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旁若无人一般地直接牵起苏小软的手,然后一起走了。
没走出去几步,苏小软就挣扎着把手给抽回来了,还不忘了拿手在霍云霆头上敲了一记。
因为身高的原因,苏小软甚至还得踮着脚尖才能够到他的额头。
这番举动,在别人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小情侣打情骂俏呀!
“呀,真是未婚妻呀,要是别人,也不敢这么敲霍副营的额头吧?”
“那肯定了呀!霍副营那是什么人?咱们军区有名的黑面煞神呀!”
耿彦霞和童月两人相视一眼,知道再待下去也听不到什么好话,灰溜溜地走了。
“说说吧,你这是哪儿招来的烂桃花?”
霍云霆轻笑:“你也说了是烂桃花,我可瞧不上。”
苏小软瞪他一眼:“跟你说正经的呢!”
霍云霆连忙点点头:“是是是,我的小公主,先前站出来跟我说话的那个叫耿彦霞,是文工团的人,跟她一起的叫童月,算是她的跟班吧。”
“耿彦霞喜欢你?”
霍云霆的眉梢微挑了挑,“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你!”
苏小软脸一红,这人怎么越来越像个流氓了!
“总得让我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吧?这以后肯定还会遇到,万一我得罪她了怎么办?她会不会到领导面前去告黑状?”
霍云霆乐了。
霍云雷和霍小燕听到,两人直接就蹿了过来:“不怕,软宝,她要是敢欺负你,我们帮你把人给揍回去!”
苏小软点点霍小燕的额头道:“小燕儿同学,咱们这可是在军区呢,哪能随便揍人?不对呀,我那么大一个可可爱爱文文静静的小燕妹妹呢?怎么突然就成了一个喊打喊杀的女霸王了?说,你到底是哪儿来的假冒者,快把我的小燕还给我!”
苏小软一边说着,一边直接就开始伸手挠她了。
霍小燕一边跑一边笑:“我不是,我没有。哈哈,软姐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有了霍小燕这么一打岔,四人间的气氛也更好了,先前那两人带来的不愉快,也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不过走在最后面的霍云霆却是眼神微冷,想到了那个耿彦霞,他眼中就更是厌恶得很。
这个耿彦霞来这边的时间还不是太长,也就是一年多,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来就看中了他,只要有机会就想着往自己跟前凑。
好在霍云霆以前不住在这家属院,他一直住在部队的宿舍,那边对于进出的要求可是很严格的,哪怕是文工团的兵,也不能随意进出。
也得亏了如此,霍云霆才能得到一些清静,要不然,估计要被这个女人给烦死。
四人到了中心餐厅,发现这里的确是跟国营饭店有些相似,只是这里看起来更高档一些,不管是桌椅还是装修风格,明显都是更高一层。
霍云霆要了一个单间,他们进去后,就开始点菜了。
这里跟国营饭店还有一个区别,就是这里有服务员,不像外面的饭店,点菜还得客人自己到窗口点,然后把钱票付清以后才能开始给后面厨房传菜单。
这里有服务员拿着菜单过来,然后再等着客人点。
果然,这里是经常出入一些干部以及有钱人的地方,这服务就是不一样的。
苏小软看了看菜单,又推给了霍云霆:“我们才刚来,对这里的菜品不熟悉,要不你看着点吧。”
霍云雷也点头,他刚刚看了看菜单,发现这上面好多菜都是他们以前没见过的,也不敢乱点,万一不好吃怎么办。
霍云霆点了四菜一汤,最后又要了两份米线。
苏小软是知道米线的,而且还挺喜欢吃的。
“这里的米线味道还是可以的,但是怕你们吃不惯,所以只点了两份,一会儿咱们分着吃。如果不够也可以再要。”
“谢谢大哥。”霍小燕自打进了这家餐厅之后,就一直有些好奇,还因为初来乍到有些拘谨。
看着这么好的桌椅,霍小燕总觉得自己像是在做梦。
菜很快就上齐了,两素两荤,这素菜也是当地才有的青菜,北方是没有的。
苏小软尝了一口,味道很清香,她上辈子虽然也吃过,但总觉得那些都是大棚里面种植出来的,味道上差了一些。
“软宝,尝尝这个红烧肉,是不是跟你以前吃的不一样?”
苏小软咬了一口,软糯得很,而且肉汁水很足,一口咬下去,那香味儿立马就出来了。
这种红烧肉其实是有一点点的偏甜口,不是苏小软最喜欢吃的那种口味,但是偶尔吃一次,感觉还是很不错的。
“挺好的。”
霍云雷也吃了一大块儿,咽下去之后才说:“很香,但是我总觉得没有苏奶奶烧的那个好。”
霍云霆笑道:“那是因为你吃惯了奶奶烧的。而且说实话,苏奶奶烧的那个更偏江浙一带的那个口味,其实也应该算是南方美食的。”
苏小软想着奶奶祖籍也是南方,而且手艺应该也是受着南方口味的影响,所以,霍云霆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之后又尝了尝米线,除了烫之外,这味道还很丰富。
汤应该是用老母鸡煨出来的,里面又加了好些个配菜,吃起来,这个味道的层次就出来了。
“如果喜欢的话,等你们回去的时候,我买些干米线带上,你们回去后也可以自己煮着吃。”
“嗯嗯,好吃!这个挺劲道的,好吃!”
四个人吃得肚子溜圆,然后慢慢溜哒着回家。
霍云雷多精呀,拉上霍小燕儿就越走越快,很快就瞧不见他们的身影了。
“有话要跟我说?”
霍云霆失声笑了一下,总觉得在苏小软面前,他的一切都能被看透。
“嗯,我想跟你说说耿彦霞同志的事。”
苏小软点点头,等着他说。
“耿彦霞是文工团的歌唱演员,她本人的性格不太好,嚣张跋扈而且还目中无人,掌控欲特别强。”
苏小软突然停住,似笑非笑道:“不是说跟她不熟吗?怎么了解得这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