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环节在精彩表演落幕、观众的掌声与欢呼声交织中开启。老鸨脸上挂着能驱散冬日寒意的热情笑容,莲步轻移、仪态万千地走上台,手中捧着的锦盒镶嵌细碎宝石,在灯光下璀璨夺目。她轻轻打开,一枚温润玉佩静静躺在锦缎上,散发柔和迷人光泽。
“各位贵客,这枚玉佩用上等美玉雕琢,玉质细腻温润,触手生温,雕工更是精湛绝伦,每一道纹理都饱含匠人的心血与巧思。起拍价五百两白银!”老鸨清脆响亮的声音传遍整个紫金阁。
台下立刻有人高声出价:“六百两!”白诗言的目光瞬间被玉佩吸引,眼睛发亮,满是喜爱与向往,不自觉向前倾身,身子微微颤抖,喃喃自语:“这玉佩真好看。”
墨泯听到她喜欢,毫不犹豫举起号牌,从容微笑着说:“八百两。”声音清晰有力,在喧闹拍卖场格外引人注目。周围人纷纷投来惊讶、羡慕的目光,小声议论着她的阔绰。
之前出价的买家皱了皱眉头,思索后再次举牌:“九百两!”
墨泯神色平静,眼中闪过志在必得的光芒,再次举牌,语调轻松却坚定:“一千两!”最终,玉佩顺利归墨泯拍下。
白诗言接过玉佩,手指轻轻摩挲纹理,脸上洋溢幸福笑容。她抬起头,眼中闪烁感动泪花,对墨泯说:“谢谢你,这玉佩我太喜欢了。”墨泯温柔看着她,轻轻握住她的手:“只要你喜欢就好。”
紧接着,老鸨展示珍贵古玩字画。一幅名家山水画徐徐展开,笔墨尽显山水磅礴灵动;一幅书法作品笔锋刚劲有力、气势恢宏。每一件都引发激烈竞价,竞价声此起彼伏。
每次白诗言露出感兴趣神情,墨泯都果断出价。看到描绘春日繁花的花鸟画时,白诗言眼神闪过惊喜,墨泯立刻心领神会举牌。经过几轮角逐,这幅画也被她收入囊中。白诗言靠在墨泯身边,满脸幸福与满足。
现场气氛随着一件件拍品成交愈发高涨。终于,老鸨神秘兮兮地宣布:“接下来,便是今日的压轴拍品,想必大家都已经期待已久!”
在众人翘首以盼中,紫玉捧着散发奇异光泽的玉石登场。灯光聚焦,幽邃神秘的光芒让全场瞬间安静。老鸨激动介绍:“这颗玉石来历神秘,据说拥有惊天秘密和强大力量,起拍价三千两白银!”
一位富商迫不及待出价:“四千两!”墨泯看着玉石,想起自己手中相似的那块,暂时没有出声。
价格一路飙升到八千两。这时,江彦知忍不住在一旁说:“墨泯,这价格可不低了,你真打算出手?”墨泯微微点头,目光始终未离开玉石。
当价格达到一万两,竞价逐渐慢下来。墨泯深吸一口气,举起号牌,沉稳地说:“一万五千两。”众人纷纷侧目,惊叹他的财力和决心。
然而,另一位富商并不打算轻易放弃,咬咬牙出价:“一万六千两!”白诗言有些担忧地看着墨泯,小声说:“这价格好高,要不……”墨泯轻轻握住她的手,示意她不用担心。
此时,紫玉的目光在众人之间流转,最后落在墨泯身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神秘的笑容。墨泯感受到她的目光,隐隐觉得这玉石背后的秘密或许与自己息息相关。
思索片刻后,墨泯再次举起号牌,声音坚定:“两万两!”这一价格让全场震惊,富商犹豫再三,最终放下了号牌。
就在大家都以为墨泯成功拍下玉石时,紫玉却款步走到墨泯面前,声音轻柔,却只让他一人听见:“公子,这玉石牵扯的秘密极为复杂,旁人听了怕是徒增烦恼。我在密室备好了相关古籍和线索,只请公子一人,随我前去一探究竟 。”
墨泯稍作迟疑,想到玉石的秘密,终是点头。她转身轻声安抚白诗言和江彦知,让他们在原地等候,便随紫玉而去。
踏入密室,墨泯只觉眼前景象与之前大相径庭。暖黄烛光在墙壁摇曳跳跃,将整个密室笼罩在朦胧光晕中。屋内弥漫着馥郁酒香与菜肴香气,一桌丰盛美酒佳肴摆在中央,玉盘珍馐,琳琅满目,一看便是精心准备。
紫玉莲步轻移,身姿婀娜,宛如春日里随风舞动的柳枝。她脸上挂着妩媚笑容,缓缓走到桌前,拿起古朴酒壶,为墨泯斟上一杯酒,动作轻柔优雅,酒液缓缓流入杯中,泛起细微涟漪。
“公子豪气干云,一掷千金拍下这神秘玉石,小女子佩服不已。先饮此杯,权当为公子接风,随后我们再细细畅谈这玉石之事。”紫玉声音娇柔,如春日微风,轻轻拂过耳畔。
墨泯虽隐隐觉得氛围异样,可一心想着玉石秘密,也未过多在意。她礼貌性微笑,伸手端起酒杯,正要仰头喝下。就在酒杯靠近唇边瞬间,她不经意抬眸,余光瞥见紫玉的眼神。那一瞬间,紫玉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尽管只是刹那间的神情变化,却被墨泯敏锐捕捉到。
墨泯时刻警惕,她不动声色,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借口整理衣袖,微微侧身,暗中运转体内深厚内力,将一丝酒水从指尖逼出。她凝神查看,果然发现酒水中有异样的浑浊和淡淡的药味,凭借经验,她立刻判断出这是催情药的痕迹。
墨泯心中涌起一股不悦,但她强压怒火,神色平静地将酒杯放回桌上。她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如鹰,紧紧盯着紫玉,原本温和的面容此刻神色一凛,声音低沉而冰冷:“姑娘,这是何意?费尽心思将我引至此处,布下这般局,若只是为了这等心思,怕是要让姑娘失望了。”
紫玉见事情败露,不但没有退缩,反而眼神一勾,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决然。她非但没有慌乱,反而腰肢款摆,径直朝着墨泯贴了过去。她双手轻轻搭在墨泯的肩膀上,身子微微后仰,酥胸半露,脸上挂着娇俏的笑容,故意用嗔怪的语气说道:“公子何必如此不解风情,小女子倾慕公子已久,不过是想与公子亲近些。”说话间,她的手指还轻轻划过墨泯的领口,气息温热地喷在墨泯的脖颈处。
墨泯本想直接震开紫玉,但好奇心顿起,想看看她究竟还有什么招数,便强忍着厌恶没有行动。紫玉见她没有抗拒,胆子愈发大了起来,一只手顺着墨泯的胸膛缓缓下滑,另一只手勾住她的脖子,整个人几乎挂在了墨泯身上。
“公子,你看这烛光摇曳,美酒佳肴在前,我们何不好好享受一番……”紫玉声音愈发娇软,眼神迷离,似乎已经沉浸在自己营造的氛围里。
墨泯脸色阴沉,冷声道:“姑娘,你最好适可而止,莫要挑战我的耐心。若再继续,就别怪我不客气。我来只为探寻玉石秘密,对其他歪门邪道没兴趣。”
紫玉仿若未闻,反而贴得更近,手指在墨泯胸膛轻轻画着圈,娇笑着说:“公子,这世间能有多少真情?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玉石的秘密,我自然知晓,只要公子愿意,我便一五一十相告。”
墨泯心中的厌恶更甚,可他此刻不能冲动,说不定紫玉真知道玉石的关键线索。她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姑娘既然知晓秘密,不如现在就说,何必用这些手段。”
紫玉咯咯笑了起来,声音在密室里回荡:“公子真是心急,这般机密,哪能轻易说出口。”说着,她突然踮起脚尖,温热的嘴唇朝着墨泯的脸颊贴去。
墨泯瞬间侧身躲开,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姑娘,我已再三容忍,你莫要惹火上身。”
然而,紫玉像是被彻底激怒了一般,不仅没有退缩,反而眼神中闪过一丝疯狂。就在墨泯话音刚落之时,她猛地双手搂住墨泯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在她身上,随后毫不犹豫地将嘴唇重重地印在了墨泯的唇上,舌尖还试图撬开她的牙关。
墨泯身体一僵,眼中闪过刹那的震惊,很快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双手用力握住紫玉的手腕,将她从自己身上拉开,动作虽有力却没有伤害她。
她用袖子擦了擦嘴,声音低沉平稳,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姑娘,自重些。我来此只为探寻玉石的秘密,无意与你纠缠这些。”
紫玉被拉开后,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和不甘,却仍强装镇定,挑衅地看着墨泯:“怎么,公子如此不解风情?”
墨泯神色平静,目光如渊:“姑娘若真想谈合作,就请收起这些心思,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
紫玉沉默片刻,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丝,脸上重新挂上那副妩媚又神秘的笑容:“好,既然公子这么说,那我便直说了。这玉石,与上古的一处宝藏有关,传说那宝藏中藏着能颠覆天下的力量。”
墨泯心中一震,她虽猜到玉石秘密重大,却没想到牵扯到上古宝藏。她紧盯着紫玉,追问道:“你还知道些什么?”
紫玉轻抿嘴唇,慢悠悠地说:“宝藏的开启,需要集齐三块同样的玉石,而你手中,想必已有一块。”
墨泯心中暗自惊叹,紫玉竟连自己有玉石都知晓。她不动声色地问:“你又如何得知我手中有玉石?”
紫玉得意地笑了笑:“公子在拍卖场的眼神,早已暴露。如今三块玉石,我有其一,公子有其一,还有一块,据说在神秘组织手中。若我们联手,这宝藏便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墨泯心中权衡利弊,这紫玉心思不纯,手段狠辣,但此刻知晓不少关键信息。她索片刻,冷冷道:“合作可以,但你若再耍什么花样,我定不会饶你。”
紫玉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公子放心,只要事成,好处少不了你的。”
墨泯冷哼一声,心中却在盘算着,这神秘组织是何方神圣,宝藏背后又藏着怎样的危机,接下来的路,怕是更加艰险了 。
紫玉闻言,眼中闪过一抹狡黠,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再度扭着腰肢贴了上去。她双手从墨泯的手臂缓缓上移,最后轻轻搭在她的肩膀上,修长的手指顺着她的脖颈慢慢游走,时而轻轻摩挲,时而有意无意地触碰他的耳垂,娇声说道:“公子,你可别这么冷淡嘛。这宝藏的事儿,里头弯弯绕绕可多了,要是没我帮忙,你就算知道了大概,也找不着关键。”
墨泯眉头紧锁,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但又怕用力过猛伤了她,只能僵在原地,沉声道:“姑娘,适可而止。有话就直说,别再动手动脚。”
紫玉却仿若未闻,微微踮起脚尖,将嘴唇凑到墨泯的耳边,温热的气息轻轻喷洒在她的脖颈,娇嗔道:“哎呀,公子,你别急嘛。这宝藏的入口藏得极为隐秘,就算集齐了三块玉石,没我告诉你开启之法,那也是白搭。而且,这神秘组织势力庞大,遍布天下,他们对这宝藏也是虎视眈眈。就凭你和你的朋友,真能从他们手里抢到宝藏?”
墨泯心中一凛,她并非没有考虑过这些,只是紫玉的话,真假参半,实在难以轻信。但眼下,她确实掌握着一些关键信息,若能套出更多,倒也不失为一条捷径。想到这儿,墨泯强忍着不适,放缓了语气:“姑娘既然知道这么多,不如都告诉在下,事成之后,好处自然不会少了你的。”
紫玉非但没停下,反而一只手顺着墨泯的胸膛慢慢下滑,轻轻勾住她的腰带,身体也贴得更紧,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墨泯,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公子这话,我可记下了。不过,这秘密嘛,也不是不能说,只是我有个小小的条件。”
墨泯心头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问道:“什么条件?”
紫玉脸颊泛红,眼中却满是期待,娇声道:“我要公子吻我,至于怎么吻……就看公子的诚意咯。”
墨泯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震惊与无奈,她怎么也没想到紫玉会提出这种要求。她往后退了半步,试图拉开距离,可紫玉却紧紧抓着她的衣襟,不给她逃脱的机会。
“姑娘,你这要求实在荒唐,我们还是谈谈正事吧。”墨泯极力克制着情绪,耐心劝道。紫玉却不依不饶,嘟着嘴撒娇道:“不嘛不嘛,公子要是不答应,我可就什么都不说了。”
墨泯心中暗自叫苦,看着紫玉那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模样,今日怕是躲不过这一劫。思索片刻,她无奈地叹了口气,缓缓凑近紫玉,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蜻蜓点水般迅速移开。
“这下可以说了吧?”墨泯问道。紫玉却娇笑着摇摇头:“公子这般敷衍,可不算数哦。”墨泯强压着内心的无奈与烦躁,目光紧紧锁住紫玉,试图从她的神情中探寻出一丝松动的可能。可紫玉却像个狡黠的小狐狸,脸上挂着得意的笑容,眼中闪烁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光芒。
“姑娘,你莫要得寸进尺。”墨泯的声音低沉而冷峻,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紫玉却仿若未闻,反而双臂再次环上墨泯的脖颈,身体微微后仰,娇柔的身姿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撩人。“公子,你瞧,这密室之中,四下无人,如此良辰美景,你又何必这般拘谨呢?”她的声音愈发娇软,像是春日里的柔风,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
墨泯明白,此刻若不满足紫玉的要求,恐怕难以从她口中套出关于宝藏的关键信息。可真要如她所愿,她又实在心有不甘。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试图找到一个既能满足她,又能保住自己底线的方法。
“好,我答应你。”墨泯咬咬牙,终于做出了决定。她缓缓抬手,挑起紫玉的下巴,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疏离。
紫玉的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她微微闭上眼睛,等待着那个期待已久的吻。墨泯的嘴唇慢慢靠近,就在即将触碰到紫玉嘴唇的那一刻,她突然停下,在距离她嘴唇仅仅毫厘之处,轻声说道:“姑娘,希望你言而有信。”
紫玉的呼吸微微急促,她睁开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墨泯,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公子放心,只要你吻了我,我定将所知的一切都告诉你。”
墨泯不再犹豫,她轻轻吻上紫玉的嘴唇,动作轻柔却又迅速,紫玉而是突然双手用力,将墨泯的头紧紧按向自己,主动吻了上去,还撬开她的牙关,与她激烈舌吻。墨泯瞪大双眼,满脸震惊,下意识地想要推开她,但又怕激怒她导致全盘皆输,只能强忍着不适。
几秒后,墨泯用力推开紫玉,面色铁青,大口喘着粗气,眼中满是愤怒与羞恼。
紫玉的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轻咬着下唇,意犹未尽,眼中的笑意更浓:“公子果然守信。那我便告诉你,这神秘组织名为‘暗影教’,他们已经得知其中一块玉石在你手中,正在暗中谋划抢夺之事。”
墨泯本就猜到神秘组织不会善罢甘休,却没想到对方动作如此之快。“那关于冰窟的机关,你还知道些什么?”她紧追不舍地问道。
紫玉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发丝,缓缓说道:“冰窟之中,除了机关重重,还有守护神兽。那神兽形似麒麟,周身散发着寒气,力大无穷,寻常人根本近不了身。要想通过,必须找到克制它的方法。”
墨泯默默记下这些信息,心中暗自思索应对之策。她接下来的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而紫玉,虽然此刻与她合作,却也难以完全信任。
“多谢姑娘告知。若日后还有需要,还望姑娘不吝赐教。”墨泯拱手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疏离。
紫玉轻轻一笑:“公子客气了。只要公子记得今日的承诺,日后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便是。”
墨泯强忍着内心的波澜,大步走出密室。她抬手用力擦了擦嘴唇,仿佛这样就能抹去刚才那令她极度不适的一幕。
穿过曲折昏暗的走廊,紫金阁内喧闹的人声逐渐清晰。她快步穿过大堂,周围宾客的欢声笑语此刻在她耳中都成了毫无意义的噪音。
终于踏出紫金阁的大门,夜晚的凉风扑面而来,让她混沌的头脑瞬间清醒了几分。不远处,白诗言正坐在马车里,百无聊赖地摆弄着衣角,时不时望向紫金阁的方向,眼中满是担忧与期待。
墨泯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衣衫,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平静如常。她走向马车,白诗言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她,连忙掀开帘子,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你可算出来了,怎么去了这么久,我都担心死了。”
墨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没事,就是和紫玉姑娘聊了些玉石的事。”说着,她抬腿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白诗言察觉到了墨泯的异样,关切地问道:“你是不是遇到什么麻烦了?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墨泯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隐瞒刚才发生的事,不想让白诗言担心。“可能是有些累了,没什么大碍。”她轻轻拍了拍白诗言的手,试图安抚她。
白诗言半信半疑,在为墨泯整理衣领时,她的动作突然顿住,眼神定格在墨泯的嘴角,那里有一抹淡淡的胭脂印,和紫玉今天用的颜色一模一样。
白诗言的眼眶瞬间红了,猛地推开墨泯,质问道:“这是什么?你跟她到底干了什么?”
墨泯下意识地抬手擦了擦嘴角,急切地解释:“诗言,不是你想的那样……”
“住口!”白诗言愤怒地打断她,声音颤抖,“你说只是谈玉石,那这胭脂是怎么回事?你当我是傻子吗?”她越说越激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一直那么相信你,把你视作我的全部,可你却这样践踏我的感情!你和她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你以为我猜不到吗?”
墨泯满脸痛苦,声音带着哭腔:“诗言,我对天发誓,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是她……她故意设计,我只是为了套出玉石的秘密,才……”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狡辩!”白诗言尖叫着,胸口剧烈起伏,“从你跟着她进密室开始,我就一直坐立不安。我在这马车里,满心都是对你的担忧,可你呢?你居然带着她的胭脂印回来,你把我置于何地?”她声嘶力竭,泪水决堤而下,泣不成声。
墨泯心急如焚,试图靠近她,“诗言,你冷静一下,听我把事情说清楚。”
“我不要冷静!”白诗言狠狠推开她,力气大得让墨泯一个踉跄,“你现在说什么我都不会信!我怎么这么傻,还一直在为你担心,原来我才是最可笑的那个!”
马车缓缓停下,车夫感受到车厢内剑拔弩张的气氛,识趣地不敢出声。墨泯望着白诗言的背影,满心自责与痛苦,这一次,白诗言是真的伤透了心,而自己要挽回她,恐怕难如登天。
墨泯望着白诗言颤抖的背影,心急如焚,此刻任何言语都显得苍白无力,但她还是决定试一试。
“诗言,”墨泯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愧疚,“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难以让你立刻相信我,可请你相信,我对你的心意从未改变过。从始至终,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白诗言,声音里满是恳求,“你可以打我、骂我,只要你能消消气,可千万别不理我,这种感觉比杀了我还难受。”
白诗言依旧背对着她,没有回应,只是肩膀抖动得愈发厉害,哭声也渐渐变大。墨泯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她伸出手,轻轻搭在白诗言的肩头,却被她用力甩开。
“诗言,我错了,是我考虑不周,没有顾及你的感受。”墨泯的声音带着哭腔,“我真的没有和她有任何出阁的行为,我可以对天发誓。”
白诗言猛地转过头,满脸泪痕,愤怒地吼道:“发誓有什么用?事实就摆在眼前,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她的眼神里满是痛苦和失望,“你知道我在等你的时候,心里有多煎熬吗?我不停地安慰自己,你不会背叛我,可你呢?”
墨泯被这一连串质问逼得哑口无言,看着白诗言满脸的泪水,她突然倾身向前,双手捧住白诗言的脸,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白诗言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震惊与愤怒,她拼命挣扎,双手用力捶打着墨泯的胸膛,试图将她推开。
墨泯却紧紧箍住她,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像是要用这个吻将自己所有的爱意与愧疚都传递给她。这个吻炽热又急切,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白诗言的挣扎渐渐弱了下去,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两人相贴的嘴唇上。
不知过了多久,墨泯缓缓松开了白诗言,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白诗言的眼神中依旧带着愤怒与委屈,但也多了一丝茫然与不知所措。
“诗言,我真的爱你,”墨泯声音颤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我知道我错了,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我不能失去你。”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白诗言的胸脯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愤怒还未完全消散,可又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搅乱了心绪。她狠狠推开墨泯,抬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在狭小的车厢内回荡。
“你凭什么!”白诗言的声音带着哭腔,又羞又恼,“你以为这样就能算了吗?”她的泪水再度决堤,心中的委屈和不甘如潮水般翻涌。
墨泯被这一巴掌打得偏过头去,脸颊迅速泛起红印,但她没有躲避,缓缓转回头,看着白诗言,眼中满是痛苦与绝望。“诗言,我知道是我冲动了,我只是怕失去你,一时慌了神。”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浓的自责。
恰在此时,马车缓缓停下,车夫恭敬地在车外说道:“少爷,相国府到了。”夜幕笼罩着相国府,门口的灯笼散发着昏黄的光。
白诗言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她看都没再看墨泯一眼,直接撩开帘子,快步下了马车。墨泯望着她的背影,心急如焚,也急忙跟了下去。
相国府门前,一片寂静,只有灯笼里烛火摇曳。白诗言脚步匆匆,只想快点回到自己的房间,躲开这让她难堪又伤心的一切。墨泯在后面追着,小声喊道:“诗言,你等等我。”
白诗言充耳不闻,加快了脚步。刚走到府内花园,迎面碰上了相国夫人。夫人看到白诗言满脸泪痕,神色一惊,忙问道:“言儿,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白诗言看到母亲,委屈瞬间达到顶点,扑到夫人怀里,哭着说:“娘,我心里难受。”
夫人轻轻拍着她的背,抬眼看到跟在后面的墨泯,以及他脸上明显的巴掌印,心中已然猜到几分。她微微皱眉,对墨泯说道:“墨公子,我看你还是先回去吧,言儿现在需要静一静。”
墨泯心中焦急万分,可又不敢违抗夫人的意思,只能拱手说道:“夫人,我的确有错,还望您能让我留下,我想当面跟诗言解释清楚。”
夫人还未开口,白诗言在她怀里哭着说:“娘,我不想见到她,让她走。”
墨泯的心猛地一沉,望着白诗言,眼中满是哀求:“诗言,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
“够了!”白诗言打断她,声音带着哭腔,“你走吧,我现在真的不想看到你。”
墨泯站在原地,看着白诗言和夫人的身影消失在回廊尽头,周围的黑暗逐渐将她吞噬。寒风袭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满心的懊悔与失落。相国府的夜晚静谧得可怕,偶尔传来的风声仿佛都在嘲笑她的狼狈。她望着白诗言房间的方向,久久伫立,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她都要想办法让白诗言重新接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