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用力抽刀,却发现刀刃如同被铁钳夹住,纹丝不动,而李开的手掌竟连一丝伤痕都没有。
李开顺势一拉,捕快站立不稳,整个人朝着李开扑来。
李开抬起左手,一记重拳轰出,正中捕快面门。
这一拳势大力沉,捕快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重重砸在地上,口鼻溢血,当场昏迷。
其他捕快见状,攻势更猛,从四面八方围攻李开。
李开毫无畏惧,他身形一转,如同一头发狂的公牛,冲入人群。
他每一次出拳,都带着千钧之力,砸在捕快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一名捕快试图从背后偷袭,李开察觉后,转身一脚踢出,这一脚直接将捕快踢飞数米,撞在一旁的墙上,墙体都为之震动。
随后,他双手抓住两名捕快的衣领,高高举起,然后用力一甩,两名捕快便如炮弹般飞向其他同伴,瞬间砸倒一片。
短短几分钟,十八名捕快全部倒在地上,呻吟不止,而李开只是微微喘息,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朱铭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李开竟如此勇猛,十八名带刀捕快在他面前竟毫无还手之力。
在顾灵儿身后,周博也是眼睛一眯,倒吸一口冷气。
明明前不久他还与李开大战过一场,那一战李开虽然占据上风,但也只是险胜。
但现在的李开,似乎比之前更强了。
而且还强了不少。
现在自己再与李开打一场,胜率怕连两成都没有。
这个男人,好勇猛啊!
顾灵儿看着眼前威武霸道的李开,心中也是被小小震撼了一把。
她父亲麾下猛将无数,但是像李开这么猛的,一个都没有!
如此猛将,如果收入自己父亲的麾下,在战场上岂不是无敌?
而朱铭此时傻眼了。
十几个捕快而且都拿着刀,在李开的面前却宛如一群三岁孩童一般。
毫无抵抗力,全部被一招秒杀!
这还是人吗?
李开看向了朱铭,玩味道:“你们县衙养着的,就是这么一群饭桶草包啊?怪不得你们抓不住坏人灭不了山匪,一群废物!”
朱铭看着步步逼近的李开,心中也是害怕得不得了。
他哆哆嗦嗦道:“你不要过来啊!我可是县令之子,动我一下,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是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他是怎么不放过我的!”
说罢,李开直接一巴掌抽在了朱铭的脸上!
啪!
巨大的力道直接让朱铭原地转了一个圈!脸上瞬间出现了一个通红的巴掌印!
朱铭捂着脸,那是一个狼狈,当他看到顾灵儿眼里那戏谑的眼神之后,整个人更是恼羞成怒。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说罢,朱铭便冲了上来,但他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怎么可能是李开的对手?
李开一脚踹在了朱铭的小腹上,便把他给踹飞了出去!
朱铭捂着自己的肚子在地上打滚,那是一个狼狈。
周围不少人都被这里的动静所吸引,远远看着。
“那不是县令之子朱铭吗?竟然有人敢打他?打人那人是谁啊?”
“不认识,但是看得是真解气啊!朱铭这王八蛋仗着自己老爹是县令,平时在县城里霸道惯了,看到谁家女儿漂亮便直接掳走,如今终于有人能治治他了!”
“没错,爽啊!”
朱铭看着李开步步接近,终于知道怕了。
“兄弟!兄弟!别打了!我给你钱,只要你放了我!”
李开一口口水直接吐在了朱铭的脸上。
“谁他妈要你的臭钱?但你欠我的,必须要还回来!”
“大力,小天,过来!把他的衣服给我扒光!绑到马车的后面,给我逛遍整个县城!”
一听说要让自己裸奔,朱铭顿时就怕了。
朱铭吓得脸色惨白,声音颤抖地哀求道:“李开,我错了,求求你饶了我这一回,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豆大的汗珠从他额头滚落,眼神中满是恐惧与绝望。
李开充耳不闻,眼神冰冷如霜,对王大力和王小天催促道:“别愣着,赶紧动手。”
王大力和王小天对视一眼,快步上前,一人抓住朱铭一条胳膊,将拼命挣扎的他按倒在地。
朱铭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可在两人的大力压制下,一切反抗都是徒劳。
他们迅速解开朱铭的衣带,将他的衣服一件件扒下,朱铭那瘦弱苍白的身体瞬间暴露在众人面前。
紧接着,他们找来绳子,把朱铭结结实实地绑在马车后面。
朱铭此刻颜面尽失,又羞又恼,可毫无办法。
李开跳上马车,一抖缰绳,马车缓缓启动。
朱铭被绳子牵着,不得不跟着马车跑动起来,他的双脚在地面上踉跄拖动,时不时摔倒在地,又被绳子猛地拽起,样子十分凄惨。
马车沿着县城的主街道缓缓前行,所到之处,吸引了众多百姓围观。
大家纷纷停下手中的活计,围拢过来,对着朱铭指指点点,发出阵阵哄笑。
有人还大声叫好,宣泄着平日里对朱铭的不满。
朱铭羞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可李开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驾着马车在县城里绕了一圈又一圈,让朱铭彻底成为了众人的笑柄。
此时,顾灵儿在顾府门口皱眉看着正在裸奔的朱铭。
“就这么一小点儿,幸亏没有嫁给他……”
“小姐。”
此时,周博在身后提醒道:“李开这么做,会不会太过分了?县令那边追究下来,不太好交代啊!”
闻言,顾灵儿笑了:“县令?呵,有赌约在先,就算他是县令也不占理。”
“那私盐之事?”
周博又皱眉问道。
“私盐怎么了?他县令也是分着利的,他敢破罐子破摔吗?”顾灵儿仍旧一脸不屑。
“没什么好看的了,回府吧!”
随着顾灵儿的转身,顾府的大门也随之关闭。
等到李开玩够了,便把朱铭给放了。
朱铭羞得捂着下面便狂奔回了县衙。
而李开趁着县衙的追兵还没有到,便买了一些粮食还有硫磺与木炭,匆匆离开了县城。
三千两银子,买粮食硫磺与木炭花了五百两,还剩下两千五百两。
李开买的粮食,不是自己吃的,而是给手下的兵吃的。
所以都是粗粮,细粮的话,他供不起。
而他的手下人也不挑,这年头能吃饱就不错了,管给的是粗粮还是细粮。
回了牛村之后,李开便开始捣鼓火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