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玄戈气得嘴角直抽抽,他指着苏卿,又指了指暮云宵:
“齐国安,你大胆,竟然敢抢孤的侧妃,你该当何罪?”
苏卿一听,当即就怒了:
“妈哒,你脑子有坑,你不是有苏晚晚了么。竟然还敢打老娘的注意,老娘和你拼了!”
苏卿说着撸起袖子就要打人。
反正这太子在赈灾,打狠了就删除他的记忆,打死了就当成的病死了。
苏卿想到这里,周身黑气弥漫。
这黑气别人看不到,可是身后的暮云宵能看到,他甚至能感觉到苏卿身上的煞气。
这个时候,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将对面那货弄死可不是好时机。
他单手抱住苏卿的腰,将苏卿提起来就往后走。
对面的暮玄戈看到暮云宵将苏卿抱走,气得大骂:
“齐国安,你将她给孤放下,你敢和孤抢人,孤和你没完!”
“殿下息怒,息怒,现在可是在齐林啊!”
身后的大白此时也双手抱着暮玄戈的腰肢死命的往后拖,他不拖不行啊。
刚才他分明清晰地感觉到苏卿身上传来的杀意,那种感觉他只在暮王的身上感觉到过,真的是太可怕了。
他敢确定,如果自己不拦着太子殿下,对面的苏小姐绝对能将太子给灭了。
被暮云宵抱走的苏卿此时四肢腾空,她双手双脚在半空闹腾。
听到暮玄戈的话她就闹腾得更厉害了:
“暮玄戈,你敢觊觎老娘,老娘弄死你!你给我回来。”
身后的暮云宵感觉苏卿闹得厉害,干脆抱着苏卿跑了起来。
“啊啊,暮云宵,你把我放下来!”
暮云宵也不管苏卿闹腾,就这么抱着苏卿跑出一段距离。这才将苏卿放下。
苏卿一落地就开始揉肚子。她指着暮云宵就喊:
“你勒得我肚子痛你知道吗,我知道了,你肯定是心疼你侄子了。那货竟然敢打我的主意,咱俩关系这么好,你还是偏心你侄子!暮云宵,我要跟你绝......”
最后一个字还没等苏卿说出来,暮云宵伸手捂住了苏卿的嘴巴。
暮云宵此时真的是气笑了。他是真的不想听到绝交这俩字,每次听都觉得心里酸涩得厉害。知道面前的这个姑娘缺根筋,他只能耐下心来解释:
“我知道你生气,但他是太子,如果你在这个地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杀了他,皇兄肯定要找你的麻烦,我知道你厉害,但你不是还想要抓恶灵么?为了那么个玩意给自己惹上麻烦,你亏不亏!”
苏卿认真地点头:
“亏。但是他敢打我的主意,你知道我为啥一直不处理苏晚晚么。就是为了那狗屁婚约,我想让苏晚晚代替我去。”
“他俩这事都快成了,那货竟然还敢打我的主意,还侧妃?我不弄死他,难不成我还真的嫁给他不成?这不是也打扰我抓恶灵吗!”
暮云宵叹气。
“别生气了,不是还有我么,如果他真的敢打你的主意,那这个太子就换人做!”
当然,如果那暮玄戈还不听话的话,他不介意让皇位换个人坐。
听到暮云宵这么说。苏卿这才觉得心里舒服了很多。
“你把我带走,就是不想我杀他的吧?其实我也没想真的弄死他,最多折断他的第三条腿而已。”
这话让暮云宵成功夹紧了双腿,他左手握拳放在嘴边轻咳:
“我带走你,是想告诉你,马上时间到了,咱们还要去锡山那边看看山匪的情况。你不是说,这时候会有什么人遭到反噬么?”
这话一说,苏卿龇牙咧嘴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对哦对哦,我都气糊涂了!完蛋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追过去。”
苏卿说着对着虚空抬手,红色毛笔瞬间出现在苏卿的手上,苏卿拿着毛笔虚空画符。
金色的符箓瞬间出现,紧接着那符箓化成了一个金色的千纸鹤,向着高空飞去。
苏卿看到这一幕,抓起暮云宵的手就追在千纸鹤的后面。
锡山的山寨里,一个女子忽然吐血倒地。
紧接着女子的容颜快速衰老,而女子晕厥丝毫不知。
苏卿追在千纸鹤的后面,很快她就发现,这千纸鹤去的方向竟然就是锡山。
苏卿快速放出两匹马:
“我就说这窃取气数的线索就在锡山山匪那里。”
话落,两人个骑一匹马向着远处跑去。一直跑到了深夜。两人来到了锡山上的一处山寨。
暮云宵和苏卿躲在山寨的外面看向远处。
“这里地势陡峭,山寨在这个地方属实不是个好地方!如果是他们抢走了粮食的话,怕光是运输就十分的困难!除非他们有很多的人手!但是这样的话,人手和粮食很难成正比。”
暮云宵说着开始观察起四周的环境。
很快就在山寨的后面听到了嘈杂声,两人顺着声音找了过去,然后就看到一处空旷之地。
那里有不少山匪正在练兵。苏卿捂着嘴边低声说:
“大晚上练兵?这山匪这么用功的么?难怪楚陌商的粮食会被抢走,山匪比官差勤快多了!”
身边的暮云宵无语地看着苏卿,抬起手指轻轻地打在苏卿的额头上:
“傻瓜,你都说他们在练兵了,你觉得一个山寨的山匪可能这么整齐划一的练兵么?看来这些根本不是山匪。应该是私下养的私兵,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兵了!”
暮云宵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越发的幽深,看向那边正在练兵的部队,整个人都散发着冷气。
“暮云宵,你看那边,那里有个吊桥,我知道了,他们是从对面上山的,对面有条比较平坦的山路,等他们过来后,再把吊桥收起来!”
暮云宵点头:
“嗯,看来是这样,易守难攻,还容易被埋伏!”
这时候苏卿找的千纸鹤飞了过来,在苏卿的头顶上旋转了一圈,向着山寨里飞去。
苏卿拉着暮云宵再次跟上了纸鹤,然后两人来到了一处房间门前。
苏卿神识扫了一下,确定里面只有一人,就这么大大方方的将门推开。
这一推门,一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是谁!”
苏卿带着暮云宵走进房间,看着面前的这个老太太无语地说:
“老妖婆,你玩的挺花啊,都这么大的年纪了还穿罗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