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个乖乖!这地儿是要玩真的了!”陈逗逗一边猫着腰躲避一块从天花板上掉下来的水泥板,一边不忘吐槽。
头顶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嘎声,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崩塌。
灰尘弥漫,呛得他直咳嗽,活像一只误入面粉厂的哈士奇。
“逗逗哥,我怕……”糖糖紧紧抓着陈逗逗的衣角,大眼睛里满是惊恐。
她虽然傻白甜,但对危险的感知却异常敏锐。
“别怕,有哥在呢!”陈逗逗故作轻松地拍了拍糖糖的头,心里却比谁都紧张。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要是被埋在这鬼地方,估计连个全尸都留不下。
“都别愣着了!赶紧找出口!”铁皮扛着疯教授,活像扛着一袋发了霉的土豆,扯着嗓子吼道。
他那条机械义肢在地面上敲击出“哐哐哐”的金属撞击声,在这摇摇欲坠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疯教授被晃得七荤八素,眼镜都歪了,还不忘抱着那份神秘文件,嘴里念念有词:“符号…黑市…线索…”
“疯子,你再念经信不信我把你扔下去!”铁皮不耐烦地吼道。
就在这时,疯教授突然眼睛一亮,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激动地喊道:“找到了!我知道这个符号是什么意思了!”
“啥意思?赶紧说,别卖关子!”陈逗逗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个符号…它代表着黑市交易站!”疯教授喘着粗气,指着文件上的一个古怪符号说道,“我以前在黑市见过类似的标记,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出现…”
黑市?陈逗逗心里一动,难道糖糖的身世之谜和黑市有关?
“老黑,你认识这玩意儿不?”陈逗逗转头看向黑袍。
黑袍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没错,这是黑市交易站的暗号。看来…糖糖的来历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复杂…”
还没等他们继续讨论,实验室的震动突然加剧,一块巨大的石块从天花板上砸落下来,正朝着糖糖的方向坠去!
“糖糖!小心!”陈逗逗眼疾手快,一把将糖糖推开,自己却被石块擦伤了手臂,鲜血瞬间涌了出来。
“逗逗哥!”糖糖惊呼一声,眼中满是担忧。
就在这时,奇迹发生了。
糖糖的手轻轻抚过陈逗逗的伤口,一股温暖的能量涌入他的体内,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我…我的伤口…”陈逗逗一脸震惊,这也太玄幻了吧!
“逗逗,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我们得赶紧离开这里!”红裙指着前方一堆坍塌的碎石说道,“那里似乎有一条通道!”
“走!”陈逗逗不敢耽搁,带着众人朝着通道跑去。
通道狭窄而黑暗,弥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
他们小心翼翼地前进着,生怕触碰到什么机关陷阱。
突然,通道前方传来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嘶吼声。
“不好!是变异生物!”铁皮脸色一变,抽出背后的金属长刀。
只见一群面目狰狞的变异生物堵住了通道出口,它们的眼睛闪烁着凶光,口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发出“嘶嘶”的声响。
“毒牙,上!”陈逗逗一声令下,毒牙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狼嚎,朝着变异生物扑了过去。
红裙也毫不畏惧,手中的长鞭舞得虎虎生风,将一只只变异生物抽飞出去。
战斗异常激烈,通道内充满了血腥味和野兽的嘶吼声。
就在这时,陈逗逗突然发现叛徒老K不见了!
“老K呢?”他大声问道。
“不好!他要跑!”黑袍发现了老K鬼鬼祟祟的身影,正朝着通道的另一个出口溜去。
“老K!你给我站住!”陈逗逗怒吼一声,追了上去。
老K被黑袍拦住,恼羞成怒地喊道:“黑袍,你为什么要阻止我?难道你想和这些怪物一起陪葬吗?”
“老K,你背叛了我们,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黑袍冷冷地说道。
老K知道自己逃不掉了,索性放手一搏,与黑袍打了起来。
然而,老K的实力远不如黑袍,几个回合下来就被黑袍制服了。
“带走!”陈逗逗一声令下,将老K五花大绑起来。
就在这时,他们终于来到了通道的出口。
“我们…我们出来了!”铁皮激动地喊道。
然而,还没等他们高兴太久,一个冰冷的声音突然从外面传来:“看来,你们就是我们要找的人…”
他们跌跌撞撞地走出正在坍塌的实验室,身后扬起一片尘土,在刺眼的阳光下眨着眼睛。
自由的味道就像那带着沙砾的空气,预示着未来会少些动荡。
但天哪,这希望太短暂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完整的气,就被一圈不友善的面孔围住了。
这些人可不是普通的荒原拾荒者,他们身着光滑、近乎未来风格的装备。
想象一下《黑衣人》遇上《疯狂的麦克斯》的场景。
为首的是个身材高大、气势逼人的男人,一道伤疤像闪电一样划过他的左眉。
他向前迈了一步,空气中顿时弥漫起紧张的气氛,浓稠得让人窒息。
“哟,哟,”他拖长了声音,声音低沉而危险,“看来老鼠们终于从沉船里跑出来了。但有个小问题……”他停顿了一下,目光锁定在苏格身上。
他的眼睛冷得像冰碴,眯了起来。
“你得把这女孩留下。”
陈豆豆感到一股怒火顺着脊梁骨往上蹿。
他打量着这些新来的人,手本能地移到那把用垃圾锻造的可靠宝剑的临时剑柄上。
“哦,我可不这么想,伙计。”他轻蔑地哼了一声,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苏格是家人。家人要团结在一起。”
那个有疤的男人低声轻笑起来,那笑声透着威胁。
“你没弄明白。这不是请求。”他一挥手,包围圈收紧了,武器的金属光泽在阳光下闪烁。
“这是最后通牒。”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铁皮活动了一下指关节,他的金属拳头发出不祥的叮当声。
红裙的鞭子像蛇一样甩了出来,皮革发出像毒蛇一样的嘶嘶声。
就连还紧紧攥着珍贵文件的疯教授,看起来也准备大打出手了。
风刮了起来,尘土在他们周围打着旋,就像战前的仪式。
接着,苏格轻声说道,就像在耳语:“他们闻起来……像烤焦的面包。”
有疤的男人愣住了,他的表情从得意变成了……困惑?
“什么?”他吼道,语气中带着恼怒。
苏格眨了眨眼睛,天真无邪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烤焦的面包。”她重复了一遍,歪着头。
“还有……有点像……悲伤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