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良好的生物钟让时晚6点钟准时起床了。
一番洗漱之后打开房门,想到昨天晚上还没告诉即墨玚洗漱用品放在哪里,随即走到隔壁房间门口。
“叩叩叩,王爷,醒了吗?”
时晚敲响墨玚的房门。
没一会房门打开了,即墨玚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散落在身后,眼神还带着一丝疲惫。
时晚微微一愣,好一个古风美男子,又在心里狠狠给了自己一巴掌,又不是没见过,发什么花痴。
“王爷昨夜睡得可好?我来告诉你洗漱用品的使用方法。”
时晚丝毫不见外的走进即墨玚的房间,又领着他进入卫生间,打开镜子后面隐藏着的柜子,拿出了牙刷牙膏,细心的教着他使用方法。
教完把手上已经挤好牙膏的牙刷递给他。
即墨玚先是闻了闻,有一股淡淡的清香,甚是好闻。
时晚没有等着他洗漱,而是先下楼准备早餐,她习惯吃西式早餐,方便且不油腻。
趁着即墨玚还没下楼,又顺便到洗衣房把昨晚烘干的衣服拿了出来。
其实她后来才想起来,既然回去还得卖惨,就不应该把衣服给洗了。
失策了,一会还得想办法弄脏,不过里衣干净点,好歹穿着也舒服些。
拿回衣服,随手放在沙发上,回到餐厅时,已经看到端端正正坐在餐桌前的即墨玚。
不得不说,还真是有个王爷该有的样子呢。
两人边吃边商量着回城的事宜。
“如今我那继母想必已经在城中大肆宣扬我被贼人掳走的消息了。
我没与她打过交道,单凭原主的记忆,我拿不准她到底是想毁我清白,还是想一了百了,想必我们回去后的说辞,还需要谨慎些。”
时晚先开口说道。
即墨玚点点头。
“确实如此,刺杀本王的人无非就是那几个好哥哥,他们不敢声张怕暴露身份,一会出去,本王先传信暗卫,了解一下城中的情形如何,再做决定。”
两人吃好早餐,各自换好昨天的衣服。
时晚还特意到花园里,刨了刨地上的草,用泥土将两人的衣裳都弄脏了,又多扯破了几处比较完整的裙摆,显得狼狈一些。
做好这一切,她握住即墨玚的手,意念一动,两人又回到了昨日的山洞里。
走出山洞,即墨玚放了一个信号弹,他知道一夜未归,他的暗卫肯定会出来找他。
不一会,几道人影从不同的方向出现,整齐划一的跪在即墨玚面前。
“属下来迟,请主子责罚。”
即墨玚摆摆手,昨日他本就是自己命他们不用跟随,现在也不会随意责罚。
“今日城中有何动静?”
一个年纪看起来稍长一点的男子率先开口“回主子,东宫及各王府均无异样。”
即墨玚点点头,在他意料之中,狐狸尾巴又岂会这么容易露出来呢。
“镇国公府有何消息?”
暗卫微微一愣,主子什么时候关心起镇国公府的事情了,不过主子的事情无需他质疑,只需服从。
“自昨夜起,有两拨人分别自国公府而出,似乎是在寻找什么,直到今晨坊间流传国公府二小姐昨日被贼人掳走,彻夜未归。”
即墨玚想了想,先转头问身后的时晚“你可会骑马?”
几个暗卫赶来时匆忙告罪,虽然从气息可以听出自家主子身边还有一个人,但也没看是何人。
时晚摇摇头表示自己不会,即墨玚见状便吩咐道。
“去查流言从何而起,回王府叫一辆马车到别院接本王,记得马车要经过闹市,无需悄悄出城,再牵一匹马过来。”
“是。”几人同时回答。
即墨玚交代完事宜,几个暗卫才起身,这才看到站在主子身后的人。
几人眼里都闪过一丝惊悚,竟然是个女子,还挨得主子这么近,主子竟然没有一掌拍开她,难不成转性了?
几人面面相觑,互相看着对方眼中那一抹不可置信的眼神。
“愣什么,还不快去。”即墨玚怎么会不知道这几个臭小子心里在想什么,故意装作严肃地开口。
几个暗卫听见赶忙一哄而散,其中一个牵了一匹马过来之后也消失无踪了,但时晚知道,还是会有暗卫隐蔽在周围保护他。
即墨玚率先上马,对着时晚伸出了手,时晚也不扭捏,亲都亲过了,拉个小手,共乘一匹马又算什么。
她虽然不是很开放,但也没有古代女子这么保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