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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时分,厚重云层如墨般压在紫禁城上空,晨光艰难地穿透缝隙,给庄严肃穆的朝堂染上了一层压抑的色彩。今日,是调查相国白景鸿遇刺一案的第十日,关乎朝廷颜面与安稳的关键时刻,整个大殿被凝重的气氛笼罩着,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皇帝高坐在龙椅之上,面色阴沉,眼眸中射出冰寒的光芒,冷冷地扫视着殿下噤若寒蝉的群臣。刑部尚书双腿发软,“扑通”一声跪地,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惶恐:“陛下,臣等罪该万死……十日期限已到,可刺客一案毫无头绪,幕后黑手依旧逍遥,臣等辜负了陛下的信任!”

“砰!”皇帝猛地拍响龙椅扶手,一声怒喝如惊雷般在大殿炸开:“朕给了整整十日,你们就给朕查了个这?朕养你们有何用!”这声怒喝震得众人心中一颤,所有人都低下头,不敢直视皇帝的怒火,大殿内落针可闻。

左丞相苏晟翼站在一旁,眼中飞快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旋即换上一副忧心忡忡、愤慨焦急的模样,拱手说道:“陛下息怒,幕后之人必定狡猾奸诈至极,刑部尚书他们想必已竭尽全力,只是这案子实在太过棘手,还望陛下宽心。”表面上是在为刑部尚书开脱,实则暗讽他们办事不力。

礼部侍郎小心翼翼地跨出一步,躬身说道:“陛下,如今民间流言蜚语漫天,若不能尽快破案,恐怕会引发更大的恐慌,危及民心安定,还望陛下三思。”

皇帝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射向礼部侍郎:“民心?案子查不出来,还谈什么民心!”随后,他将锐利的目光投向大理寺卿,“大理寺卿,你对此案可有新见解?”

大理寺卿额头布满汗珠,战战兢兢地回道:“陛下,臣等连日勘察案发现场、审问证人,可刺客行事极为缜密,现场几乎没留下任何有用线索,他们的武功路数也十分怪异,追查源头难如登天。”

皇帝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沉思片刻后,突然厉声下令:“加大调查力度,将京城内外所有可疑之人统统排查一遍。若再毫无进展,你们都等着丢官罢职,以谢天下!”声音冰冷刺骨,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时,右丞相孙鹤铭快步走出,拱手道:“陛下,臣以为刑部和大理寺办事不力,应当将此案移交御史台,由臣等负责彻查。御史台一向以公正严明着称,定不会辜负陛下的期望,必能揪出真凶。”

刑部尚书一听,顿时急了,连忙反驳:“孙大人,这案子一直是刑部和大理寺在查,其中细节我们最为清楚,此时移交,只会延误查案进度。况且御史台平日里主要负责监察百官,刑侦断案并非其强项,恐怕难以胜任。”

孙鹤铭冷笑一声,讥讽道:“刑部尚书这话可就不对了,难道查了十天毫无结果,就是你们的强项?御史台虽不常断案,但正因没有先入为主的观念,说不定能从全新的角度找到线索,一举破案。”

两人各执一词,互不相让,朝堂上顿时争论得面红耳赤,其他官员也纷纷加入争论,分成两派,一派支持刑部尚书,认为不该轻易更换办案机构;另一派则站在孙鹤铭这边,觉得可以换个思路试试。两派激烈交锋,互不相让,争吵声在大殿内回荡。

皇帝听得心烦意乱,猛地大喝一声:“够了!都别吵了!”这一声怒吼,让朝堂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大气都不敢出。皇帝揉了揉太阳穴,疲惫又愤怒地说道:“此案关乎朝廷威严,不容有失。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家联合办案,务必在五日内给朕查出真相,否则,你们统统都要承担后果,满门抄斩!”言罢,皇帝拂袖而去,留下群臣面面相觑,大殿内一片死寂。

退朝后,苏晟翼和孙鹤铭对视一眼,心领神会地微微点头,然后各自散去。一场更加激烈的明争暗斗,在这场刺杀案的阴影下悄然拉开帷幕。

苏晟翼和孙鹤铭迅速来到苏晟翼府中,书房内,苏晟翼关上房门,回身看向孙鹤铭,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脸阴沉:“这次刑部和大理寺查案不力,倒是给了我们机会,不过那皇帝限我们五日,时间紧迫,也不是个轻松差事。”

孙鹤铭在椅子上坐下,端起茶杯轻抿一口,冷哼道:“哼,刑部尚书那老东西,还想跟我们争,这次联合办案,正好把他们撇在一边,咱们按自己的计划来。”

苏晟翼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没错,咱们得尽快布置。你先安排御史台的人,把那些可能和案子有关的江湖势力查个底朝天,尤其是和白景鸿有过交集的,给我往死里查,不管有没有证据,先扣上嫌疑的帽子。”

孙鹤铭眼中闪过一丝犹豫:“好,我这就去办。不过,万一查到咱们头上怎么办?毕竟这场刺杀……”

苏晟翼摆了摆手,自信道:“放心,咱们做得天衣无缝,只要把那些江湖势力搅得越乱越好,到时候随便找几个替罪羊,往他们身上一推,皇帝也不会深究。”

两人又低声谋划了许久,确定好每一个细节,孙鹤铭才起身告辞。

回到御史台,孙鹤铭立刻召集手下,神色冷峻地安排任务:“这次上头下了死命令,五日内必须破案。你们都给我听好了,把京城内外所有和江湖沾边的人,都给我查个底儿掉。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手下们领命而去,一时间,京城内人心惶惶,江湖势力被搅得不得安宁,无辜百姓也被牵连其中,怨声载道。

与此同时,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也在紧急商议对策。刑部尚书满脸愤怒,一拳砸在桌子上:“苏晟翼和孙鹤铭这两个老狐狸,明摆着是想抢功劳,借机铲除异己,咱们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大理寺卿点头道:“没错,他们想把案子引到江湖势力上,咱们偏不。我觉得还是得从朝堂内部入手,说不定那些刺客就是朝中某些人暗中豢养的死士。”

两人决定另辟蹊径,秘密调查朝堂上与苏晟翼、孙鹤铭关系密切的官员,试图找出他们的破绽。他们派出心腹,暗中跟踪苏晟翼和孙鹤铭的亲信,仔细审查每一个可能的线索,期望能从这些蛛丝马迹中揭开案件的真相。

五日期限转瞬即至,苏晟翼和孙鹤铭忙活了好几天,终于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一大早,两人就带着几个浑身哆嗦、神色慌张的江湖小混混进宫。这些小混混被吓得脸色惨白,走路都打晃,完全是被孙鹤铭的手下架着往前走。

在偏殿里,苏晟翼眯着眼睛,看着这些小混混,冷冷地威胁道:“记住了,等会儿到朝堂上,就按之前教你们的说,要是敢说错一个字,你们全家老小都别想活!”小混混们哪敢反抗,忙不迭地点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从额头滚落。

朝堂之上,气氛凝重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孙鹤铭站出来,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高声说道:“陛下,臣等不负圣恩,历经艰辛,终于将刺杀相国一案的幕后主谋缉拿归案!”说着,一挥手,几个小混混被推了上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孙鹤铭接着说道:“陛下请看,这几人便是刺客的同党。他们受江湖上一股反朝廷势力的指使,企图刺杀相国,扰乱朝纲。臣还找到了他们之间往来的书信,以及准备行刺的武器等诸多铁证。”说着,侍从呈上一堆所谓的“证据”,摆在皇帝面前。

皇帝皱着眉头,拿起那些书信和所谓的武器,仔细查看。就在这时,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对视一眼,站了出来。刑部尚书拱手说道:“陛下,臣以为此事疑点重重。这几人一看就是被威逼利诱,才被迫承认。且这些书信,纸张崭新,墨迹未干,根本不像是往来已久的信件。还有这武器,做工粗糙,与当日刺客所用的精良兵器大相径庭,绝不可能是同一批。”

孙鹤铭一听,脸色骤变,反驳道:“刑部尚书莫要血口喷人!这几人已经亲口承认,证据确凿,你却在这里无端质疑,莫非是想袒护真正的幕后黑手?还是说,你与这幕后之人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

大理寺卿也上前一步,义正言辞地说道:“孙大人,办案讲究的是真凭实据,如此漏洞百出的‘证据’,如何能服众?我们经过详细调查,怀疑此事与朝堂内部某些势力有关,而非江湖势力。苏丞相和孙丞相如此急于定案,是不是心里有鬼?”

双方你来我往,互不相让,声音越来越大,朝堂上其他官员也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支持刑部和大理寺,认为此案确实疑点太多,不能草率结案;有的则站在苏晟翼和孙鹤铭这边,指责刑部和大理寺故意搅局,朝堂上乱作一团。

皇帝坐在龙椅上,看着争吵不休的群臣,脸上的怒色越来越浓。他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够了!都给朕闭嘴!案子查了这么久,毫无进展,现在又各执一词,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是想把朝堂变成菜市场吗?”皇帝的声音在大殿内回荡,群臣顿时安静下来,噤若寒蝉。皇帝站起身来,冷冷地扫视着众人:“限你们三日之内,必须查出真相,否则,你们都别想好过!满门抄斩,株连九族!”言罢,拂袖而去,留下朝堂上一片死寂 。

皇帝盛怒离殿,朝堂之上瞬间鸦雀无声,唯有沉重的呼吸声交织回荡。苏晟翼和孙鹤铭脸色铁青,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亦是眉头紧锁,各自心怀鬼胎,暗自思忖着对策。

待皇帝背影消失,苏晟翼率先发难,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压低声音道:“哼,刑部尚书,大理寺卿,你们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搅和这趟浑水。识相的话,就别再查下去了,不然,你们的下场会很惨。”

刑部尚书冷哼一声,毫不畏惧地回怼:“苏大人,孙大人,真凶未出,就妄图找几个替罪羊草草结案,莫不是心里有鬼?我们身为朝廷命官,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定要查出真相,还相国和天下百姓一个公道,岂会被你们威胁!”

大理寺卿在一旁附和:“正是,此事关乎朝廷安危,相国生死,岂容你们这般儿戏,拿几个小混混就想糊弄过去。我们定会查个水落石出,让幕后黑手无处遁形!”

苏晟翼和孙鹤铭对视一眼,眼中杀意一闪而过,却也不敢在这朝堂之上公然发作。孙鹤铭强压怒火,皮笑肉不笑地说:“既然如此,那便看谁能在三日内找出真凶,到时候可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咱们走着瞧!”言罢,两人拂袖而去。

刑部尚书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转头对大理寺卿说:“看来这两人背后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咱们必须尽快找出证据,不然不仅案子难破,自身也危在旦夕,甚至牵连家人。从现在起,咱们要更加小心谨慎,不能让他们抓住把柄。”

大理寺卿点头赞同:“没错,从现在起,咱们加大调查力度,尤其是苏晟翼和孙鹤铭身边的人,说不定能找到突破口。同时,也要注意自身安全,以防他们狗急跳墙。”

两人回到各自衙门,立即召集手下,展开紧锣密鼓的调查。刑部尚书派出心腹,暗中跟踪苏晟翼和孙鹤铭的亲信,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试图找出他们与刺杀案的关联。大理寺卿则亲自审查当日在相国府参与抓捕的侍卫,一个一个地问话,期望能从他们口中获得新线索。

另一边,苏晟翼和孙鹤铭回到府中,也是焦头烂额。苏晟翼在书房里来回踱步,咬牙切齿道:“这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真是麻烦,绝不能让他们坏了我们的好事。要是他们再查下去,我们都得完蛋。”

孙鹤铭坐在一旁,沉思片刻后说:“我看,咱们得再做点手脚,把水搅得更浑,让他们摸不清方向。同时,也要小心他们抓住我们的把柄,必要时,得采取一些极端手段。”

于是,两人又开始策划新的阴谋,他们派人在京城各处散布谣言,说刺杀案是朝中另一股势力所为,试图转移众人视线。同时,他们还暗中威胁那些可能知晓真相的证人,让他们不敢开口。甚至,他们还买通了一些官员,在朝堂上为他们说话,扰乱调查的方向。

三日期限很快临近,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虽然掌握了一些苏晟翼和孙鹤铭可疑行径的线索,但还不足以坐实他们与刺杀案的关联。而苏晟翼和孙鹤铭那边,也在为如何继续掩盖罪行而绞尽脑汁。

就在这剑拔弩张、局势紧张到一触即发之时,一直闭关养伤的相国白景鸿出现在朝堂之上。他面色虽还有些苍白,但眼神坚定,透着不容侵犯的威严。

“陛下,臣虽尚在养伤,但听闻案件调查陷入僵局,实在放心不下。”白景鸿拱手向皇帝行礼后说道,“臣以为,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所言不无道理,此案疑点重重,绝不能仅凭苏、孙二位丞相呈上的所谓‘证据’就草率定案。这背后恐怕隐藏着更大的阴谋,关乎朝廷的根基。”

苏晟翼和孙鹤铭脸色骤变,没想到白景鸿会突然插手。苏晟翼强挤出一丝笑容:“相国大人,您伤势未愈,还是安心养伤为好,这案子我们自会查个水落石出。您就别操心了,以免影响伤势。”

白景鸿冷笑一声:“苏丞相,这案子关乎朝廷根基,关乎天下百姓对朝廷的信任,岂容儿戏?凌大将军,你身为朝中栋梁,手握重兵,对这件事有何看法?”

凌大将军上前一步,声如洪钟:“相国大人所言极是,末将愿全力协助刑部和大理寺,彻查此案,还朝廷一个清明,还相国一个公道!定要将幕后黑手绳之以法,以正国法!”

苏晟翼和孙鹤铭见凌大将军公然站在白景鸿一边,心中愈发恼怒,但又不敢轻举妄动。此时,一个神秘人悄然出现在京城。此人浑身散发着神秘气息,行踪诡秘,引起了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的注意。他们暗中派人调查神秘人的身份,却发现他似乎与朝堂各方势力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一时间,案件愈发扑朔迷离 。

刑部尚书与大理寺卿对神秘人展开调查,却发现他留下的线索错综复杂,背后似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调查越深入,他们越感觉陷入了一个巨大的迷宫,每一条线索都像是被刻意安排好的诱饵,引人走向错误的方向。他们沿着线索追查,却总是在关键时刻线索中断,仿佛有人在暗中破坏他们的调查。

大理寺卿熬了几个通宵,双眼布满血丝,疲惫地对手下说:“这个神秘人太不简单了,他出现的时机如此蹊跷,又与各方势力都有牵扯,我怀疑他和刺杀案背后的主谋有着密切关系。说不定他就是关键人物,只要能抓住他,就能揭开整个阴谋。”

刑部尚书眉头紧皱,沉思道:“不管他是谁,我们必须尽快找到他,解开这个谜团。这三天,大家都别休息了,全力追踪他的下落。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苏晟翼和孙鹤铭也注意到了这个神秘人的出现,他们的心中隐隐感到不安。苏晟翼坐立难安,对孙鹤铭说:“这个神秘人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千万别是来坏我们好事的。要是他把我们供出去,我们就完了。”

孙鹤铭脸色阴沉,眼中闪过一丝杀意:“必要时,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不管他知道什么,都不能让他开口。绝不能让他破坏我们的计划。”

然而,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个神秘人其实是他们的合作对象,且神秘人的权威比他们大,他们只能听从神秘人的安排。神秘人此次现身,有着更深的目的,他要在这混乱的局势中,进一步掌控局面,将朝堂玩弄于股掌之间。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神秘人秘密召见了苏晟翼和孙鹤铭。昏暗的房间里,烛火摇曳,神秘人坐在上位,苏晟翼和孙鹤铭则恭恭敬敬地站在下首。

“你们两个蠢货!”神秘人突然发怒,声音冰冷刺骨,“事情办得一塌糊涂,差点坏了我的大事!”

苏晟翼和孙鹤铭吓得连忙跪地,大气都不敢出。苏晟翼战战兢兢地说:“帮主息怒,是我们办事不力,还请帮主指示。”

神秘人冷哼一声:“现在刑部和大理寺盯得紧,你们给我收敛点。接下来,按我的计划行事,把他们的注意力引到别处去。”接着,神秘人低声说出了他的计划,苏晟翼和孙鹤铭听后,连连点头。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接到城郊出现刺客藏身处的消息,立刻率领人马火速赶去。抵达那座废弃宅院时,四周弥漫着死寂与腐朽的气息,静得让人毛骨悚然。刑部尚书眉头紧蹙,心中警铃大作,但箭在弦上,他还是果断挥手,示意手下将宅子重重围住,而后谨慎地踏入其中。

刚走进院子,就有手下在隐蔽地窖里发现关键物品:几件沾血衣物、几把寒光闪烁的匕首,还有一沓疑似联络用的密信。大理寺卿拿起密信查看,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信中内容竟隐隐将矛头指向白景鸿的心腹幕僚赵康。这一发现如同重磅炸弹,一旦传开,朝堂必将掀起惊涛骇浪。

刑部尚书却保持冷静,沉思片刻后说:“此事过于蹊跷,证据出现得太突然,极有可能是有人蓄意栽赃。”大理寺卿点头认同,可证据摆在眼前,又不能置之不理,他们只能先将证物带回,继续深挖线索。

与此同时,苏晟翼和孙鹤铭在朝堂上大做文章,大肆宣扬这些“铁证”,强烈要求立即审讯赵康,企图将白景鸿一并拉下水,彻底扳倒他们这一派系。白景鸿得知后,立刻进宫面圣,在皇帝面前据理力争,坚称这是苏、孙二人的阴谋陷害。

朝堂上,两派再度激烈交锋,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一点就着。皇帝看着争吵不休的群臣,心烦意乱,深知此事关系朝堂稳定,不能草率定案,可又被复杂线索和各方说辞搅得焦头烂额。最终,皇帝下令,限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一日之内查明真相,否则严惩不贷。

回到衙门,两人争分夺秒调查,仔细查验每一件证物。终于,大理寺卿在密信纸张上发现破绽——这是京城一家小众造纸坊的产品,而近期该坊的大客户正是孙鹤铭的心腹。这一发现让他们看到曙光,也笃定这是苏、孙二人的阴谋。

然而,就在他们准备向皇帝呈交证据时,苏晟翼和孙鹤铭通过眼线得知了消息。两人慌了神,深知一旦证据坐实,必将万劫不复。关键时刻,神秘人却诡秘一笑,指示他们启动备用计划。

在神秘人的谋划下,苏晟翼和孙鹤铭买通了一个落魄江湖术士李明。李明走投无路之下,为了钱财答应配合。他们精心编造了一套说辞,将所有罪行都推到李明身上,伪造出李明受赵康指使、企图刺杀相国的假象。为了让证据更加逼真,他们还在李明的住处放置了更多伪造证物,包括与赵康的“往来书信”,以及记录犯罪计划的“密本”。

第二日天色未明,紫禁城的大殿内便灯火通明,凝重压抑的氛围如乌云般笼罩着每一个角落。苏晟翼与孙鹤铭步伐嚣张地阔步而入,身后跟着形容憔悴、满脸惶恐的李明,还有一众侍从捧着堆满所谓“证据”的托盘。

早朝钟声沉闷响起,百官迅速分列两旁,神色各异地注视着这一切。苏晟翼迫不及待地向前一步,清了清嗓子,扯着嗓子高声道:“陛下!臣等日夜查访,终于将刺杀相国一案的真相查明!”此言一出,朝堂瞬间炸开了锅,百官们交头接耳,投来惊异的目光。

孙鹤铭紧跟其后,大声说道:“诸位请看,此人名叫李明,本是个落魄江湖术士,却被利益蒙蔽了心智。”说罢,他伸手猛地一拽,将李明扯到众人面前。李明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地,脸上涕泪横流,演技堪称精湛。

苏晟翼居高临下地瞪着李明,大声呵斥:“李明,你还不快将罪行如实招来!”李明浑身颤抖,带着哭腔说道:“陛下,草民有罪,草民罪该万死……是赵康大人,他找到草民,说只要我帮忙刺杀相国大人,就给我享不尽的荣华富贵。草民一时糊涂,就答应了。”

大理寺卿闻言,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毫不犹豫地立刻出列反驳:“陛下,此事定有蹊跷!此前我等沿着线索追查,分明指向另有其人,怎会突然变成赵康大人?短短几日,线索全改,这其中必定有人蓄意篡改证据!”

孙鹤铭发出一声冷笑,满脸嘲讽:“大理寺卿,空口无凭,你说证据被篡改,可有实证?如今人证物证俱在,李明亲口承认,还有这些往来书信、密本,白纸黑字,铁证如山,你却在这里无端质疑,是何居心?莫不是想袒护真正的幕后黑手?”

刑部尚书也快步上前一步,双手抱拳,诚恳说道:“陛下,臣等一直追查的方向与今日之事大相径庭,这几日调查的关键线索莫名失踪,还望陛下明察,此事背后恐有阴谋。臣等花费多日调查的结果,与苏、孙二位丞相今日所呈天差地别,实在难以信服。”

苏晟翼脸色一沉,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怒目而视:“刑部尚书,现在真相已然大白,你却还在胡搅蛮缠,莫非你与赵康、白景鸿是同党,想要袒护他们?你如此坚持,是对陛下的判断有异议,还是自己心中有鬼?”

支持苏晟翼的官员们见状,纷纷跳出来指责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都到这个时候了,还在嘴硬,分明是不想承认自己办事不力!”“就是,这么多证据摆在眼前,还想狡辩!”

刑部尚书一派的官员也不甘示弱,据理力争:“仅凭这些漏洞百出的证据和一个人的片面之词,如何能定案?这分明是仓促定罪!”“苏丞相他们如此急于结案,是不是想掩盖什么?”

两派你来我往,互不相让,争吵声在大殿内回荡,久久不息。

皇帝坐在龙椅上,眉头紧紧拧成了“川”字,看着眼前激烈争吵的群臣,内心逐渐倾向苏晟翼和孙鹤铭的说法。他觉得白景鸿向来忠心耿耿,或许真的只是遇人不淑。想到这儿,皇帝摆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缓缓开口:“好了,此事既然已有定论,李明受赵康蛊惑犯下大罪,赵康身为朝廷官员却做出这等事,实在可恶,即刻打入死牢,秋后问斩。”

接着,皇帝看向一脸落寞的白景鸿,放缓了语气:“景鸿啊,你平日兢兢业业,朕一直看在眼里,这次虽说不是你的过错,但也可见你对下属的管束有所欠缺。往后用人,可得多留个心眼,切莫再发生此类事情了。”

白景鸿心中委屈,却也只能跪地谢恩:“陛下教诲,臣铭记于心。”

苏晟翼和孙鹤铭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跪地谢恩:“陛下英明!”

在这场看似落幕的朝堂争斗中,众人皆未察觉,大殿的阴影处,神秘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而这场闹剧,不过是他布局的开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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