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分析,梁元凯觉得有两种可能,一种可能是这刁宇是陆思源的心腹,凭他差遣,甚至替他打理酒吧,张美婧也是他豢养的女人;另一种可能是陆思源在挚爱酒吧认识了张美婧,给她钱让她帮忙勾引他。
无论哪种可能,这件事似乎都与陆思源有关,不然一个张美婧没事勾搭他做什么。要不是他意志坚定,发现的快,早就入镜了,桃色新闻满天飞。
“元凯,就像你之前告诉我的,觉得张美婧的牙是被人打掉的,你不妨从这方面入手,探探她的口风。她说不定会忍受不了折磨,向你倾诉。”听过梁元凯的分析,玉琬提议道。
“向我倾诉?我又不是她什么人!”梁元凯假装不明白。
“就因为你不是他什么人,她才敢和你说。不然你以为她会和熟人说吗?而且,你这桃花眼不是很有魅力吗?给她来个催眠术,她一时着迷,就什么都招了。”金总心情好的时候,和梁院长十分相像,既调皮又有点小坏。
梁元凯闻言走到办公室的镜子前照了照,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还真别说,我眼睛还真有魅力,连我自己都受不了。”
梁院长顺杆爬的功夫最好,人家夸他一句,他能飘到天上去睥睨众生。
然而,敲门声适时把他从天上拉回到人间。高博文推门进来,给他们二人送午餐。
八卦秘书高博文神秘兮兮地告诉他们一个新闻,大明星高倩倩昨晚带着一男子回家,被人偷拍了。
玉琬配合地问道:“这男人是谁?这么偷偷摸摸的。”
“那男的戴着口罩和墨镜,看不清长相,不过据说是文渊的范总。小道新闻,都说高倩倩背后的金主是范总。”高博文说的眉飞色舞,兴致盎然。
虽然是未经证实的消息,但玉琬从中嗅到了些许不一样的味道。不过要真是这样,范明朗对自己的女人也太狠了,竟然利用她诬陷她。
待高博文离开,玉琬拿出手机,打开京城新闻APP,果真如高博文所说,记者拍到了高倩倩和一名男子在一起的画面。玉琬虽然没见过范明朗几次,但看那男人的身形和范明朗很像。
“这个徐一菲呀,真是作践自己,非要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她恐怕连小三都不是,说不上是小几呢!”在徐一菲和他们宣战之前,他和她毕竟还有些交情,想到她沦落至此,梁元凯心里也有点不舒服。
“范明朗是什么样的人,我想她应该知道吧。”玉琬夹起一块糖醋小排,不急不缓地说道。
梁元凯无言以对,为了得到他,报复玉琬,徐一菲可真是对自己够狠了。
可是她怎么不想想,即便没有玉琬,他会和她这样的女人在一起吗?
没有男人会接盘一个被别的男人玩ni了的女人,想想都觉得脏!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徐一菲还真是蠢得可以。
此时的徐一菲,无意中看到范明朗和女明星的花边新闻,但是她并不介意。
她不是她唯一的情.人,高倩倩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她在意的是,怎样能找到证据证明是范明朗指使人对梁元凯的车动了手脚。
这些天她差不多每天晚上都和范明朗在一起,并未发现什么特别的迹象。范明朗的手机有密码,她打不开,确切地说,她不敢试图去打开。
不过,倒是有一天他看见范明朗出去见了一个人,那人在车上没下车,也没露脸,范明朗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他,两人几乎没有交流,那人就开车离开了。
那车是一辆黑色路虎,车牌号是京A----。她不知道这一信息对她调查的事儿有没有帮助,当时把车辆信息记了下来,存在手机里。
下午,范明朗回来的出奇的早,能看出他心情很差,一回家就瘫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仰头看着棚顶,似乎在琢磨什么。
徐一菲怯生生地过去,柔声询问:“怎么了,明朗?不舒服吗?”
范明朗没理她,仍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动也没动。
及至徐一菲觉得他不会有反应的时候,他突然伸手一把拽住她,把她扯到自己身边。
他这一举动,倒是把徐一菲吓了一跳。
“你说的没错,金玉琬这女人太狡猾,太生猛了,她简直就不是个女人!”
他凭空冒出这么一句话,让徐一菲有点措手不及,一时间不知如何接话,支支吾吾半天才道:“她怎么了?”
“别提了,我想给这女人点教训,被她识破了。”范明朗脸上是大写的不耐烦。
徐一菲刚想追问,又把话咽了回去,既然他说给金玉琬教训,就和梁元凯无关。即便是问了,也无助于调查之前的事儿。
“去给我放水,我要泡个澡。”范明朗松开徐一菲,命令道。
徐一菲乖巧地起身,不想范明朗又叫住她:“看到今天的新闻,你没什么想问我的吗?”
“什么新闻?”徐一菲转头看向他,假装不知。
范明朗唇角轻挑,冷笑道:“没事,去吧。”
他宁愿这个女人和他闹一闹,问他新闻是不是真的,问他和高倩倩是什么关系。可这个女人的反应刺痛了他,不在意,才会像她这样莫然。
许是想发泄心中的不满,待徐一菲帮他放好水,他不仅自己进入圆形大浴缸,把她也拉了进去。
范明朗用他的实际行动给了她最有力的惩罚。事后,徐一菲勉强撑着身体,几乎是从浴缸里爬出来的,头发凌乱,一身淤青。
范明朗本就不懂温柔,心里憋着怒火更是肆无忌惮。
徐一菲扯了一条浴巾搭在身上,坐在洗浴间的地上低声抽泣。
这种日子,她真的受够了。
为了复仇,她不仅出卖自己的身体,还让自己的灵魂饱受凌迟。
在她身shang的时候,范明朗常常口吐脏话,用的最多的词儿就是小.女表.子。
从徐家千金到他口中小.女表.子,其中的酸楚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