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危看着她坚定的模样,微微叹了口气。
手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目光中闪过一丝隐忍的欲望:“公主说得没错,是臣失礼了。”
阮卿卿看着他,善解人意地笑了笑:“没事啦!”
沈危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公主,你这一笑,真是让臣心动不已。”
阮卿卿看着他,这才第一次发现,原来太傅这般好看,比起那探花郎来,竟还要好看几分。
她的目光不自觉地被沈危吸引,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越靠越近,两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几乎只差分毫就要亲在一起了。
阮卿卿缓缓出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惊叹与痴迷:“太傅,你真好看呀~”
沈危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一把将她拉到怀里,声音沙哑得仿佛带着几分压抑的渴望:“公主,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阮卿卿用力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太傅比探花郎好看多了。”
沈危看着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目光中满是期待:“那公主以后,便只看太傅一人如何?”
阮卿卿歪着头想了想,在她的印象里。
天启好像确实没有比太傅更好看的人了,于是便爽快地答应了他:“好呀!”
沈危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莫非是对臣也有好感?”
阮卿卿的脸微微一红,小声说道:“太傅好看,我自然也是欢喜的。”
沈危手指轻触她的脸颊,感受着她脸上的温度,心中满是欢喜:“公主的欢喜,臣心领了,只是……”
阮卿卿好奇地抬头看着他:“怎么啦?”
沈危目光变得幽深,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公主可知,这世间的欢喜有很多种,而臣想要的,是独属于我的那一种。”
阮卿卿一脸懵懂,摇了摇头:“太傅想要哪一种呢?”
沈危意味深长地看着她,伸手揽住她的腰,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不容置疑:“自然是公主心中,那份只属于臣的欢喜。”
阮卿卿眨了眨眼睛,一脸认真地说道:“那太傅教我如何?”
沈危微微一愣,随即轻声问道:“公主想学什么?”
说着,他的嗓音愈发低沉,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捻动,“臣自当倾囊相授。”
阮卿卿看着他,眼中闪烁着求知的光芒:“喜欢是什么样的,我想知道这个。”
沈危看着她,唇角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眸中流转的温柔似能将人溺毙其中:“喜欢啊……大概就是想起某人时,心中会莫名柔软,嘴角会不自觉地上扬。”
阮卿卿看着他,好奇地问道:“那太傅喜欢人也是这样的吗?”
沈危抬手轻刮了刮她的鼻尖,话语间似有所指:“臣……自是与众不同。我的喜欢,是独占,是偏爱,是唯一。”
阮卿卿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哦哦!”
沈危轻抚着她的发顶,眼中满是宠溺,心中却暗暗盘算着如何将她彻底据为己有:“公主聪慧,日后定能明白。”
沈危瞧着阮卿卿似懂非懂的模样,心中那股想要将她彻底揉进自己世界的念头愈发强烈。
他轻笑着,手指从她的发顶缓缓滑落,顺势握住了她的手,那双手细腻柔软,在他掌心微微颤抖。
“公主既然想知晓喜欢,那不妨多与臣相处,时日一长,公主自会明了。”
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像是裹挟着无尽的温柔。
阮卿卿抬眸,望向他深邃的眼眸,心中涌起一种别样的情愫,却又不知如何形容。
“那…那以后我便常来找太傅?”
她小心翼翼地询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期待。
沈危轻轻点头,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似是安抚,又似在撩拨:“如此,臣求之不得。”
几日后,御花园中繁花似锦。
沈危着一袭月白色长袍,身姿挺拔地站在亭中,远远瞧见阮卿卿蹦蹦跳跳而来,眼中笑意更浓。
“公主今日来得好早。”
他迎上前,轻声说道。
阮卿卿脸颊微红,手中还握着一只风筝:“太傅,听闻春日放风筝最是有趣,你陪我可好?”
沈危接过风筝,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到她的指尖。
阮卿卿像被烫到般缩了缩手,沈危却似浑然不觉,嘴角噙着笑:
“公主既如此有兴致,臣定当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