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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修寒被顾御琛的怒火吓得浑身一哆嗦,怯生生地喊了一声:“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畏惧与示弱,他偷偷抬眼瞄了瞄顾御琛那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的脸色,又赶紧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此时的病房里,气氛紧张得如同拉紧的弓弦,仿佛随时都会断裂。

康令颐实在看不下去这剑拔弩张的场面,她的脸色略显疲惫,眉头微微皱起,用带着几分疲惫却又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行了,别吵了。”这声音虽不大,却像一道命令,瞬间让争吵声戛然而止。众人的目光纷纷投向她,病房里短暂地安静了下来,只有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沈赫霆听到康令颐的声音,心中的愤怒与激动瞬间被担忧所取代。他顾不上还在对峙的顾氏兄弟和萧夙朝,急忙转身看向康令颐,脸上满是关切,急切地问道:“怎么了?哪不舒服?”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康令颐,似乎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丝异样。

康令颐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示意自己没事。随后,她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说道:“没事,陨哥哥,我的牡丹被你扔了。”说着,她的目光看向萧夙朝,眼神里带着一丝期待,仿佛在等待他的回应。

萧夙朝听到这话,心中满是愧疚。他看着康令颐,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轻声说道:“朕再去买一束。”他的声音轻柔而坚定,似乎在向康令颐承诺,一定会满足她的愿望。

康令颐听了,脸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盛开的花朵般明媚动人。她微微张开双臂,撒娇道:“抱。”声音软糯,带着无尽的依赖。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走上前,轻轻将康令颐拥入怀中,动作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弄疼了她。他轻声说道:“好,朕抱,受委屈了,宝贝儿。”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轻拂过康令颐的心田。他紧紧地抱着康令颐,仿佛要用自己的怀抱为她筑起一道坚固的城墙,将所有的伤害都挡在外面 。

顾修寒耷拉着脑袋,满脸懊悔,声音里带着几分哭腔,小心翼翼地对萧夙朝说道:“朝哥,我错了,不该帮着我哥追令颐。”他偷偷抬眼瞧了瞧萧夙朝,只见萧夙朝脸色阴沉得可怕,仿佛暴风雨即将来临。

萧夙朝狠狠地瞪了顾修寒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吃人,冷冷地说道:“闭嘴,待会儿跟你算账。”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像一把锋利的刀,让顾修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赶忙又低下头,大气都不敢出。

康令颐依偎在萧夙朝怀里,像个撒娇的小女孩,眼神中满是期待,轻轻摇晃着萧夙朝的手臂说道:“陨哥哥,我要牡丹,我要姚黄,你去买嘛。”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无尽的娇嗔,让人无法拒绝。

萧夙朝心疼地看着康令颐,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朕让人给你买,好不好?你现在的状态朕放心不下。”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关切与担忧,生怕康令颐有一丝一毫的不舒服。

康令颐却不依不饶,脸上写满了委屈:“我不,我要你买。”她紧紧拽着萧夙朝的衣角,那模样让人看了心疼不已。

萧夙朝无奈地笑了笑,轻声哄道:“那等会儿再买好不好?”他试图说服康令颐,想让她先好好休息。

就在这时,沈赫霆像是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拿出一朵牡丹花。那朵姚黄牡丹娇艳欲滴,花瓣层层叠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散发出阵阵淡雅的香气。沈赫霆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声说道:“令颐,看这儿,你最喜欢的牡丹。”他的声音轻柔,仿佛在诉说着一段美好的故事。

康令颐看到那朵牡丹,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露出惊喜的笑容:“是姚黄,我喜欢。”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喜爱,仿佛那朵牡丹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

沈赫霆见状,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他微微向前一步,将牡丹递向康令颐,说道:“送你的,快拿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期待着康令颐能够收下他的这份心意 。

康令颐接过牡丹,仔细端详着,娇艳的花瓣上还挂着晶莹的水珠,散发着清新的香气。她抬眸看向沈赫霆,眼中满是疑惑,轻声问道:“你刚摘的?”

沈赫霆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紧张,紧接着又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平安符。那平安符用鲜红的丝线缠绕,上面绣着复杂而神秘的符文,一看便知是精心准备的。他将平安符递向康令颐,目光温柔且诚挚,说道:“对啊,惦记着你喜欢自家花园中的,这个是我去寺庙给你求的平安符,听说那里的佛祖很灵验,希望它能保你岁岁平安。”

康令颐盯着平安符,眼中闪过一丝动容,随即转头看向萧夙朝,眼神里满是撒娇的意味,软糯地说道:“陨哥哥,我要。”

萧夙朝看着沈赫霆的举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将康令颐轻轻护在身后,周身散发着一股冷意,话语中带着浓浓的醋意和不容置疑的骄傲:“好,御叱珑宫有牡丹花海,是朕亲自种的,规模和品相绝非寻常花园可比。沈总送的,咱们不要也不稀罕。”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仿佛在宣示主权。

康令颐却轻轻摇了摇萧夙朝的手,执拗地重复道:“我要平安符。”她的眼神中满是渴望,在她看来,这份带着诚心的祝福有着别样的吸引力,与其他无关 。

萧夙朝紧紧握着康令颐的手,眼神中满是宠溺,柔声道:“令颐,御叱珑宫有比这个更好的,不管是材质还是寓意都更胜一筹,朕回头送你好不好?”他微微俯身,试图用更亲昵的姿态说服康令颐,言语间尽是身为帝王的底气。

康令颐不依不饶,像个小孩子般晃着萧夙朝的手臂,撒娇道:“我要你给我求一个嘛,好不好嘛?”她的声音软糯,尾音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那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萧夙朝无奈地叹了口气,抬手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哄道:“好,乖,咱们无功不受禄,听话,把平安符还给沈总。”他的眼神里满是温柔与耐心,仿佛康令颐是他最珍视的宝贝。

康令颐拿着平安符,仔细端详着,嘴里嘟囔着:“这个好看。”她手指轻轻摩挲着平安符上的纹路,不舍得放下。

萧夙朝见状,再次轻声诱哄:“那朕求个更好看的,比这个精致百倍,你乖。”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十足的诚意。

康令颐犹豫了一下,最终点了点头,乖巧地说:“好。”

沈赫霆见康令颐松口,赶忙把牡丹塞到康令颐手里,急切道:“那把牡丹收了,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他眼中带着一丝期待,希望康令颐能收下这份礼物。

萧夙朝眼疾手快,轻轻把牡丹抽出来,脸色微沉,冷声道:“不需要,沈总留着送未来的女朋友吧。”他的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拒绝,眼神中满是对沈赫霆的敌意。

康令颐又冒出新想法,眨了眨眼睛,说道:“我要开过光的。”她看向萧夙朝,眼神里再次充满期待。

萧夙朝宠溺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说:“依你,还有要求吗?只要你开口,朕都答应。”他紧紧握着康令颐的手,仿佛在给予她无尽的承诺。

顾御琛在一旁看着这一幕,忍不住小声嘀咕:“她怎么这么任性?”他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不解。

顾修寒轻轻碰了碰顾御琛,小声回应:“令颐的任性都是被朝哥惯出来的,朝哥对她有求必应,她习惯了。”他无奈地笑了笑,对这种情况似乎习以为常。

沈赫霆仍不死心,再次把牡丹递过去,诚恳道:“这样你把这支牡丹收下,我请最好的花农种的,培育过程花了很多心思。”他眼中满是恳切,希望能打动康令颐。

萧夙朝接过牡丹,脸上挂着礼貌却疏离的微笑,说道:“谢谢沈总。”然而,他随手就把牡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显然没打算真的收下这份礼物,只是不想场面太过尴尬 。

康令颐的目光再次落在那支牡丹上,眼中满是喜爱,轻轻开口:“陨哥哥,你看那支花,花瓣舒展,色泽鲜艳,被养得很好,我真的好喜欢。”她微微歪着头,脸上洋溢着纯真的笑容,声音轻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风。

萧夙朝顺着她的目光看去,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不悦,嘴角微微上扬,却带着几分酸意问道:“与御叱珑宫的相比如何?朕那牡丹花海,可都是精心培育,世间罕有。”他微微挑眉,等待着康令颐的回答,语气里是独属于帝王的骄傲。

康令颐转过身,笑意盈盈地看着萧夙朝,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娇声说道:“陨哥哥,你吃醋了。”她伸出手指轻轻戳了戳萧夙朝的胸膛,那模样俏皮又可爱。

萧夙朝佯装惊讶,反问道:“才看出来?”他轻轻握住康令颐的手,将她往身边拉了拉,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宠溺。

康令颐眨了眨眼睛,调皮地回应:“早看出来了。”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仿佛在为自己看穿萧夙朝的心思而感到自豪。

萧夙朝轻轻点了点康令颐的鼻尖,佯怒道:“逗朕玩呢?”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无奈,却又充满了对康令颐的纵容。

康令颐吐了吐舌头,毫不掩饰地承认:“嗯。”接着,她转头看向沈赫霆,脸上带着感激的微笑,说道:“谢谢沈总配合。”她的语气诚恳,眼神中也满是谢意。

沈赫霆微微一怔,随即反应过来,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说道:“没事,应该的。”他心里虽然有些失落,但看到康令颐开心的模样,也觉得自己的配合有了意义。此刻,他明白自己或许只是这场爱情游戏中的配角,但只要康令颐能快乐,他也愿意默默成全 。

顾御琛抬腕看了眼手表,眉头微微皱起,上前拍了拍沈赫霆的肩膀,说道:“不是说请我喝酒吗,赫霆,还不走?再不走夜深了,这交通状况,都不一定能顺顺当当回去。”他一边说着,一边朝门口扬了扬下巴,眼神里透着几分急切。

沈赫霆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康令颐和萧夙朝,心中虽有万般不舍,但也明白此刻不宜久留,轻轻叹了口气,低声应道:“走。”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落寞,转身时,脚步也略显沉重。

顾御琛又扭头看向顾修寒,喊道:“走了,修寒。”声音在病房里回荡,打破了短暂的寂静。

顾修寒忙不迭点头,应道:“来了。”他动作麻利地移步到门口处,站定后,还贴心地回头看了一眼病房内的情形,才轻轻关上房门,将屋内的世界与外面隔绝开来。

屋内,萧夙朝见众人离去,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的目光落在那支牡丹上,想都没想,上前一步,伸手将牡丹一把抓起,狠狠扔进了垃圾桶。随后,他转身,大步走到康令颐面前,脸色阴沉得可怕,冷声质问:“从现在起朕问什么你答什么。你不想让沈赫霆没面子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在圆场。”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寒霜,眼神紧紧盯着康令颐,似乎要从她的脸上找出答案。

康令颐看着萧夙朝生气的模样,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嘿嘿”一笑,脸上露出讨好的神情,说道:“陨哥哥好厉害,这都被你看出来了。”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住萧夙朝的手臂,轻轻摇晃着,试图用撒娇化解他的怒火,眼神中满是俏皮与狡黠 。

萧夙朝猛地甩开康令颐拉着他手臂的手,往后退了两步,胸膛剧烈起伏,双眼紧紧地锁住康令颐,眼神中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微微发颤:“那天晚上你去夜涩找沈赫霆联手对付朕,你是怎么跟朕保证的?嗯?”他的声音低沉而压抑,仿佛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每一个字都裹挟着浓烈的怒火。

康令颐被萧夙朝这激烈的反应惊得愣了一下,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讨好的模样,双手交握在身前,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口吻说道:“都是一个圈子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得太僵不好看,陨哥哥。你想想,以后难免还会有各种场合碰面,关系要是彻底闹崩了,多尴尬呀。”她一边说着,一边观察着萧夙朝的脸色,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缓和的迹象。

萧夙朝一听这话,怒极反笑,笑声中却没有一丝温度,他又上前一步,与康令颐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他直直地盯着康令颐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你帮他说话?你告诉朕,朕是你的谁?”他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似乎在等待康令颐给出一个令他满意的答案,又像是在质问她的背叛。

康令颐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被萧夙朝这凌厉的眼神盯得有些心虚,但还是很快反应过来,脸上重新堆满了笑容,娇声说道:“老公啊,这还用问嘛。你可是我最爱的陨哥哥,在我心里,你就是最重要的人。”说着,她又试图伸手去拉萧夙朝的手,眼神中满是祈求与依赖,希望能借此安抚住萧夙朝的情绪。

萧夙朝周身散发着冷冽的气息,双眸中涌动着令人胆寒的占有欲。他猛地从康令颐身后伸出双臂,将她狠狠捞进怀里,动作急切而又霸道,好似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他的嘴唇贴近康令颐的耳畔,声音低沉得如同从深渊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一字一顿地呢喃道:“你给朕牢牢记住,你是朕的人,从今往后,不许有一丝一毫背叛朕的念头,听见了吗?”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康令颐的脖颈间,却让她无端地感到一阵寒意。

康令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和狠厉的话语惊得一颤,心中虽有些害怕,但还是强装镇定,忙不迭地点头,声音带着一丝讨好的软糯:“听见了,陨哥哥。我刚刚说的,我想要姚黄牡丹,你去给我买嘛,还有平安符,我也想要。”此刻的她,试图用这些小小的请求来转移萧夙朝的注意力,缓解这剑拔弩张的气氛。

然而,萧夙朝并未如她所愿。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暗沉,内心被复杂的情绪充斥着,有愤怒,有不安,更多的则是对康令颐深深的占有欲。下一秒,他猛地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吻向康令颐。他的吻带着狂风暴雨般的粗暴与偏执,像是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彻底标记上属于他的烙印。他的嘴唇重重地压在康令颐的唇上,牙齿轻咬着她的下唇,迫使她微微张开嘴,随后舌头强势地探入,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每一寸空间。康令颐瞪大了眼睛,被这激烈的吻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身体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萧夙朝紧紧禁锢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这狂风骤雨般的亲吻。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抵在萧夙朝的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可萧夙朝的力气大得惊人,她的反抗显得如此无力。随着这个吻的深入,康令颐渐渐感到呼吸急促,大脑也开始缺氧,眼前的世界仿佛都开始变得模糊,只能任由萧夙朝主导着这一切 。

良久,萧夙朝才缓缓松开康令颐。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眼神依旧紧紧锁在康令颐的脸上,似乎要将她此刻的模样刻进心底。他微微喘着粗气,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打开后,一枚温润的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玉佩上雕刻着复杂而神秘的符文,显然是经过精心雕琢并开过光的。他将玉佩递到康令颐面前,声音依旧带着一丝未散尽的沙哑:“朕特意给你求了个开过光的玉佩,保你平安顺遂,看看喜不喜欢?”

康令颐微微喘着气,眼神还有些迷离,她定了定神,看向那枚玉佩,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说道:“不喜欢,不好看。”声音里带着一丝娇嗔,此刻的她,还未从刚刚那激烈的亲吻中完全缓过神来。

萧夙朝听了这话,微微皱眉,抬手轻轻刮了刮康令颐的鼻子,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与宠溺,轻声道:“愈发娇气了。”可他的眼神中,却满是对康令颐的纵容,仿佛无论她提出什么要求,他都会想尽办法满足 。萧夙朝轻抚着康令颐的发丝,目光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声音低沉而宠溺:“我的小乖乖,还有别的要求吗?只要你说,朕都给你办。”他微微倾身,额头轻触着康令颐的,那深情的模样仿佛世间万物都不及眼前人重要。

康令颐眼眸一亮,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柄在拍卖会上惊鸿一瞥的玉如意,嘴角勾起一抹俏皮的弧度,娇声说道:“有呀,陨哥哥,上次拍卖会的玉如意在哪呢?我可一直惦记着呢。”她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是期待地看着萧夙朝,眼神里写满了对那玉如意的渴望。

萧夙朝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自信的浅笑,伸手轻轻捏了捏康令颐的脸颊,柔声道:“在御叱珑宫呢,那可是朕特意为你拍下的,就知道你会喜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似乎在为自己能满足康令颐的喜好而感到骄傲。

康令颐一听,双手抱住萧夙朝的手臂,身子微微摇晃,撒娇道:“那陨哥哥,你给我弄个上等和田玉的嘛,我想要那种最温润、最剔透的,好不好嘛?”她的声音软糯,尾音微微上扬,那娇俏的模样让人无法拒绝。

萧夙朝毫不犹豫地点点头,将康令颐搂得更紧了些,在她额头上落下一吻,说道:“好,都依你,我的宝贝。对了,前几日有人送了副东珠耳坠还有东珠项链,颗颗圆润饱满,朕让人放在你首饰台上了,你看到了吗?”他微微挑眉,眼中满是期待,期待着康令颐看到礼物时的惊喜模样。

康令颐轻轻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一丝纠结的神情,随后缓缓地将衣领往下拉了拉,露出白皙如玉的锁骨,在那细腻的肌肤上,一道浅浅的被利器划到的痕迹显得格外刺眼。她抬眸看着萧夙朝,眼中闪烁着委屈的泪花,轻声说道:“你送的东西太多了,陨哥哥你看,有条项链硌得我好疼。”说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模样楚楚可怜。

萧夙朝见状,心中猛地一紧,眼神中瞬间充满了担忧与心疼。他轻轻捧起康令颐的脸,仔细地端详着那道痕迹,眉头紧紧皱起,声音里带着一丝焦急:“哪条项链?告诉朕,朕这就去处理了它。”他的手不自觉地收紧,仿佛那伤害康令颐的不是项链,而是他的心头大患。

康令颐拉过萧夙朝的手,将他的掌心轻轻放在自己的锁骨上,撒娇的语气愈发浓烈:“就是那条竹骨的,陨哥哥,真的好疼。”她微微撅起嘴,眼神中满是对萧夙朝的依赖,似乎只要萧夙朝在,所有的疼痛都能瞬间消散。

萧夙朝目光缱绻,紧紧地将康令颐拥在怀中,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低声呢喃:“朕给你换一条戴,我的宝贝儿,还有什么想要的,尽管告诉朕。”说着,他的手像是不受控制一般,缓缓探进康令颐的病号服里,动作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抗拒的意味。

康令颐瞬间浑身一僵,脸颊迅速泛起一抹红晕,她轻咬下唇,声音带着一丝慌乱与羞涩,娇嗔道:“陛下。”这一声呼唤,带着无尽的娇柔,却又似在提醒萧夙朝此刻的不妥。

萧夙朝微微仰头,下巴轻蹭着康令颐的头顶,语气中满是贪恋与不舍:“你说你的,让朕抱会儿,就一会儿。”他的手臂紧紧环着她,仿佛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

康令颐脸颊滚烫,双手轻轻推着萧夙朝的胸膛,急切地说道:“陛下,手拿出来。”她的眼神中满是羞怯,在这略显局促的病房空间里,这样亲密的举动让她感到不安。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微微低头,在康令颐的耳边轻声说道:“你亲朕一口,朕就拿出来。朕可是顾忌着你刚小产。这样,一个月之后朕来找你收利息,这期间你都给朕攒着,谁让你昨天晚上撩朕。”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带着一丝调侃,又带着满满的期待。

康令颐一听,脸颊愈发滚烫,她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虽小却透着坚定:“我不。”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倔强,然而在萧夙朝炽热的目光下,又显得有些底气不足。

萧夙朝却并未就此罢休,他的大手缓缓上移,动作间带着一种别样的温柔与暧昧,同时说道:“朕把这一个月的应酬全推了,谢砚之祁司礼都在公司,朕专程陪你。”他的话语中满是深情,似乎在告诉康令颐,为了她,他可以放下一切。

康令颐又羞又急,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娇嗔:“陛下,把手拿出来好不好?”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抓住萧夙朝的手腕,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萧夙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坏笑,紧紧拥着康令颐,说道:“不好,朕抱会,外头冷。”他的眼神中满是宠溺,看着康令颐害羞的模样,心中的爱意愈发浓烈。

康令颐急得眼眶都微微泛红,声音里带着一丝哭腔,娇声求饶道:“这是病房,有空调的。陨哥哥。”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无尽的委屈,在这略显安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动人。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一软,但那浓烈的爱意却让他不愿轻易放手。他微微低头,额头抵着康令颐的额头,目光深深地凝视着她,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与渴望:“宝贝儿,吻朕。”

康令颐看着近在咫尺的萧夙朝,他那深邃的眼眸中满是深情与期待,她的心跳愈发急促。犹豫了片刻,她缓缓闭上眼睛,主动递上朱唇。萧夙朝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惊喜,迅速夺回控制权。他的嘴唇轻轻触碰着康令颐的,那一瞬间,仿佛整个世界都静止了。他的吻轻柔而又深情,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思念与爱意。他的舌尖轻轻舔舐着康令颐的下唇,随后缓缓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在一起。康令颐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她的双手不自觉地攀上萧夙朝的脖颈,回应着他的吻。萧夙朝紧紧拥着她,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这个吻愈发炽热,病房里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康令颐只能发出一声娇柔的“唔”声,在这深情的亲吻中渐渐迷失了自己 。

一吻结束,康令颐面色绯红,气息微喘,水润的双眸氤氲着雾气。萧夙朝的手非但没有从她病号服里拿出,反而变本加厉,动作愈发大胆,他的掌心沿着她的脊背缓缓游走,滚烫的触感几乎要将她点燃。他的眼神愈发偏执,仿佛要将她彻底烙印在自己的世界里,口中喃喃念道:“令颐,朕的宝贝儿。”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尽的眷恋与占有欲。

康令颐感受到萧夙朝的失控,心中慌乱不已,她深知此刻必须安抚住他,于是赶忙示弱,声音软糯且带着几分哀求:“陛下,一个月之后再说好不好?你也知道我才小产不久,身体还没恢复呢。”说着,她微微仰起头,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地望着萧夙朝,眼中满是祈求。

萧夙朝看着康令颐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心中的欲念稍稍退去几分,但仍有些不甘心。他深深地看了康令颐一眼,最终还是缓缓把手拿出来,搭在了她的腰间,声音中带着一丝警告:“好。一个月后你可不许躲着朕,要是让朕发现你敢躲,朕可不会轻易放过你。”他微微收紧手臂,像是在宣示主权。

康令颐忙不迭地点头,乖巧地应道:“好,我保证不躲着你,陨哥哥,你就放心吧。”她轻轻拍了拍萧夙朝的手背,试图让他安心。

萧夙朝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随即话锋一转:“乖,把身体养好。对了,朕昨天发现你藏的酒了,宝贝儿,跟朕解释解释?”他微微挑眉,紧紧盯着康令颐的眼睛,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表情的变化。

康令颐一听,心里“咯噔”一下,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但很快便恢复了镇定。她咬了咬下唇,脸上露出一抹讨好的笑容,娇声喊道:“陨哥哥。”这一声呼唤拖得长长的,尾音微微上扬,带着无尽的娇嗔与撒娇意味,她试图用这声呼唤来转移萧夙朝的注意力,蒙混过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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