头,你等着,有你求饶的时候!
“思思姐,这个我没经验啊……”
他很想说年龄也不相配,话到嘴边忽然警醒,连忙给吞了回去。
说出来可就是放地图炮了,以后还过不过日子了?
“到时候你听我指挥就行,就这么说定了!”
“过两天我把你好好捯饬捯饬,让他们好好看看我李思思的小男朋友到底有多优秀!”
晚上李羡鱼没回寝室,出了酒吧就很自然的跟着袁宴茹回她家了。
“你思思姐也是个可怜人,她现在这个样子都是那个男人害的。”
“我就没见过那么禽兽不如的男人!”
“袁姐,你说的是她前夫?”
“嗯,那个男人是个废物,结婚前一直瞒着你思思姐。”
“后来你思思姐知道了,就想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凑活着过算了。”
“没想到那个男人简直变态,为了要一个孩子,证明自己是个男人,居然借着喝酒给她下药,让他朋友来迷干你思思姐……”
“啊?居然还有这种人!”
“嗯,幸亏你思思姐机灵,早就防着他呢,那天一感觉不对劲就偷偷给我打了电话,我跑过去使劲敲门没人应,后来报警了才把她救出来,进去的时候她衣服都已经被脱光了,满身都是酒气……”
“那个男人和他爸妈一起跪着求她,她看两个老的可怜才答应放过他。”
“没想到那家人还到处说是因为她不会生才离的婚……”
“后来她就变成这个样子了,看着放荡不羁的,其实到现在都还没找过男人,她讨厌男人。”
“现在他居然还有脸给她发请柬!”
“算了袁姐,犯不着,不都已经过去了吗?”
看到袁宴茹气的脸都红了,李羡鱼赶紧哄道,哄着哄着就哄到床上去了。
……
第二天,李羡鱼跟袁宴茹打了声招呼,出门直奔公司。
既然李思思都知道了,那还是趁早把离职给办了为好。
另外他也通知了王西,至于李思思说的那些则没有转告。
生意都还没开始呢,没必要自己吓自己,等真遇到了再说吧。
他还真不觉得有谁会那么看得起他们这大猫小猫三两只的。
手续办的很顺利,签了几个字就结束了,也没什么业务需要移交,所以十点钟的时候,李羡鱼就很准时的出现在了那家解石店铺门口。
老老实实看了半上午的解石,他觉得有些无聊,总觉得这样学起来好像没有灵魂。
趁着吃饭的空挡,他在附近转了转,下意识就将目光看向了店铺门口对着的那几个摊位。
这几个摊位都是卖原石的,当然不都是全赌石,也有一些半赌料和明料。
站在门口想了一会儿,他决定过去看看。
学习要和实践相结合才能学的快,更何况他又没瘾,偶尔买上那么一两块试试手应该没问题。
他很容易就说服了自己。
“仔细观,耐心钻,癣蟒松花断色方,皮裂癣,蟒松花,各种表现选最佳……”
李羡鱼一边念叨着李想教给他的赌石口诀,一边随手拿起一块原石认真的看了起来。
他在对面店里学赌石这几个老板都知道,看到这小子老实没两天就跑到他们摊位来了,不由相互交换了一个眼神。
“老弟,这就对了,光看别人解石有什么意思?就得自己上手切印象才深刻!”
“来,我给你推荐块料子。”
老板从摊位下边摸出来一块黑乎乎的原石,差不多有早春红玉那么大小。
“百分百帕敢老坑料,你看这沙质多紧实?”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到处都有脱沙,绝对是赌冰种的品质,一般不懂的我都不给他看……”
李羡鱼接过料子看了看,皮壳表现确实很棒,没看到裂,石型也很规整,镯子到处都是,牌件更是一大堆。
强光手电抵上去一照,顿时,一圈莹莹的绿色光晕就显现了出来,看起来诱人之极。
“多少钱?”
老板伸出三根指头,
“看李老板面子,给你这个数!”
“三万?”
“呵呵,小老板你真会开玩笑,这种的三万你有多少我收多少!”
李羡鱼撇撇嘴,就这都敢要30万,真当他傻啊?
就算真值这个价,他又没准备用透视,当然也只能敬而远之。
将料子还给老板,他勾着头在摊子上看了一会儿,伸手拿起一块拳头大小的小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