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促的脚步声如同密集的鼓点,在廊道与厅堂间来回震荡。玄衣中年人在十余名精锐护卫的簇拥下,迅速从后门撤离。
混乱中,郭险峰与岸娇娇藏身于阴影之中,大气都不敢出。然而,让他们意外的是,那些护卫抓住的并非他们,而是另外两个神色慌张的陌生身影。
“带走!严加拷问!” 护卫首领一声令下,两个倒霉蛋便被粗暴地拖走。
郭险峰与岸娇娇对视一眼,眼中皆是疑惑,但此时并非探究真相的时机。趁着守卫们注意力被转移,两人猫着腰,沿着墙壁迅速移动,目标直指一二楼之间的杂物间。
杂物间位于建筑的角落,入口狭窄且布满蛛网,若非刻意寻找,很难被发现。
岸娇娇眼疾手快,率先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绳索,她眼神专注,手腕一抖,绳索如灵蛇般精准地抛向高处的小窗,钩住窗框后,朝郭险峰示意:“我先上,你跟着!” 说罢,她足尖点地,借着绳索的拉力,身姿矫健地攀爬而上。
郭险峰看着岸娇娇利落的动作,心中暗生赞叹,紧随其后跃入窗内。
一进入杂物间,两人立刻用沉重的木箱和废弃的桌椅死死抵住门,确保万无一失。
这间杂物间多年无人问津,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与灰尘。
狭小的空间里,仅有的一束光线从高处的小窗斜射进来,在尘埃中划出一道金色的轨迹。郭险峰与岸娇娇背靠着门,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呼…… 好险。” 郭险峰低声说道,转头看向岸娇娇。此时的岸娇娇,发丝略显凌乱,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紧身夜行衣勾勒出她因剧烈运动而起伏的胸膛。
两人的目光相撞,一种微妙的情愫在这密闭的空间中悄然滋生。
“也不知道外面现在是什么情况。” 岸娇娇打破沉默,声音微微颤抖。
郭险峰向前一步,靠近她,轻声安慰:“别担心,先休息一下,等守卫松懈些,我们再想办法出去。” 说着,他伸手轻轻为岸娇娇拂去脸颊旁的一缕发丝。
这轻柔的动作让岸娇娇心中一颤,她抬起头,与郭险峰炽热的目光再度交汇。
回想起今夜的种种,从潜入宅院的紧张,到被发现时的惊险,再到此刻的相依为命,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郭险峰再也无法压抑心中的悸动,缓缓靠近,将岸娇娇拥入怀中。
两人的嘴唇终于贴合在一起,这一吻,饱含着紧张过后的释然,也蕴含着彼此间日益浓烈的情愫。郭险峰的双手轻轻搂着岸娇娇的腰,感受着她身体的温度。而岸娇娇则双手环住郭险峰的脖颈,回应着这深情的吻。
在这狭小而密闭的空间里,时间仿佛静止。
两人的情感在这一刻彻底爆发,郭险峰缓缓将岸娇娇的衣裳往上推,露出傲人双峰,岸娇娇羞红了脸,却没有抗拒,郭险峰轻柔地抚摸着,揉搓成各种形状。
两人的情感在这亲密的接触中不断升温,爱意如火焰般熊熊燃烧,彼此的身心都沉浸在这浓情蜜意之中。
与此同时,郭府内,刘胜端坐在管事房中,神色沉稳。
他的拐杖斜倚在雕花红木椅旁,彰显着曾经的伤痛,却也无损此刻周身散发的威严。
为了补偿他此前受伤,郭险峰将空缺已久的内宅管事之位给了他。这内宅管事一职,虽在职位排序上低于内宅管家周管家,但却能协助处理内宅诸多要事,掌管女眷、丫鬟和厨房诸事,在郭府内颇具实权。
“吱呀 ——” 随着木门轻响,一位身形佝偻的老嬷嬷迈着小碎步走进来。她脸上布满岁月的沟壑,浑浊的眼睛里却透着精明。老嬷嬷一进门,便对着刘胜福了福身,语气恭敬:“刘管事,您唤老身来,有何事吩咐?”
刘胜端起桌上的茶盏,轻抿一口,缓缓开口:“秋姨娘那边,可有什么异动?”
老嬷嬷立刻凑近两步,压低声音道:“回管事的话,秋姨娘近日行事越发谨慎。昨日晌午,她屏退了所有丫鬟,独自在房内待了许久。老身佯装打扫,凑近细听,隐隐约约听见她似乎在与人商议着什么,只是声音太小,听不真切。”
刘胜眉头微蹙,放下茶盏:“可还有其他发现?仔细回想,莫要遗漏。” 老嬷嬷思索片刻,一拍大腿:“对了!前日夜里,老身瞧见一个陌生男子鬼鬼祟祟地往秋姨娘院子去了,第二日天不亮又匆匆离开。老身没敢声张,只当没看见。”
刘胜眼神一凛,心中暗自思量,看来郭险峰的猜测没错,这秋姨娘背后定有秘密。他沉声道:“继续盯着,一有动静,立刻来报。此事关系重大,切莫走漏半点风声!” 老嬷嬷连连点头,又福了福身,匆匆退下。刘胜靠在椅背上,目光深邃,望着窗外摇曳的树影,陷入沉思,郭府内部的暗流,似乎比想象中更加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