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他与她十指相扣,走在回家的路上。
夕阳的余晖洒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拉得长长的,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我会一直陪着你。”
“好!”阮卿卿心中满是欢喜,这八年的漫长等待,终究在这一刻有了最美的回应。
眼神中满是深情与坚定,仿佛在向她许下一生的誓言。
阮卿卿还是担心,“真的可以还俗了吗?”
“嗯”谢临渊看着阮卿卿担忧的眼神,心中一暖,将她拥入怀中,“主持已经同意了。”
“好!”阮卿卿拥住了他。
“我们走吧,”
谢临渊松开她,提起行李,“下山后,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
“好!属于我们的新生活!”就在两人满怀期待的出了寺门之后,被住持拦住了。
“主持,”谢临渊看到主持,心中一沉,猜到了他的来意,但还是坚定地站在阮卿卿身边
“您还有何事?”
“了悟,执意如此?”这是谢临渊的法号。
智利主持不死心地再次询问,“是的,主持。”
谢临渊握紧阮卿卿的手,给她力量和安慰。
“我已决定还俗,还请主持成全。”智利转头看向旁边的阮卿卿。
“是因为这个妖物蛊惑了你是不是?”声音有些刺耳。
“不是,”将她护在身后,直面主持的质问。
“与她无关,还请主持不要为难她。”
智利主持冷哼一声,目光如炬地盯着谢临渊,“你莫要被这妖女的表象所迷惑,她定是施了妖法,才让你这般神魂颠倒。你本是佛门之人,肩负着普度众生的使命,怎能因一个妖物就放弃多年的修行?”
谢临渊微微摇头,神色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决,“主持,我深知自己在做什么。这八年的相处,让我看清了自己的内心。她虽是妖,却从未有过害人之心,反而是她让我懂得了世间除了青灯古佛,还有真情值得追寻。我已不再是当初那个只知诵经的和尚,还请主持莫要再阻拦。”
阮卿卿在他身后,心中既感动又有些担忧,她轻轻拉了拉谢临渊的衣角,“临渊,或许我们可以再和主持好好说说。”
谢临渊轻轻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抚。
智利主持气得胡须都微微颤抖,“你这是执迷不悟!你若踏出这寺庙还俗,必将遭受天谴,你可曾想过后果?”
谢临渊微微仰头,望着寺庙的牌匾,眼神中闪过一丝怅惘,“主持,我在这寺庙中多年,诵经无数,却始终参不透何为真正的救赎。如今我明白了,与她相伴,共度余生,便是我的救赎之路。哪怕真有天谴,我亦无悔。”
“那今天我便替天行道,除了这只妖物,如此你才能清醒!”话音刚落,智利主持立即出手。
谢临渊大惊失色,毫不犹豫地将阮卿卿护在身后,双掌运起真气,迎向智利主持的攻击。
掌风相交,发出呼呼的声响,周围的树叶被劲气席卷,纷纷扬扬飘落。
“主持,您为何如此固执?”谢临渊一边抵挡,一边喊道。
智利主持却不答话,招式越发凌厉,他的身影如电,在光影交错间穿梭,誓要冲破谢临渊的防线。
阮卿卿在后面心急如焚,她深知智利主持法力高强,担心谢临渊受伤。
“临渊,让我来助你!”阮卿卿不顾危险,也加入战局。
她施展出妖法,一时间光芒闪烁,与谢临渊相互配合,勉强抵住了智利主持的攻势。
然而,智利主持毕竟久经沙场,经验丰富,他瞅准一个破绽。
猛地一掌击出,谢临渊躲闪不及,被击中胸口,整个人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