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静静地坐在桌旁,目光深沉,心底却已经在思量接下来的对策。他知道,自己不能太急,娄小娥并不是那种轻易上钩的人。她有自己的原则,也有自己的警觉,任何一个不小心的举动,都会让她退缩。但这一次,何雨柱必须抓住机会,不能让它溜走。
他轻轻放下酒杯,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然后故意低下头,沉默了片刻。突然,他的脸色变得沉重,眼神中似乎闪过一丝愠怒。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冷漠。”何雨柱的话语低沉且带着一丝压抑的怒气,“我以为,至少你能理解我,理解我所做的一切。可是你这样不理不睬,让我很失望。”
娄小娥的眼睛微微一亮,显然被他的突如其来的情绪所惊讶。她瞥了瞥何雨柱,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有些不自在。她轻轻放下酒杯,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
“雨柱,你到底在说什么?”她的语气有些低沉,但她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怒意,而是带着一丝困惑,似乎在等待何雨柱给出一个明确的解释。
何雨柱依旧低着头,眼神没有看她,而是直视着桌面。心底的那股情绪,他故意让它积压在心里,仿佛在等待一个适当的时机将其爆发出来。其实,他已经把这一切计划得很清楚。假装生气,是一种手段,一种可以迅速撕开对方防线的方法。尤其是对于娄小娥这样的人,冷静、理智的外表下,隐藏着她极强的自尊心和对周围环境的高度警觉。何雨柱明白,想要让她放松警惕,最快的办法就是让她感到一种“责任感”,让她觉得自己不得不做些什么。
他深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目光直视着娄小娥,“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值得你信任?”他的声音变得更加沉稳,仿佛是蓄势待发的风暴,藏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威胁,“我知道你很聪明,一直都觉得自己能掌控局面。但有些事,不是你能左右的。”他故意加重了最后几个字,低沉的音调让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刺入娄小娥的心底。
娄小娥的呼吸突然有些急促,显然被何雨柱的突然变化震惊了。她的眼神从最初的冷静到现在的迷惑,再到逐渐的警觉,心里的那根弦被无形的力量拨动了。她顿时意识到,自己已经被带入了何雨柱设定的情绪漩涡中。她想要反驳,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这个男人,一直以来似乎都比她想象中的更难以捉摸。
“我没有——”娄小娥的声音有些犹豫,原本冷静的她在这一刻显得有些慌乱,她不习惯被人这样质疑,尤其是面前的何雨柱,曾经让她有些微妙的信任感,但此时此刻,那个信任已经开始变得脆弱。她想要解释,想要澄清,却发现自己并不清楚从哪里开始。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能一直保持冷静,能控制一切?”何雨柱打断了她的话,语气越发尖锐,“你以为,你总是比别人聪明,永远不会犯错,对吗?可你错了。”他突然站起身,背对着娄小娥,轻轻地叹了口气,“你没有看到事情的真相。你看不到,许大茂正在做的这些,可能已经开始伤害到我们所有人。”他顿了顿,转过身来,眼神变得深邃而凌厉,“你觉得,我为什么会让你来?为什么偏偏选了你?你不明白吗?因为我需要你,娄小娥。你能帮我。”
这句话像是砸在娄小娥心头的一块巨石,她愣住了。她甚至没有反应过来,心跳突然加速,脸色微微变了。她深知,何雨柱的话中隐藏着某种深意,这种深意,不是单纯的合作或是帮忙,而是某种潜在的权力博弈。
“帮你?”她终于轻声开口,语气中依然带着一丝冷静,但更多的是一种警惕,“你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何雨柱看着她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笑,笑容有些冷淡,也有些玩味。“你能不明白吗?”他缓缓走向她的方向,步伐从容不迫,“你一直认为,你能保持独立,能不被任何人操控,但你真的能吗?许大茂,虽然看起来简单粗暴,但其实他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你也许会觉得我在利用他,但你错了——我在利用的是你。”
娄小娥愣住了,心中涌起一阵莫名的情绪波动。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何雨柱,试图从他的眼中看出一丝伪装,然而,无论她怎么看,那个男人的目光都异常坚定,冷得像是一把冰刀,直接刺入她的心底。她开始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低估了眼前的男人。何雨柱,远比她想象的要深沉得多。
“你在威胁我吗?”她终于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与不甘,然而内心却在翻滚。她并不是一个轻易屈服的人,但此时此刻,她却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这种感觉是那么的真实,以至于她不敢忽视它。
“威胁?”何雨柱轻轻一笑,“我怎么敢威胁你呢?我只是告诉你一个事实:你现在无法摆脱这一切。”他低下头,慢慢地靠近她,“你以为你不参与,事情就能与你无关吗?你真以为,我能一直忍耐下去?”他的话语渐渐带上了一丝冷酷的威胁,“你知道,我能做的远远不止这些。如果你现在不帮我,那么等到许大茂彻底失控的时候,你也许就会发现,你的选择,将会把你推向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娄小娥听着他的每一句话,心中已经开始掀起一阵阵波澜。她知道自己必须做出选择,而这个选择,将直接决定她未来的命运。她并不傻,她知道自己的处境已经没有太多余地可以回旋。她深吸一口气,放下酒杯,目光渐渐冷静下来,“你让我做什么?”
酒吧的灯光依然昏黄,气氛透着一股微妙的压抑。何雨柱低头轻抿了一口酒,似乎在品味着刚才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