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郭府一处隐秘的偏房内,烛火摇曳。孙陶盯着面前局促不安的裴二狗,目光如炬。裴二狗身形矮小精瘦,眼神却透着机灵劲儿,此刻正搓着双手,忐忑地等待孙陶发话。
“二狗,二少爷交代的事,你可有胆量去做?” 孙陶开门见山,声音低沉而严肃。
裴二狗猛地挺直腰板,胸脯一挺:“孙爷,您尽管说!只要能给二少爷办事,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含糊!”
孙陶满意地点点头,从袖中掏出一卷图纸,铺在桌上:“李府丞府中戒备森严,寻常人根本进不去。但二少爷怀疑这李府与秋姨娘之事脱不了干系,所以需要我们在府中安插眼线。” 他用手指重重敲了敲图纸上李府的位置,“你得想办法混进去。”
裴二狗凑上前,盯着图纸看了会儿,挠挠头:“孙爷,可这李府门槛高,我一没手艺二没门路,咋进去啊?”
孙陶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打开后,里面躺着一枚通体碧绿的翡翠戒指,戒面雕刻着栩栩如生的并蒂莲,在烛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这是关键。你可知李府的厨房采买张福?此人嗜赌如命,欠了一屁股债。” 他将盒子递给裴二狗,“这是他相好的贴身饰品,前些日子被我偶然所得。你拿着这个,去堵他,就说在赌场见人拿这个抵债,问他要不要赎回。”
裴二狗眼睛一亮,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端详着戒指:“孙爷是说,拿这个要挟他?”
“非也。” 孙陶摆摆手,“张福此人胆小怕事,逼急了反而坏事。你就说自己仰慕他在李府的风光,想求他指条生路,愿意把戒指还他,再送他些银钱。他得了好处,自然会想办法帮你在李府谋个差事。”
裴二狗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妙啊!孙爷这招高!”
次日清晨,裴二狗揣着檀木盒子和几两碎银,守在李府后门不远处的巷口。约莫一盏茶功夫,便见一个獐头鼠目的中年男子急匆匆走出来,正是张福。
“这位大哥留步!” 裴二狗小跑上前,满脸堆笑。
张福警惕地打量着他:“你谁啊?找我何事?”
裴二狗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掏出檀木盒子:“大哥,兄弟我昨日在赌场瞧见有人拿这个抵债,看着像是您认识的人的物件,就想着赶紧给您送回来。”
张福的目光瞬间被盒子里的戒指吸引,脸色瞬间煞白,一把抢过盒子,左右张望了一番,压低声音骂道:“你小子从哪弄来的?”
“大哥您别误会!” 裴二狗急忙解释,“兄弟我哪敢打探您的私事。只是想着这物件对您肯定重要,就厚着脸皮跟那人周旋,好不容易才要回来。” 说着,他又掏出碎银塞到张福手里,“这点小意思,就当兄弟我孝敬您的,还望您日后多多关照。”
张福捏着银子,又紧紧攥着盒子,神色缓和了些,但仍有些狐疑:“你小子,到底图啥?”
裴二狗叹了口气,装出一副可怜相:“不瞒您说,我一直想找份正经差事,可苦于没门路。早就听闻您在李府吃得开,要是能在您手下谋个活计,那真是祖上烧高香了!”
张福盯着裴二狗看了许久,见他一脸诚恳,心中暗自盘算:多一个小弟在身边,以后办事也方便,还能多个使唤的人。“行吧,看你小子还算机灵。明日卯时,你到后门来,我试试能不能给你安排个打杂的活儿。”
裴二狗大喜过望,连忙磕头谢恩:“多谢大哥!您的大恩大德,兄弟我铭记于心!”
就这样,裴二狗顺利进入了李府。起初,他只是负责打扫庭院、搬运杂物,干的都是些粗活累活。但他谨记孙陶的叮嘱,平日里见人就笑脸相迎,手脚也勤快,没多久便和府里的下人们混熟了。
另一边,秋姨娘纤腰猛动,她骑着一匹雄壮的黄骠马,口中不住的催促:“快点,快点,再快点!”
马不停的动着,秋姨娘脸色潮红,全身肌肤上裹着一层油脂,反射着光泽,马同样汗流浃背,剧烈的颠簸让她受伤的臀部传来阵阵刺痛,她的屁股附近的皮肤每一次与马儿相互摩擦着,都像伤口上撒盐,令她不时抽搐几下。
不过,她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的晃动身体加速,不知过了多久,人和马都累得不得了,“啊”秋姨娘娇喘一声,吐出一口气,她全身骚软无力,趴在马的身上,马此时也一阵抽搐,瘫软在地上,一人一马就这样过了不知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