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小狐狸连忙道歉,然后把人从地上扶了起来。
晚歌缓缓的站了起来也没跟他计较:“好了针也扎完了,尾巴我也摸了,我就先回去,等明天我给其他人看完病之后再过来。”
“好。”白砚辞点了点头,此时此刻他的脸颊还很红。
如果他照一下镜子的话他就能看出来了。
晚歌心中在偷笑,脸上还是很平静的样子,跟他挥手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
到了深夜,白砚辞还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下一秒七根尾巴显现了出来,他手摸上了自己的尾巴。
似乎学着晚歌的模样,一遍又一遍的在尾巴上摸了摸。只是无论怎么摸,好像都摸不出晚歌摸自己尾巴时的那种感觉。
白砚辞又烦躁的摸了两下,最终还是把尾巴收了回去。
无奈的平躺着看着天花板,好像根本就不理解为什么感觉会不一样。
软软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立即就跟晚歌说了这个事。
“大人,您把小狐狸撩的不要不要的。小狐狸估计现在都还不知道呢。”
晚歌瞬间就笑了,小狐狸确实很单纯。五百年间他一心只知道修炼,根本就不接触外界。
如果不是要出来历劫,他估计会一直躲在洞府里面原主也未必会遇见他。
后面跟白砚辞达成契约之后,又因为看不见,所以被家里人保护得很好,几乎不接触那些不该有的东西,自然是单纯的很的。
这么单纯无辜的小狐狸,说几句好听的就能把他忽悠瘸了。
她的小狐狸,跟外面的妖艳贱货都不太一样。
…
第二天,晚歌选了一个阴凉舒适的地方,放置了东西。
她给韩先生发了消息之后,二十个人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原来这些人早早就来等着了,一直在等她的消息才进来的。
他们都是摇到了号,然后按照顺序排好。
里面有情况比较严重的,都是家人陪同一起来的,老人小孩中年的年轻的都有。
虽然大多数都是陈年旧疾或者绝症,但也不在乎这一天时间,所以都老老实实的排队了。
有些虽然是比较顽固的,但晚歌扎完针之后就轻松很多,晚歌再给他们开点药,情况就会瞬间好转。
原本很多人都是冲着清陵山的名声来的,当然也有人是抱着试一试的状态,还有人是因为韩先生说的话,以及韩先生的保证。
但是当他们看到一瘸一拐有气无力的老年人,在晚歌扎了几针,不出半小时就健步如飞之后,也都开始升起了希望,对晚歌顿时有了崇拜。
其实这些病症也都还好,主要是有一些绝症的。
晚歌看着才十多岁的小孩,她这个年纪本来应该无忧无虑的,可现在被剃光了头发,满脸病容,身如槁木。
把完脉之后,晚歌眉头还是紧锁着的,给人开了药,只是还是有些叹息。
女孩的家长瞬间也紧张了起来,因为女孩生病的关系家长的状态其实也不是特别好。
“大师,我女儿她…”中年女人,面容明明还是很美的一个人,只是头发已经有些花白了,很明显就是愁成这个样子的。
“我先给她开几帖药,她情况比较严重,先吃着药看一下恢复情况,可能会比较漫长。至于能活十几年还是几十年,我还需要看看她的恢复情况再来判断。”
听到女儿还能活十几年或者几十年的时候,中年女人眼睛顿时亮了:“什么!大师你说的是真的吗?我女儿真的还能再活十几年?”
晚歌点了点头:“至少还能活十几年,只是她这个情况比较严重,即便是我或者我师父来了也很难痊愈,可能需要长期吃一些药。”
“好好好,谢谢大师。”
晚歌点了点头,然后拿出了一瓶丹药:“我会再给你写个药方,到时候你们去药房抓药,按照药方吃一个月。每天晚上喝完药之后就吃一粒这个瓶子里面的丹药。一个月后我再为她诊断。”
“好,多谢大师。”中年妇女的眼泪直接都掉下来了。
其实医院都已经告知过他们了,他们女儿可能活不过两个月了。出现在这里的时候还是吸着氧打着吊瓶的。
如今大师说他女儿至少还能活十多年,他们是真的高兴。
晚歌摆了摆手:“不用客气,诊金二十,丹药三百,你扫码吧。”
中年妇女立刻拿出了手机,接着晚歌就听到了手机到账的消息。
到账三百二十万的时候,晚歌直接瞪大了眼睛:“不不不,你误会了,是三百二十块,我把多的钱转回给你。”
“如果效果真的如大师所说的那样,肯定不止三百二十万,大师你就先收着吧,要是我女儿情况好转,一定会有重谢。”
晚歌摇了摇头:“我只收我该收的钱,我下山治病救人是为了积攒功德,拿这么多钱不仅是我过意不去,而且还会损了功德。”
中年妇女听到她这么说,回答了一句好吧,接着晚歌就给人转回了三百一十九万九千六百八十块。
…
当天晚上,晚歌就收到了那个女孩的母亲给自己发的消息。
她的母亲说女孩喝完药之后,说身体感觉好了很多,也不怎么疼了。
她母亲很久都没有看到女儿睡过这么舒服的觉了。
晚歌立即回复了她的母亲:【她的身体跟睡眠往后会慢慢转好,到时候胃口也会变好,但她的身体现在很差,饮食也需要多注意一些。】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注意的,谢谢大师。】
…
晚歌回完女孩母亲的消息之后,又看到了白砚辞给自己打来了电话。
他给自己打电话的话应当不需要喊别人帮忙,今天他去给他施针的时候并没有做什么。
晚歌也不知道他怎么突然给自己打电话了,但她还是接了:“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了?”
白砚辞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才小声开口询问:“你回到家了吗?”
“嗯,刚刚回到家,怎么了?”
“没事,就是有些担心你。”
“只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