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年11月11日,岛国东京证券交易所的电子屏闪烁着刺眼的红色数字。曾经不可一世的制造业巨头——三井重工、三菱电机的股票如断崖式下跌,跌幅直逼30%。交易大厅内一片哗然,白发苍苍的高管们攥着报表的手微微颤抖,而在千里之外的杭城星宁集团总部,沈浩然正透过全息投影关注着这场震动全球制造业的风暴。
“沈总,岛国媒体炸开锅了。”助理将平板电脑递过来,屏幕上,《日经新闻》的头条赫然写着《中国制造的降维打击:传统产业何去何从?》。评论区里,岛国网友激烈争论:“星宁的全自动生产线根本不需要三班倒,我们的工人却还在车间熬通宵!”“社内晋升要论资排辈二十年,人家32岁的cEo已经掌控千亿帝国!”
沈浩然端起青瓷茶杯,茶水氤氲的热气中,他想起星达组装厂的场景:机械臂在无人工厂里精准协作,AGV小车沿着磁悬浮轨道穿梭,AI质检系统以每秒3000次的频率扫描芯片。与岛国企业车间里密密麻麻的工人、轰鸣的流水线相比,这里安静得只能听见设备运转的低鸣,效率却提升了整整5倍。
此时在岛国大阪,三井重工的社长田中浩二正紧急召开董事会。会议室里,60岁的高管们西装革履,却难掩脸上的焦虑。“诸位,我们在汽车零部件生产线的订单被星宁抢走了70%!”市场部部长将数据摔在桌上,“他们用远程操控系统就能完成生产,成本只有我们的1\/3!”
角落里,28岁的工程师山本拓哉握紧了拳头。入职三年,他每天在车间做着重复劳动,提出的自动化改造方案却因“不符合传统流程”被驳回。此刻听到星宁的技术,他忍不住开口:“社长,我们应该学习——”“住口!”一位资深董事拍案而起,“我们三井百年的工艺,岂是那些暴发户能比的?”
山本拓哉沉默地低下头,手机屏幕亮起,是星宁集团的招聘页面:“全球招募智能制造工程师,提供百万年薪与技术决策权”。页面上,沈浩然的履历令人咋舌:哈佛大学工商管理、心理学、哲学三学位,计算机与芯片领域双硕士,精通中英日德法等九国语言。“32岁就掌控了横跨科技、金融、制造的商业帝国……”山本拓哉喃喃自语,窗外的暮色中,他看见自己的未来正在崩塌。
消息传回杭城,沈浩然正在星宁大学的人工智能课堂上。他用流利的日语与台下的岛国留学生交流:“传统制造业的困境,本质是思维的桎梏。”他调出星达工厂的实时画面,机械臂正在组装六纳米芯片,“当你们的企业还在为工人效率争吵时,我们的AI系统已经能预判设备故障。”
下课后,沈浩然收到一封特殊的邮件。发件人正是山本拓哉,附件里是洋洋洒洒的万字建议书,提出将量子计算与传统机械结合的设想。“沈总,我愿放弃岛国的一切,加入星宁。”邮件末尾写道,“在这里,我看到了技术本该有的模样。”
与此同时,岛国舆论持续发酵。一档深夜访谈节目中,主持人展示了对比画面:左侧是岛国工厂里工人疲惫的身影,右侧是星宁的无人工厂,机械臂在幽蓝的灯光下精准作业。“为什么我们的年轻人宁愿送外卖,也不愿进工厂?”主持人犀利提问,“是因为他们懒,还是因为传统制造业早已失去未来?”
这场风暴很快蔓延到全球。德国《明镜周刊》专题报道《东方颠覆者:沈浩然如何用科技重塑工业文明》,分析星宁的“云制造”模式——工程师可以在家中通过5G网络操控千里之外的生产线;美国《福布斯》则将沈浩然评为“改变世界的十大商业领袖”,配图是他站在星宁量子实验室的背影。
在星宁集团的战略会议上,沈逸展示着最新数据:“岛国企业股票暴跌后,我们接到37份国际合作邀约。”他调出全球制造业版图,红点在星宁的海外基地不断闪烁,“但真正的挑战才刚刚开始。”沈浩然补充道,目光扫过会议室里年轻的技术骨干,“我们要做的,不是击垮谁,而是让整个行业看到——科技不该是压迫人的工具,而应是解放生产力的钥匙。”
夜幕降临,沈浩然站在云栖别院的露台上。远处,星宁园区的灯火与钱塘江的波光交相辉映。手机震动,是山本拓哉的入职确认邮件。他望向岛国的方向,想起白天在课堂上对留学生说的话:“真正的竞争,不是代际的更迭,而是思维的进化。”海风拂过,带来科技变革的气息,一个全新的工业时代,正在星宁掀起的浪潮中,缓缓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