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花轿的帘幕如狂舞的蝴蝶般翻飞,那缠满红线的玉手,宛如轻盈的蝴蝶翅膀,轻轻抚过金镯。诛仙剑鞘的纹路犹如被惊扰的毒蛇,突然暴走,将方圆百里的剑气如贪婪的巨兽般尽数吸入镯中。
阿牛的木剑“咔嚓”一声断成三截,他的裤裆仿佛被抽干的剑压撕裂成了开裆裤,他惊恐地大喊:“翠姐!这娘们连你的剑鞘都偷!”“偷你个头!”叶尘的白发如怒浪般缠住轿帘,猛然掀开,暗金骨髓凝成的糖锤如泰山压卵般砸向轿中——然而,令人惊愕的是,凤冠霞帔的新娘缓缓抬头,盖头下赫然是小翠三百年前消散的半魂面容!
那嫁衣上的金纹仿佛有生命一般,如毒蛇般爬满了噬魂咒文,腕间金镯迸发的剑气竟与婴儿的啼哭同源!小翠的本体突然呕血不止,脖颈上的剑纹如蛛网般寸寸断裂:“少爷……她在吞我的剑魄!”诛仙剑气如脱缰的野马般不受控地涌向花轿,在轿顶凝成了一个触目惊心的血色“囍”字。
冰棺女子的虚影如幽灵般从“囍”字中渗出,她的指尖捏着半块染血的合卺杯,声音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夫君……该饮交杯酒了!”“饮你祖宗!”叶尘玉化的左臂如闪电般贯穿虚影,掏出的竟然是议会特制的记忆晶石。
晶石炸裂的瞬间,三百年前的雨夜如电影般重现——冰棺女子亲手将噬魂蛊喂入合卺酒,而窗外偷看的竟然是当代青云宗大长老!纯度飙升至 600%的剑气如惊涛骇浪般震碎幻境,整座花轿突然变得晶莹剔透,宛如玉雕。
新娘腕间的金镯突然暴长千丈,如钢铁般的巨蟒将叶尘牢牢锁住:“纯度再高又如何?你终究斩不断这姻缘线!”那红线顺着暗金骨髓逆流而上,竟在识海中凝成了新的婚书条款——【剑鞘为聘,九域为礼】!
婴儿犹如沉睡的雄狮,突然暴起,弑神剑纹犹如糖葫芦串般凝结。那胖乎乎的小手如同铁钳一般,紧紧拽住红线,欢快地荡起秋千,而尿渍则如糖浆般汹涌,淹没了金镯:“娘……洗!”金镯与童子尿接触的瞬间,仿佛被点燃的火药桶,议会特制的噬魂咒文突然暴走,如瘟疫般迅速蔓延,将方圆百里染成了一片粉红色。
南宫烈像个偷嘴的孩子,偷偷舔舐着染红的石块,嘴唇瞬间肿成了腊肠:“留影石……这可算工伤!”九幽深处,一座青铜祭坛宛如沉睡的巨兽,突兀地显现出来,坛面上的沟壑中,流淌着如岩浆般炽热的剑鞘熔炼的髓液。
柳如烟手中的玉箫犹如一把利剑,刺破虚空:“叶道友!她在重铸诛仙剑符!”话还没落,新娘如同一只受惊的凤凰,突然撕开嫁衣,心口插着的半截剑符如闪电般破体而出——那符面的血纹,竟然与小翠脖颈的裂痕完美契合,宛如天作之合!“纯度 700%……这可够玩拼图了!”叶尘的右脚犹如泰山压卵,狠狠地踏碎玉化的左臂,骨片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凝成一支朱笔,改写着婚书。笔锋触及“九域为礼”的刹那,整座青云山脉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起,七十二峰如流星般坠落,化作聘礼箱,砸向花轿!
阿牛如同一只顽皮的猴子,扒着箱缝怪叫:“翠姐!这里面全是师父的亵裤!”新娘突然七窍喷糖,那凤冠如同被引爆的炸弹,炸成了三千暗器。议会特制的噬魂蛊虫如同一群贪婪的恶鬼,从她的发间钻出,每只虫身都刻着叶尘的命格批语。
小翠的剑气犹如狂风骤雨,凝成了一支巨大的鸡毛掸子:“腌臜玩意……也配评断少爷!”掸影横扫间,蛊虫如落叶般纷纷被拍进了南宫烈张大的嘴中。花轿底部突然如同被撕裂的纸糊一般,裂开一道巨大的口子,露出了深埋其中的青铜密室。
十万枚留影石宛如星辰般悬浮在其中,每一枚都记录着叶尘与小翠的私密时刻——议会竟然用这些影像炼制“情劫剑阵”!婴儿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他暴怒跃起,弑神剑纹瞬间凝成了一只拨浪鼓:“爹……砸!”鼓声如雷,震碎了半数的留影石,迸射的碎片中,竟然浮现出大长老偷窥沐浴的影像!
\"纯度高达 800%……简直令人瞠目结舌!\"叶尘那如银丝般的白发,仿佛绞碎了剩余的留影石,暗金骨髓如被施了魔法一般,凝成了一个巨大的澡盆,倒扣在密室之上。新娘犹如一朵盛开的鲜花,突然自爆了她那华丽的嫁衣,血肉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凝成了一根崭新的耻辱柱——柱面上赫然刻着【弑神者窃玉偷香】,落款竟是那神秘莫测的天道印记!
幽冥剑域犹如被惊扰的巨兽,猛然翻转,初代剑冢如沉睡千年的巨兽,破土而出。冢中十万古剑如被唤醒的战士,调转剑尖,剑柄上系着的红绳,竟然是青云弟子的婚书!
柳如烟手中的玉箫,如同一颗即将爆炸的炸弹,炸出了七重音障:\"叶道友……他们竟然在用姻缘线控剑!控个屁啊!\"叶尘右掌如雷霆万钧,拍碎了剑冢的核心,掏出的竟是婴儿满月时佩戴的长命锁。锁芯中封印的议会密卷,如被解开了封印的恶魔,突然展开——【以情为蛊,可弑神】五个血字,如同一把锋利的匕首,刺痛了虚空,整座九域山河开始如玉石般晶莹剔透!新娘突然发出一阵凄厉的尖笑,那残破的嫁衣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紧紧地裹住了玉化的山脉。
幽冥深处,降下了一顶七彩花轿,轿帘掀动间,伸出了一只缠满红线的枯手——那掌纹竟然与叶尘三百年前刻在姻缘石上的誓言如出一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