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想什么就来什么啊!
刚像要看看父亲那边的情况,戴璇的眼前就浮现出这一幕情景,这是自己想象的还是真实的?
眼前这情况使她大惊,心如擂鼓般撞击着胸膛,她强自压抑住这股猛烈的心跳,抬眼,聚精会神,再次望去。
只见目光穿过一层厚厚的实墙,刚浮现出的情景就这样再次出现在眼前。
太惊悚了有没有?
戴璇吞了吞口水,手扶着胸口,身体本能的挺直,继续看下去。
只见父亲把女孩拉到一个墙角,愤怒的说着什么,女孩眼圈红红的,欲哭不哭的样子,她双手拉住父亲的袖口,似是解释着什么。
可惜戴璇不会唇语,她暗自捶头。
随后,父亲先一步走到马路上,伸手招过出租车,女孩在后面小跑着跟上,两人先后上了出租车,越走越远。
戴璇努力的想要将目光跟上出租车,关注后续发展,可她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赶忙扶住椅子扶手,顺势趴在桌子上。
休息了十几分钟后,情况好转。
抬起头,她努力的压抑着心中的狂跳,伸手摸向墙壁,使劲儿的捶了几下,手都红了,可传来的闷闷声响,都说明这是一堵货真价实的水泥实墙。
刚刚是错觉吗?那像无声电影般的片段又那样真实。
带着心中的疑惑,已不再感到眩晕的她再次抬眼,集中精神,这次她看向爷爷奶奶的房间,只见爷爷手里拿着暖瓶正要倒水,奶奶坐在床边,在说着什么,眉宇间尽是担忧的神色。
她又看向右边也就是对门,电业局副局长家里,只见杨副局长正做在沙发上看报纸,他老婆在收拾厨房,儿子并不在家,这些情景全部印入眼帘。
戴璇马上跑出书房,先到爷爷奶奶的房间查看,爷爷的水杯里已经倒满了水,正在把暖瓶放下,而奶奶还是坐在床边,看见戴璇,闭口不语,但脸上担忧的神色却丝毫没变!
又跑到隔壁家敲门,开门的是杨副局长的妻子,戴璇借口说借字典,向门内望去,只见杨局长还保持着看报纸的状态。
她拿着字典木木的走回小书房。
哇靠!太神奇了!看来她真的能透视!
戴璇圆满了!
可刚刚的头晕?
可能是身体素质太差的缘故,不能支撑她这个不同寻常的能力,看来要加紧锻炼身体了。
晚上,戴梦生回来,大家对下午发生的事情一致的保持沉默。
反正赵雨秋不发难,他们都乐得清静。
可戴璇心中却打鼓,这绝对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第二日,离开学还有一天,戴璇照常五点起床,快步走至运动场,今天她要完成三圈,外加前世上大学军训时学的防身术。
等这一系列运动完成后,她满头大汗,小脸通红的她又做做伸展运动,往回家走。
这时,在运动场看台的一个角落,晨光还没有波及到的斜角阴影里,一个脸上带有疤痕的男子,斜靠在过道的栏杆上。
他大概二十七八岁,身材修长,身高有1。80CM多。上身黑色T恤,下身蓝色牛仔裤,头戴一顶鸭舌帽,一个又深又恐怖的疤痕,由右眼角延伸至左嘴角由上至下,把一张俊脸一分为二,显得很是狰狞。
此时的他双手抱胸,深邃的目光看着那矮矮的背影,单薄,挺拔,坚韧。
心中疑惑:从几天前开始,这小矮子就出现在这里跑步,从半圈到一圈,从一圈到两圈,直到今天跑了三圈,她看起来年龄不大,这算是超负荷运动了吧,挺有毅力的!
也不知这小矮子为何做出此等举动?锻炼身体吗?不像!
看那双沉静的大眼睛,对,就是沉静,那不属于孩子的沉静,使他越发好奇起来。
摸着下巴,低头深思:难道自己只身到北方来,太寂寞了吗?一个奇怪的女孩而已!
转身由来时的小通道走出了运动场。
而此时的他并不知道,正是他口中的小矮子,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第二日,开学的时间到了,学校就在戴璇家所在小区的对面,过了马路就是学校的大门口。
早晨七点,戴璇背着粉色小书包,脖子上系着红领巾,满头黑线的迈着小短腿往学校走去。
刚进教学楼,停下脚步,开学已经二年级的她根本不记得自己的班级。正在苦恼之际,突然一道稚嫩的童声响起:“小璇,你怎么才来呀?我们都在操场上玩一会了。”说罢,好像又想起什么,她停下脚步,小脸儿忽然由晴转阴,气愤愤的道:“说好了的,放暑假来我家玩,我等了你一个多月也不见你来,哼!骗人的孩子是小狗!”说罢,傲娇的小脸气的往旁边一撇,两条羊角辫也随之摆动。
戴璇定睛一看,这不是杜芳菲嘛!
这小妞儿从小就泼辣,是她小学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随着小学六年级,戴璇转学到坪源市,二人渐渐的不联系了。
偶尔她回县城看望爷爷奶奶,也碰到过几次,但也都是随便闲聊几句就过去了。
她家住在学校往南两百米处,平房带有小院子,父母都是县里冰棍长的职工,日子还算说的过去。
上小学时,戴璇曾去过她家几次,见到杜芳菲的父母感情很好,总是和和气气的,很是羡慕。
后来听说她嫁给水利局办公室主任的儿子,但婚后三年就离婚了,原因不详。
此时的她正等着戴璇上前来说好话,不想旁边又一个很是柔软的女童声响起,带有不可思议:“戴璇?你的头发怎么变短了?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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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牛鬼蛇神们都要跑出来了~小学生也不省心啊!