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欣瑶吐了吐舌头,“我这不是逗他们嘛?”
这时,唐国怀和冯妍妍也来了。唐国怀看着三个孩子,满脸慈爱,“明天满月宴,可得好好热闹热闹。”
晚上,唐知夏躺在床上,看着身边熟睡的三个孩子,“美中不足的是三个里面没有一个女儿,要是有一个女儿的话,我此刻肯定能开心的飞起。”
顾北川从身后轻轻搂住她,“夏夏,你这是在提醒我要准备生二胎了吗?”
唐知夏翻着白眼说,“就算是要生二胎,也还得再等一段时间,我可不会像母猪一样一直生个不停。”
可就在这时,最小的孩子突然哇哇大哭起来,顾北川一个翻身起床,这三个崽,除非饿了拉了才会哭,其余时间根本都不会哭,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拉了。
这些事根本就不用唐知夏动手,顾北川就是一个超级奶爸,他完全可以把他们这些事安排的明明白白。
唐知夏靠在床头,看着男人忙碌的背影,“北川,此刻你是不是感觉到很幸福?”
“夏夏,你没看出来,我的嘴角都是向上扬的,即便是再累,我都觉得特别的幸福。”
这三胞胎唯一一点不好,就是一个哭,其他两个也跟着哭,就像是凑热闹似的。
尿不湿一换,这下神清气爽了,一个都不哭了,还蹬着小腿在那里咿呀呀的。
此刻的唐知夏特别感谢王心怡,如果不是她买了一大批的纸尿裤,说要捐给山区,因为突发情况一直没有捐出去,不然这三个臭小子的尿片,都能让顾北川洗的够呛。
自打怀孕以后,顾北川过的都是清汤寡水的生活,“夏夏,能找你商量个事吗?”
看着男人咕噜转的眼睛,唐知夏就知道他肯定没憋什么好屁。
“不用商量,看到你这段时间表现挺好的份上,今晚就奖励你。”
顾北川在她的脸上吧唧了一下,“夏夏,你真是太好了。”
憋了几个月的男人,那可真是难伺候,唐知夏甩着酸软的手臂,没好气的说:“早知道就不给你喝灵泉水了,真是累死个人。”
顾北川摸着她泛红的脸颊,“夏夏,这跟灵泉水没多大关系,这是我的底子好。”
看着他骄傲的资本,没好气的说:“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就给你扎两针,让你早点缴械投降。”
“夏夏,你是想把我扎废还差不多,谁叫你给我饿得太狠了,在坚持一会,很快就好了。”
顾北川身心愉悦的躺在床上,把唐知夏搂在怀里,“夏夏,这辈子能拥有你,是我最大的幸福。”
第二天一早,唐知夏早早的被三个崽给闹醒了,她揉着睡眼惺忪的眼眸,“老公,难道他们几人知道今天是给他们办满月宴,所以早早就睡不着了?”
顾北川最喜欢听夏夏喊他老公,每次喊他老公的时候, 他都感觉自己是被爱的那个人。
看着睡眼惺忪的人,宠溺的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他们这么小,怎么可能知道那么多?肯定是饿了,我刚刚给他们兑了奶粉喝了现在又开始在那里玩,今天是不是要给他穿红的那一套衣服。”
他还拿着衣服在三人身上比划了一下,看着老虎图案的,连衣服连衣裤,“夏夏,你们那个时代的衣服真的好好看,他们三人穿上这衣服最为可爱,我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哪个孩子穿这样的衣服。”
“我那个时候要是知道,我要穿越到这里来,就应该多囤一些衣服、裤子、尿不湿、奶粉、奶瓶不能想,越想我越觉得亏大了,害得我保险柜里的人民币都用不掉。”
“每次打开保险柜,看到里面整整齐齐码在那里的钞票,我都会感到一阵心痛。”
看着夏夏这副难过的表情,顾北川捏了捏他的脸颊,“夏夏,你不说这些纸币可以留到几十年后用吗?到时候你再拿出来用也是一样的。”
唐知夏在衣柜里转悠了一圈,喊道:“老公过来给我挑一下,我今天应该穿什么样的衣服。”
顾北川把三个孩子穿好,把他们放在床中间,每人手中还给他们拿了一个响铃,这才进去给媳妇挑衣服。
看着拿着两件衣服在那里比划的人,手轻轻一指,“夏夏,穿这条蓝色的长裙,我觉得你穿蓝色的长裙最为好看。”
“好看是好看,我就觉得裙子太长了,我想穿个短一点的。”
听到她说想穿短裙,顾北川的脸立马就黑了下来,每次只要夏夏穿超短裙,露出两条大长腿,他都恨不得给他套上一条裤子,夏夏的美好只能留给自己一个人观看。
看着男人黑如墨的脸,唐知夏的手臂挂在他的脖子上,“怎么不高兴了?在我们那个年代穿超短裙,超短裤,那可是一道美丽的风景线。”
“每次我穿都是挑稍微比较长一点的穿,你还拉着个脸,你这占有欲未免也太强了。”
看着蝶蝶不休的嘴,他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就在两人快擦枪走火时,床上的三个孩子哭了。”
顾北川看着挂在自己身上,软成一团的小女人,“这三个臭小子就是来折磨他爸的,自打有了他们,我发现你心里眼里压根就没我,全都被他们占据的满满。”
“北川,你不能冤枉我,如果他们是三个闺女,我心里眼里全是他们我承认,三个臭小子,只能占据我一半。”
捏了捏顾北川的脸颊:“你别在这里抱怨了,赶紧的,他们知道你想干坏事,所以这是来阻止你的。”
顾北川的手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他们这个操作真是害苦了我,要是多来几次,我不知道会不会被他们玩废。”
看着像个怨妇一样的男人,唐知夏呵呵直笑。
顾北川看着三个小萝卜头,在床上撕心裂肺的哭喊,无奈的摇了摇头,“我上辈子到底是做了什么孽,才会让你们三个魔头来折磨我?”
他这话简直是说给了聋子听,没人理会他,继续扯着嗓子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