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觉这猫长大了些？
“是我的错觉吗？”莫蘅伸出手，把阿橘抱进怀里掂了掂重量，早上她也抱过它，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觉得这猫比早上的时候要重一些。
不过没有重很多。
“空间里的时间不是比外边过得慢吗？”莫蘅的眉头拧得死紧，“难道你就是例外？”
莫蘅抱着猫，想了一会没能想出什么来？是不是她的错觉，再过几天就见分晓了。
如果阿橘真的重了，以它这个长大的速度，几天的时间足够让它从小奶猫变成大肥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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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蘅回教室的时间还算早，教室里没有几个人。她往自己的座位上看去，看到她的座位旁边坐了个人时还有些愣，她才想起，就在早上，她多了一个新同桌。
莫蘅走了过去，看到背对着她的少年正在看什么东西，她瞥了一眼，看着摞成一堆的文件，眉头微挑。
他在看文件吗？
她好奇，但眼神没有逗留太久，她坐了下来，打开帆布包，从里面拿出一本英语练习，拿了一只笔，从翻开练习开始，状态全都投进写练习里了。
今天是周二，距离周四的测验不过两天时间，趁这两天时间，多写练习找找感觉。
她庆幸她底子还在，不然，别说是测验考进全班前五了，考个全班前十都难。
莫蘅已经计划好了，在学校的课余时间用来写练习，离开学校之后，就进戒指空间里看英语单词。
莫蘅走过来时，季越淮是有感觉到的。
甚至他都能感觉到她在看自己的文件。
文件有一定的保密性，但季越淮没把文件合上。莫蘅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时，他还在看文件，只是没那么专注了，分了点注意力在她身上。
他看着她拿出练习，拿出笔，认真地写练习。
季越淮抿了抿唇，眉头微微一皱。
他就坐在这里。
可是她没有跟他打招呼。
他们中午一起吃过饭，分开没多久。
季越淮手里握着的笔不自觉地加重了力气，字迹几乎快从纸的正面穿过背面去。
他看到她很认真地写着练习。
认真到他找不到向她打招呼的时机。
季越淮的嘴角抿得更紧了，笔下一笔一画都失控得龙飞凤舞了起来。
两人谁也不理谁的，一个看文件，另一个写练习，时间在他们笔下的一笔一画中消逝，教室里陆陆续续来满了人。
“小婷，帮我发一下试卷可以吗？”抱着试卷的林湘怡拦住了上完厕所回来的孙小婷，脸上带了几分请求。
孙小婷有点受宠若惊，她在班里招人嫌的程度仅次于莫蘅，不过莫蘅的存在让她变成了透明人，不至于那么招人讨厌。
林湘怡拦住她让她帮忙发卷子这可是头一遭，孙小婷甚至还不确定地指了指自己，问林湘怡：“湘怡，你是在叫我吗？”
“嗯嗯，是叫你啊。”林湘怡的笑容是一惯的温温柔柔，“可以吗？小婷。”
“当然可以！”孙小婷求之不得，她从林湘怡手里接过一半的试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